我記得米蘭•昆德拉曾經說過:
“愛開始于一個女人以某句話印在我們詩化記憶中的那一刻。”
我不知道米蘭身后的女人們究竟有沒有想過這句話的含義,不過我的愛,實在是開始于女人特有的靈性的聲音。
記憶在被詩化的時候,愛是甜的。詩是美好而浪漫的東西,所以詩化的記憶,愛的記憶,是深沉而不沉重,是甜蜜而不甜腥的。我們在記憶的邊緣品嘗它們點滴的味道,其實并沒有在現實的邊緣來的那樣苦澀,那是因為角度不一樣,時間不一樣,感覺不一樣。
甜蜜是詩樣般的年華。
2005年12月8日,晴有偏北風,我們三個人在一起。
秋葉說什么也要我帶她來看雪,今天她穿了一身紅色的連帽外套,紅色的平底布鞋,風吹得小臉紅通通的,我為她戴上帽子,兩個人坐在望夏歷史博物館會展中心一樓大廳茶座的沙發上。天很冷,可是小紅帽卻忽然對我說想要喝冰綠茶,我點了一支可樂,她大聲對服務員說可樂也要冰的,拿她沒有辦法,就這樣,我們在這個天寒地凍的臘月里喝起了冷飲。
今天雪穿了一身白色的便裝,秋葉一看見她走來就喜歡上她了,一個上午都纏在她身邊問這問那的,真有點不太像話。不過算了,孩子嘛,況且,難得認識到一個她這么喜歡的姐姐,也算是緣份。他們兩個在前面走著,我一個人在后面跟著,不時地,兩個人會向后探過頭來朝我竊笑,我跟上一點,回他們一個笑。
快走到中央公園的時候,我們坐在園前一間風雅別致的咖啡廳里聊天。秋葉問我要不要喝冰咖啡,我說天啊,剛才還沒喝夠嗎?雪說不要緊,給她也點一杯吧,秋葉很高興,得意地向我吐舌頭。原來雪也喜歡喝冷飲的么,我怎么不知道?
……
其實我才不喜歡在這么冷的天里喝冷飲呢,我喜歡看哥哥被我耍得團團轉的樣子,呵呵,依然是那個酷酷的哥哥。我知道小雪姐是個善良的女孩,把管子插進浮著冰塊的咖啡里面的時候,我看見她的眉頭皺了一下,但是她還是喝得很開心。
我們在一起的時候她問了我好多問題,我的學習,生活,還有家庭。本來我是不會和任何人談起家里的事的,但是小雪姐是例外。她有一個好潔白的名字,好潔白好漂亮的臉蛋,好潔白的打扮,好潔白的心靈。她會問我哥哥現在的情況,我也會問她哥哥的過去,原來小雪姐和我一樣,對小雨哥了解得都不算多,這讓我感到有些遺憾,我原以為姐姐是哥哥最愛的女孩,也許最愛,真的不代表最理解不是嗎?
呵呵,姐姐說我還小,不要胡思亂想,其實我已經不是小孩子了,媽媽在天上保佑我快點長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