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辱我母親者,死
- 拒絕女帝求婚的我,踏上無敵之路
- 奶茶泡咸魚
- 2102字
- 2022-03-20 21:35:34
這一刻,連陳安都不知道他二叔是怎么了,竟然直接跨過自己來到那陸修竹的對面。
他臉上的憤怒,清晰可見。
“你又是何人?”
陸修竹輕蔑地瞥了一眼陳盛,臉上的譏諷與不屑不言而喻,淡淡道,“陸新柔?我們的族人?你怕不是在開玩笑?我們陸家什么時候有過這樣一個不知羞恥的女人?”
“不知羞恥?”陳盛的怒火更甚,渾身氣勢爆發,看起來十分的恐怖。
滿腔怒火,陳盛一直在壓抑著,臉色陰沉:“好一個不知羞恥,二十年前那件事,你們當真是忘了嗎?”
“二十年前?”
還未等陸修竹說些什么,陳安便立刻捕捉到了關鍵詞,目光不斷在陳盛與陸修竹身上轉換。
看著怒不可遏的陳盛,以及滿是輕蔑的陸修竹,陳安似乎明白了什么。
他的母親,名為陸新柔。
而眼前這青年天驕名為陸修竹,來自劍廬。
這么來看的話,他母親的來歷似乎一下子就明朗了,難怪他在腦海中翻遍所有記憶都不知道母親的來歷,也難怪當初他找遍整個陳家時,只有母親遺留下來的三家寶物,可以在人生模擬器當中兌換模擬點數,而陳家其他東西都不行。
當時他還覺得奇怪,他母親到底是個什么來歷,居然一個人的遺物抵得上整個陳家。
“二十年前?”
陸修竹忽然笑了,像是聽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話一般,癲狂的笑了起來,“二十年前?好一個二十年前,你們這些山野村夫,這個犄角旮旯里的破落家族,也配提起二十年前那件事?”
“你若要提,那我便與你論個清楚。”
“二十年前若非那陳昌使用那些惡俗手段,哄騙了那不知羞恥的女人,我劍廬又怎會受到那奇恥大辱?又怎會因為那個女人,將名聲丟了個干凈?”
“堂堂逍遙宗真傳弟子不嫁,非要嫁給那個廢物,你可知道這事給我劍廬帶來了多少負面影響?你又知道為了平息此事,我劍廬付出了多少代價?”
在陸修竹的訴說中,陳安終于知道了這是怎么回事。
原來二十多年前,他還未出生時,他父親就因為天資異稟,被逍遙宗收入門內,當了一名內門弟子。
也是那時,他父親陳昌結識了他母親陸新柔,時間一久便互生情愫,私定終身。
可那時的陸新柔,是劍廬為了與逍遙宗結姻,才送入逍遙宗內修行的,壓根就沒有選擇自己道侶的權力。
當事情敗露之后,與陸新柔結姻的那名真傳弟子當即震怒,卻也無話可說,只是與他的師尊說聯姻之事作罷,至于原因卻沒說。
在他師尊,也就是逍遙宗太上長老調查之后,當即怒不可遏,將陳昌的劍意打散之后,便逐出逍遙宗。
發生這種事情,還能留下陳昌的性命,已然是那名太上長老法外開恩,陳昌還能有什么話說?
更何況當時的陸新柔已有身孕,一名有了身孕的女子,又如何能當他人的道侶?于是聯姻之事就此作罷。
當這個消息傳回劍廬時,劍廬長老也是勃然大怒,計劃了許久的聯姻之事被破壞,他們又如何能當做沒看見?
在尋到陸新柔后,那劍廬長老二話沒說,便打散了陸新柔的劍意,便將其逐出宗門。
也正是因為打散劍意,身體受創,導致后來陸新柔生育陳安時身體狀態過差,在生下陳安后不久,便離開了人世。
從那之后,陳昌便開始變得消沉起來。
原本有機會沖上云霄的他,茍且偷生二十年,也不過在達到金丹期,最后落得一個與大妖搏斗殞命的下場。
知道這些前因后果后,陳安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比較好。
原本他以為是一個血海深仇的故事,結果他發現自己誰也怪罪不了。
你說那逍遙宗的太上長老,他有錯嗎?陳昌給他的弟子戴了一頂綠帽子,他還能給陳昌留下一條性命,足以見其仁慈。
若是換做那些脾氣火爆的,不當場將其挫骨揚灰,便是最大的仁慈了,怎么可能還留他一條性命?
至于劍廬,更是遭受無妄之災。
本來好好地一樁聯姻,讓陸新柔嫁給那真傳弟子,大家你好我好大家好的局面,硬生生讓他父母給破壞了,這給劍廬帶來了多大的損失?
可即便如此,劍廬也沒有找陳昌秋后算賬,這還不夠大度嗎?
站在旁觀者的角度上,陳安確實無話可說。
可站在自己的角度上,陳安卻不能這么看問題了。
或許劍廬與逍遙宗都沒錯,但眼下這個陸修竹呢?一口一個不知羞恥的女人,他將自己的母親當成了什么?
“陳安,當初蘇澤找上門時,我還以為是出了一個什么樣的條件,居然能挫敗蘇澤。”
“是我沒想到,打敗他的居然你這么個孽種。”
“當初那個不知羞恥的女人,將我劍廬變成一個笑話,讓我劍廬足足封山十余年,才慢慢讓世人淡忘了這件事。”
“但我可沒忘。”
“二十年前的劍廬,在九天劍盟當中,只有蜀山劍宗能與之抗衡。”
“可現在呢?世人皆知九天劍盟,又有幾人知曉我劍廬?”
“今日,我便要代替劍廬,代替我陸家長輩,徹底誅除你這個孽種,替我劍廬清理門戶。”
陸修竹現在哪里還愿意去看陳盛一眼,連蘇澤都不是對手的廢物,即便是出手贏了,他也毫無感覺。
只有這陳安,才是他真正的目標。
他大手一揮,長劍出鞘,只一瞬間便劍氣縱橫,直指陳安。
滔天殺意涌現,連蘇澤都被震撼了。
這是有多強的深仇大恨,才能凝聚如此強的殺意?
都說劍廬修的是歸真劍法,無欲無求,返璞歸真,可在陸修竹身上,蘇澤卻看不見歸真劍法的半分意味。
但是想著自己在三年前就遠不是陸修竹的對手,他便沉默了。
打都打不過人家,他還有什么資格去指責對方的劍法走偏了呢?
“一口一個不知羞恥的女人,你可知那女人是我娘親?”
陳安語氣平淡而又冰冷,如同一團寒氣降臨一般,讓周圍的溫度都陡然下降了幾分。
“哦?那又如何?”
陸修竹十分不屑。
“不如何,我只是想告訴你,辱我娘親者,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