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絕了旗木臨也等人的挽留,宇智波美琴朝宇智波族地走去。
直到將要到家的時候,卻是遇上了同族的宇智波富岳。
宇智波富岳比她大上五歲,自幼便對她頗為照顧。
宇智波富岳便大步走來,眨眼間便來到了宇智波美琴的身前,道:
“找了半天都沒找到你,海斗那小子還說你在家呢。”
“富岳哥哥。”
宇智波美琴抱歉道:“在家里呆著無聊,所以就出門走走了。”
宇智波富岳也沒在意,“明天就是畢業考試了,你可要加油哦。”
說著宇智波富岳就伸出手,想要像小時候那樣揉揉宇智波美琴的小腦袋。
可宇智波美琴卻是側身一避,躲了過去。
她做了個禁止的手勢,鼓著腮幫道:“你都說我明天就要考試了,到時候我可就是獨當一面的忍者了,富岳哥哥可不能再把我當小孩了,所以摸頭是禁止的!”
宇智波富岳訕訕的收回了手,一張正經八百的國字臉憋得通紅,“對……對哦,美琴妹妹已經長大成人了。”
兩人閑聊了一會兒,宇智波美琴卻是看到了一道熟悉的身影。
正是宇智波剛。
此時的宇智波剛正埋頭走著,眼睛瞇縫著。
他顯然也是注意到了宇智波美琴,眼珠子紅得像血玲瓏,放射出可怕的怨毒,但卻沒有停留,而是繼續埋頭往前走去,最終在宇智波御三家中的其中一座宅子門前駐足。
宇智波富岳奇怪道:“那不是宇智波剛嘛,聽說風評不好,他怎么跑海斗家去了?”
“誰知道呢。”宇智波美琴呢喃了一句。
那間宅院,建立于木葉創立之初,據說是初代目火影千手柱間親自為宇智波斑所建。
宇智波剛駐足了片刻,便有白發老者開門,二人聊了兩句,那老者便把宇智波剛迎了進去,厚重的實木大門再次閉上。
“克己叔叔也真是的,都什么年代了,竟然還要養著一個管家。”宇智波富岳嘀咕了一句,收回了視線道:“話說回來,海斗那小子沒欺負你吧?”
宇智波美琴笑道:“沒有,海斗君對我很好哦,嗯,很好。”
“那小子還能對人好?”宇智波富岳撇了撇嘴,心里是不信的。
在他的印象中,宇智波海斗就是個自以為是的小鬼,不給別人添亂就已經是萬幸。
“總而言之,那小子要是敢欺負你,告訴我,我替你出頭!”
宇智波美琴搖了搖頭,告辭了宇智波富岳,往后走了幾步,忽然又回過身來,道:“那……如果我說我不想嫁給海斗君呢?”
宇智波富岳愕然。
……
另一邊,聚會自然是不歡而散。
送走了其他同學之后,旗木臨也就把日向結衣送回家。
街上華燈初上,行人匆匆。
走在旗木臨也身邊的日向結衣步履輕快,似蹦像跳,心情仿佛并沒有變得低落。
與其并肩而行的旗木臨也,卻是沉默不語。
察覺到了這份異常,日向結衣道:“那個,臨也哥哥,今天我很開心哦。”
旗木臨也望向日向結衣。
這個自幼愛哭的女孩兒,不是什么能說會道的姑娘。但他卻能看出日向結衣并沒有撒謊,溫馨和甜美充滿了她那柔美的眉梢。
這就是他所認識的日向結衣,他的青梅竹馬,心里多棉花,缺少鐵,易滿足。
旗木臨也摸了摸日向結衣的腦袋,道:“以后我會變強,變得更強,絕對不會讓這種事情再發生了。”
“臨也哥哥其實沒必要勉強自己的,哪怕是不變強也是沒關系的。”日向結衣忽然說道。旗木臨也今天頃刻間打敗一個經驗老道的下忍,固然讓人驚訝,但誰又知道旗木臨也究竟付出了什么代價呢?
她依然無法忘記,自己在林間看漫畫書時,有一男孩在咬著牙,一拳復一拳都印在樹干上;自己吃著零食的時候,那個男孩只是隨意地喝了口水,繼續勉強著達到極限的身體站了起來,豪氣萬丈地說了聲:繼續!
回想起埋藏在深處的記憶,日向結衣的眼眶微微泛紅,她抬起手輕輕擦拭眼角。
有晶瑩的淚水溢出。
一只手,落在了她的腦袋上,輕輕地撫摸著。
“怎么了?”那個早已從男孩變成了少年的人問。
“太開心了,不知道為什么就哭出來了。”
日向結衣含淚而笑。上天終究沒有辜負那個男孩的努力,這實在是太好了。
兩人就這般沉默不語,很快就把日向結衣送的家門前。
告別,旗木臨也轉身離去
“臨也哥哥,明天的考試一定要通過哦!”身后有聲音傳來。
旗木臨也心中一暖,消失在暗藍的夜色之中。
……
“確認完成任務。”
『完成D級任務「生日聚會」,最終評價等級為A級。』
『獎勵4枚晶石,請宿主再接再厲。』
“果然是得了高評價么。”
A級評價,也就僅次于EX級而已,絕對不低了。
加上這最新獲得的4枚晶石,旗木臨也一下子便擁有了5枚晶石。
這,本應是值得高興的事情。
但旗木臨也卻是無論如何也笑不出來。
因為這是拿日向結衣的生日所換回來的結果。
經歷了前兩次任務之后,他已經開始考慮任務評價的問題。
系統把評價分為D、C、B、A、EX五個等級。
就拿D級任務來說,最低1枚晶石,最高卻有5枚晶石之多!
這一來一回,相去甚遠。
今夜的旗木族地格外寧靜,偶然有鳥兒驟然展翅,或是春蟲唧唧瞅瞅。
在湖中洗涮好的旗木臨也穿戴好衣物,邊往屋子里走去。
此時旗木由衣已脫去眼罩,換上浴袍。
由于沒了眼罩的關系,讓人不再把注意力集中在那嬌艷欲滴的唇上,少了幾分嫵媚。
看著那緊閉的雙眸,更是有股遺憾之美。
見旗木由衣還未回房躺下,旗木臨也忽地想到了什么,問道:
“由衣,如果要你在任務和同伴之間做出選擇,你會怎么做?”
這是經歷了今天的事情后,他忽然意識到的問題。
為了變強而完成任務是必然的,但將同伴置于險境,卻是有違初心。
對于臨也的問題,旗木由衣不假思索的給出了答案:“任務是絕對的。”
旗木臨也搖頭道:“那當忍者還真是可憐啊。”
旗木由衣微微側頭,道:“臨也,你太感情化了,忍者不應該擁有這種感情。”
“就算你這么說,感情這種東西也是沒辦法的事情啊。”
這話誰說誰有理,旗木臨也干脆就不說了,喝了杯水后便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任務所得的5枚晶石他可還沒花,雖說這晶石賺得心中有愧,但總不能不用吧?
回到房間,旗木臨也便準備開始召喚。
“今天,我要脫非入歐!”
老實說,之前的「補魔」當真是令他血吐三升,險些被氣死。
再說那招「時為朦朧的白堊之壁」,放在忍術之中,那也是妥妥的高級忍術!
可一招防護性的技能,這是要讓他挨揍的節奏?
好吧,日后渾身貼滿起爆符,沖上去就是安拉胡阿克巴。
那也叫一個酸爽。
也能為自身缺乏攻擊手段的問題彌補一二。
不過最近起爆符的價格,據說批發價也得上千兩一張,想想還是算了。
敢情窮鬼連自爆的資格也是不存在的。
果然想要變強還得脫非入歐啊!
旗木臨也毫不猶疑的進行了抽獎……好吧,是召喚。
在一陣耀眼的白光當中,一張古銅色的卡牌出現在旗木臨也的視野當中。
“我懷疑我是非洲酋長。”
旗木臨也嘭的倒在了準備好的被褥上,閉上眼睛,不想動了。
什么雞兒玩意?
竟然又是古銅色!
不過現在剛剛起步,萬事開頭難,也沒輪到他挑三揀四的時候。
為此,旗木臨也只好祈求著得到的東西是攻擊性的。
至于稀有程度的問題,低級就低級一點兒吧,只要實用,能彌補當下的缺口就行了,自己作為一個初出茅廬的小忍者,也不見得能遇上什么強勁的敵人。
抱著這個想法,旗木臨也睜開了眼睛。
“噫,怎么又是輔助性的技能……”
「恭喜宿主獲得『縮地(C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