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好!
晴兒立刻笑逐顏開:“謝謝皇伯伯!”
黑線!皇伯伯?水沐嘴角抽搐,自己真有這么老嗎?他不由自主的摸摸下巴的胡須,決定立刻剃了它!
“嗯,小東西,你倒答應得挺快嘛!”水沐一邊把雨晴往高空拋,一邊戲弄地說。
“父皇,晴兒禁不起這么拋的!”水瀚看在眼中,疼在心里,忍不住說道。
水沐這才良心發現的接住雨晴,看著她湛藍的雙眸因為害怕而變成深藍色,如一塊上好的天然琉璃,脫口而出:“就叫她琉璃郡主吧!”
我們的琉璃郡主胃里翻江倒海,頭昏目眩,水沐剛說完,就哇的一聲吐了皇上一身穢物!
水瀚淡然的臉上情不自禁的露出一絲笑意,水沐垮著臉,手足無措地站在那里,瞪著雨晴。
“還不來人服侍皇上更衣?”水瀚接過雨晴厲聲說道。
水沐不爽看著小雨晴:“小東西,朕還是第一次被人吐在身上,哼!”
雨晴無力地看著他,老大,如果不是你猛整我,我能吐嗎我?
水沐走后,水瀚立刻向所有的人宣告:“以后樓雨晴就是皇宮里的琉璃郡主,按公主的規格對待,所有的人要稱她為郡主,小心服侍,若有不周,本太子定要他生不如死!”
宮里所有的人都見識過太子的歷害,立刻跪下一地高呼郡主千歲!
封了郡主固然是好事,但雨晴心里還記掛著那天發生的事,她怕月月出事,于是找機會問清了柔兒的來儀宮位置,帶著人馬以郡主的名義找月月探虛實。
“娘娘,琉璃郡主來了”柔兒的宮女阿碧跪在地上回道。
柔兒微微皺眉,什么時候宮里多了個琉璃郡主?
她淡淡的挑眉,細細的描畫著彎月眉,一身輕綾素衣如推云散月一般散開,在地上鋪成一朵潔白的蓮花,隨著行走,磨擦出微微的響聲,高貴而優雅的走至宮門,來一看究竟!
“柔妃娘娘,月月在家嗎?”琉璃看著柔兒由驚詫到慌亂的眼神一臉天真地問道。
“你你你……是那天那個……柔兒完全沒了方才的高貴,語無倫次地指著晴兒驚駭地說道。
晴兒鎮定地說:“娘娘不請晴兒進去坐坐嗎?”
柔妃驀然驚醒,立刻屏退了下人,急急的拉著晴兒走時內室,緊張地問道:“你到底是誰?你想干什么?”
晴兒拿起一塊糕點塞進嘴里,拍拍手含糊不清地說:“來找月月玩啊!”
誰知柔妃更加緊張,關節發白,緊繃著臉說:“月兒病了,不能出來,你來這里到底有什么目的?”
病了?晴兒心里咯登一下,莫不是被她害了吧?
“娘娘放心,晴兒把那天的事情都忘記了,這對咱們都好!不過我要知道那個男人是誰,如果娘娘想害晴兒,就不要怪晴兒把這件事告訴皇伯伯!”
“別……萬不要!”柔妃絞著手帕緊張地求著:“他是,皇上的弟弟,安王!”
雨晴抽了一口氣,與皇嫂通奸,這個罪名可大了!以后得防著這個陰險的王爺。
“月月到底在哪里?你是不是把她害死了!”雨晴站在凳子上,嚴厲地問道。
柔妃被這雙看透人心的琉璃眸子驚得后退一步,撲通一聲坐在貴妃椅上,緊張地說:“沒,沒有,我怎么能害死自己的女兒呢?她,她在后院……
雨晴不等她說,立刻帶著人向后院奔去。
一抹淡紫色的小小身影正蹲在地上,可憐的縮著肩膀,雨晴舒了一口氣,上前拍拍月月的肩膀:“月月,你沒事就好了,嚇死我了!”
月月嚇得渾身一顫,回頭看到是她,抱著雨晴無聲的哭了起來。
雨晴拍著她的肩安慰說:“月月不怕,我會保護你的!”
月月卻一句話也不說,只是哭著,雨晴發現了異樣:“你怎么了?”
月月指指嗓子,搖搖手,瑩晶的淚珠兒奪眶而出。
“她把你毒啞了!”雨晴皺眉恨恨地問道。
月月點點頭,大哭不止。
可惡!這個妖妃竟然這樣對自己的親生女兒,看來她和那個水泠也不會放過自己的,怎么辦?
雨晴安慰了月月一陣,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回到東宮,內心卻撲通撲通的跳個不停。
柔妃看她回去,忙命心腹宮女給水泠通傳消息,她很慌,很亂,必須有一個人做她的主心骨才行!
雨晴也料到她必會通知水泠,不行,自己必須搶在她前面動手!
東宮里一片沉寂,見她回來,太監宮女齊聲跪地迎接:“琉璃郡主千歲!”
雨晴看了一下書房空無一人,疑惑地問:“太子哥哥呢?”
小太監立刻上前回說:“皇上召見太子,要有要事相議!”
哈哈,原來和老皇帝在一起!
雨晴眼珠一轉,計上心來,邁著小短腿歪歪頭說:“帶我找皇伯伯和太子哥哥去!”
雨晴不等宮人傳報就大搖大擺的進入水沐的內室,看到水瀚便歡天喜地地喊:“太子哥哥,太子哥哥!”
宮人立刻跪地惶恐地說:“請皇上恕罪,郡主她……
水沐揮手命他下去:“郡主年幼,可不尊禮制,朕不怪你!”那宮人方舒了口氣。
水瀚看雨晴晃著她蓮藕般的小手臂跑過來,怕她摔倒,搶上去一步抱起她,親親她白嫩嫩的小臉笑問道:“晴兒怎么來了?”
雨晴粘著水瀚,撒嬌說:“晴兒想念太子哥哥!”
“咳咳咳……水沐不悅地黑著臉,用力的咳著,提醒她這里還有個皇上存生呢!
晴兒琉璃的美眸流轉,爬到水沐身上奶聲奶氣地說:“皇伯伯,皇伯伯,你睡覺不蓋被子嗎?怎么咳得這么歷害?”
水沐嘴角抽搐,勉強笑道:“皇伯伯要和太子哥哥說正事,晴兒先到一邊玩好不好?”晴兒皮皮地說:“晴兒要皇伯伯和太子陪著去一個好玩的地方玩嘛!”
水沐挫敗:“瀚兒,此事明日再議,陪這丫頭去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