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澈擦掉嘴角的血跡,卻沒有絲毫要還手的意思。因為慕容浩天說得對,他居然讓水兒在自己身邊被人擄走,深深的自責早已籠罩在凌澈的心中。
“老板,老板,剛剛有人打昏了我。”突然,一個聲音打破了房間的沉寂。
一個小二模樣的人出現(xiàn)在眾人面前,慕容浩天發(fā)瘋似的捉住他的肩膀。
“說,你把小水帶到哪里去?”
“王,王爺,我,我沒捉走上官小姐。我剛剛被人打暈了,醒來就來了這里。小的,小的什么都不知道啊。”
“不可能,青蓮,拿劍來!”
青蓮在慕容浩天的嗜血的眼神里看到了憤怒和無助,多少年了,主子的情緒都是控制得那么好,卻從未像今天這樣失控,不由自主地遞上了身上的佩劍。
而被慕容浩天捉住的小二哪里看到過這個陣勢,連忙求饒著:“王爺,小的真的不知道,小的只知道打暈我的好像是青幫的人。我真的沒有捉走上官小姐。”
凌澈一聽,立馬拉住了慕容浩天正要刺向小二的手,“慕容浩天,住手!我猜應該是青幫的人做的。”
慕容浩天不容置信地看向凌澈,卻遭來凌澈的怒道:“愣什么?快讓你的人去找青幫的二當家袁天霸。現(xiàn)在拖一刻,水兒就越危險。”
雖然不爽凌澈對自己發(fā)號施令,但水兒的安慰的確是最重要的。慕容浩天轉過身對青蓮說:“馬上和飛龍去查袁天霸在哪里,敢動本王的人,絕對不可以放過!”
“諾!”
慕容浩天看著青蓮離開后,又說:“你們都先出去!”
老板和店小二們陸續(xù)走出房間后,凌澈才淡淡地開口:“是想問我為什么這么肯定水兒是被袁天霸的人捉走吧?”
“據(jù)我所知,袁天霸是青幫大當家的胞弟,仗著兄長的勢力,整天吃喝嫖賭,無惡不作。按理,水兒是不會招惹這種人的。”
凌澈嘆了口氣,自責地說:“我早該想到那日在陶然居,和袁天霸起了爭執(zhí),像這種卑鄙小人怎么會就此作罷,沒想到今日他竟無恥地下藥,還把水兒擄走。可惡!我一定會把水兒救回來的。”
“哼!不必了,上官水兒即將是本王的王妃,本王自會營救!”慕容浩天說完便甩袖離開。
“你!”凌澈雖然不想同意水兒的身份,可是作為朋友的他,又能說些什么呢?
接著,凌澈也下樓走到了門口,卻看見飛龍正附耳到慕容浩天。
“主子,我們查到了袁天霸正在青幫渡頭的船上,我們捉到的人說,今天袁天霸的人帶了一個女孩上船,據(jù)描述十有八九是上官小姐。”
“走!”慕容浩天騎上了青蓮拉來的馬,翻身上去便揚塵而去了。
渡頭上。
一條游船正靜靜地停在渡頭邊,周圍卻是一個人也沒有,安靜得讓人覺得心寒。
船內,一杯水潑向了水兒的臉,漸漸地,水兒恢復了神志,睜開眼睛卻看見袁天霸正坐在桌子前淫笑地看著自己,旁邊站著兩個魁梧的手下也同樣在喝著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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