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敢耽誤,酒保就開始為其引路,雖然他們是謎里面的酒保,大家都有共識,絕不能動謎的人,可是出了謎呢?誰保證,還是不要得罪的好。
安分下來的不只是酒保,幾乎打消了不少躍躍一試的人就算是阮皓東認識的人又怎么樣,他阮皓東還沒大到所有人都要忌憚的地步,可是這女學生的背景卻更讓人深思。
專屬包廂內,好幾個大好青年正花天酒地好不逍遙,當包廂門打開的時候,隨著酒保走進來的人,注意力全給了穿著校服的學生妹。
頓時,整個包廂像是被定住了一般,空間靜止了。
酒保朝著最角落撇了一眼,沒有等到不滿的怒吼,變乖乖退了出去,看來這個學生妹還真是有點來頭,以后再在PUB見到她的時候,要小心伺候著,這也是酒保沒有送完人立即就離開的理由,在一個復雜環(huán)境下工作,總要懂的些眼色。
蘇諾沒有去理會四周投來的好奇,徑直向著最角落走去。
“難得今天蘇大小姐捧場,我還真漲了不少面子?!苯锹淅锏娜藫еG的女人,傲人的資本正蹭在其胸口,整個人貼在身上,曖昧至極。
蘇諾打量著沙發(fā)里溫香軟玉的人,細長的丹鳳眼,帶著一種沉淪的魅惑,卻又危險十足,再次見到這張臉,蘇諾不得不再一次在心中感嘆一聲,妖精,雖然現(xiàn)在還只是一只小妖精,卻同樣有著致命的誘惑。
“那些過場就免了吧,你知道我會來,是有事要說。”她的時間有限,不想浪費在這種無聊的試探當中,她還要回學校呢。
阮皓東盯著面前身穿校服出現(xiàn)的人看了眼,蘇諾的名字,他聽了不少,不過他認為圈子不同,不會有多大交集,就連遇上點頭的必要都沒有,要不是有人頂著自己的名字出去搞事,說不定永遠都不會有這么一天。
推開懷里的人,阮皓東靜等著下文,說實話,他都有些佩服起這有名的惡劣大小姐了,敢只身出現(xiàn)在PUB,還穿著純情的校服,大概有史以來就她一個人了吧。
“蘇大小姐有什么事?”阮皓東還是主動開口問了。
蘇諾也不避諱,直接坐在了阮皓東身邊,“有件事想讓你幫個忙?!?
如此直白的話,讓阮皓東投向身邊人的視線中多了絲復雜,“相比蘇大小姐讓我?guī)偷拿Γ腋闷嫣K大小姐為什么找上我?”
阮皓東雖然是笑著說的,但是卻一點都不用質疑他的好奇,像蘇諾雖然不是和他一個圈子里的,但也不是什么好惹的對象,不管是什么,利用她的身份應該都和容易辦到,沒必要來找他這個‘陌生人’吧?
“因為,我信你。”蘇諾簡單的給出了自己的答案,很飄渺很主觀的一個答案。
這個答案讓阮皓東更加皺眉了,他一個剛‘認識’的人,就這么容易的得到了有名難伺候的大小姐的信任?別開玩笑了,這一點都不好笑。
可是蘇諾的樣子一點都不像是在開玩笑,相反,還十分自然。
阮皓東終于明白為什么蘇諾會被人傳為最難伺候的人,因為你根本就猜不到她的想法!
“問題問完了,我想可以說說我需要你提供的幫助了吧。”蘇諾的那句話其實很簡單,兩個利益鏈上的人,給予的當然是比其他支撐起來的關系更讓人信任,這也是從前,她和阮皓東的相處模式,彼此信任,卻又彼此防備。
“蘇大小姐請說?!比铕〇|覺得自己真遇見了對手,對于一個比自己小這么的學生妹,他竟然完全被人牽著鼻子走。
“我要你幫我查一人,我要她現(xiàn)在的一切情況。”蘇諾眼睛一瞇,她才不喜歡什么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她要那些人立即下地獄。
阮皓東笑了一聲,“什么人值得蘇大小姐這么上心。”
調侃的話,卻又帶著試探,只是查一個人的話,相信以蘇諾的權利應該不難,雖然現(xiàn)在的她,只是一個依附家里權勢的人。
“一個能讓我討厭的人嘗到痛苦滋味的人。”蘇諾愉悅一笑,毫不掩飾的展露自己最暗黑的本質。
阮皓東第一次見到這么直白的人,無論是目的還是本性,赤囧裸裸的展現(xiàn)在他的面前,她就那么信任他?這份信任又到底從哪里來的?
“是誰?”因為蘇諾的不按常理出牌,阮皓東也上心了。
“曾菁,我的好舅媽?!碧K諾勾勾唇,再說及名字的時候,帶出一絲真正的笑意。
阮皓東可不認為是一個好侄女惦記自己的親戚,想要偷偷關心一下,那惡劣的笑容在看他來,已經說明了很多東西。
“然后呢?”阮皓東跟了一句,一切不會那么簡單。
“然后嘛,讓我孤獨可憐,寄人籬下的表姐和舅媽母女團聚,怎么樣?”蘇諾此時揚起的笑容,就像一個充滿善意的天使,像悲慘的世界播撒神的旨意。
阮皓東眼神一暗,面前的人能將這些陰暗的事說的這么自如,并且一點也不被負面情緒所壓制,不得不說,他好奇了,好奇這名聲遠播的大小姐,到底是個什么樣的人。
“你很討厭你那個表姐?”其實這個問題已經不重要了,他只是想看看蘇諾的反應,因為實在太有趣了,有趣到,他開始期待了。
“隨便問女孩子的隱私,可是不招人喜歡的喲?!碧K諾雖然還是帶笑,但是給人的感覺,卻和前面幾次都不相同,這個笑,太冷。
可是阮皓東卻一點也不介意,反而期待值蹭蹭往上調,實在太趣了。
“好,蘇大小姐吩咐的事,一定如你所愿。”阮皓東拿起一杯酒,做了一個敬酒的姿勢,然后一飲而盡,脖子揚起,勾勒出一道優(yōu)美的弧度。
還真是只妖精呢,蘇諾笑瞇瞇的看著眼前騷包的男人,無論什么時候都在那里發(fā)浪。
“那我在這謝謝東哥了,我還有課,不打擾你們了。”說著,蘇諾就起身,準備拍屁股走人。
阮皓東一聽,意外卻沒有挽留,蘇諾什么時候做起了三好學生了?還有那聲東哥,為什么有一種被調侃了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