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啟澤一到辦公室,就給安以陌打了電話。
“過來上班!”杜啟澤命令道。
“你想再砸?guī)讉€花瓶嗎?”安以陌起的很早,吃過早飯,這會正在看書,“我要考試了,你能不能不要這樣?”
杜啟澤也不是不講道理的人,偏偏就是存心折騰安以陌,就說道:“到底誰是老板,打工還不勤快點?”
“老板?你是惡魔!反正我不去上班,你再欺負(fù)我,我就告訴何阿姨。”安以陌氣呼呼的把何美琪搬了出來,然后撂了電話。
杜啟澤又碰了一鼻子灰,氣得要死,又無可奈何。
安以陌沒了心情,剛走出房間準(zhǔn)備去樓下倒水喝,就看見陸子凱也剛好從屋子里出來。安以陌看著陸子凱,正想著要怎么打招呼,就聽見陸子凱開口了。
“那天的幾道題會做了嗎,要不要我看看?”陸子凱問道。
“不用了,我已經(jīng)算出來了。”安以陌剛剛說完,就萬分后悔起來,自己這張嘴真欠,多好的一個和陸子凱單獨相處的機(jī)會,就這么被自己破壞掉了。
陸子凱有些尷尬的笑了笑:“那就好,有什么不會的可以來找我。”說完,就匆匆忙忙回了房間。
安以陌有些郁悶,倒了水也迅速回了房間。
轉(zhuǎn)眼幾天過去,安以陌屈指可數(shù)的復(fù)習(xí)時間也用完了。周三夜晚,安以陌給薛曉曉打了電話。
“曉曉,復(fù)習(xí)的怎么樣了?”
“還湊合吧,以陌,如果咱兩考試做一塊,你可得給我抄啊。”
“好,反正我也沒什么把握。”
“騙誰呢,你哪次考試都拿獎學(xué)金。”
“那是我運氣好。”
“好了,不說這個了,你和陸子凱怎么樣了?”薛曉曉很是八卦的問。
“陸學(xué)長啊,我不打算追他了,他也沒有回應(yīng),我追的太累。”這是安以陌想了好久的結(jié)果,如今也算是接受了這個事實,雖然失落了好久,但已經(jīng)不覺得傷心了。
“那杜啟澤呢?”
“別提了,說到他我就來氣,這人不知道發(fā)什么神經(jīng)病,三天兩頭就找茬,前幾天我不小心砸了他一個花瓶,居然讓我陪幾百萬,我說我賠不起,他居然讓我賣身道他公司,這幾天總是打電話讓我去上班,我才不去呢。”安以陌有些生氣的說。
“我覺得,杜啟澤很可能是喜歡上你了。”
“怎么可能,哪有他那樣的?變著法的欺負(fù)我!”好幾次,安以陌被欺負(fù)的沒辦法,只能把何美琪搬出來。
“這可說不好哦,要是一般人,不喜歡你就根本不甩你,何必天天給你打電話。”
“我覺得不是這樣,你不是我,體會不了我的感受,唉。”說到最后,安以陌重重的嘆口氣,“總之,富豪家的日子,真的很難過。”
“算了吧,你別身在福中不知福,我看杜啟澤挺好,既然你已經(jīng)不喜歡陸子凱,完全可以考慮一下嗎。”
“不要,就算天下男人都死光了,我和他都不可能。”安以陌氣呼呼的道,想到杜啟澤最近對自己的惡性就來氣,要跟他在一起?簡直是天方夜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