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會。我是在單家時候從來沒有見過聽說過青寒姑娘。在王府中才知道有這樣一位出色女子?!蹦饺菁喸率缚诜裾J,這種情況下只要咬定不認識,他又奈我何。
“青寒……”墨蕭顯然是不相信。
“青寒不認識無雙王妃,單如月?!彼徽J識蘭殺國將軍慕容紗月。
慕容紗月無奈一笑,她還是跟從前一樣從不說謊,也不會說謊?!皟蓢嚯x遙遠,怎么可能認識,想必墨蕭王爺與青寒姑娘也是第一次到夕國。至于我和青寒姑娘,我們只是一見如故罷了,哪有那么多因果關系。”
在場的所有人都幾乎相信了,雖然青寒的表情當時很奇怪,但單如月身為右相單忠雄之女,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千金小姐,她們怎么會認識呢。
項彥只是稍有疑惑,他覺得這王妃的性格與青寒一見如故也不意外,她們之間的確有相似之處。
司徒璃雙漂亮的眼睛微微瞇起,他是聽出了一些端倪,目前只有極少數人知道王妃不是真正的單如月,青寒所說不認識單如月,他信??伤欢ㄕJ識面前這個人,否則如此鎮定的人為何會露出那樣的神情。
可是無人可以指出,她們認識。
“早就聽聞天下四大護衛,失,魂,落,魄。這四人各有所長,魄是這四人中唯一的女子,可四大護衛魄卻為首,對嗎,青寒,還是魄寒姑娘?”司徒璃雙直直的看著慕容紗月,卻道出了魄寒的身份。
“無論是青寒,還是魄寒,我現在都是南國墨蕭王爺的護衛。”魄寒對于身份被揭穿一點也沒有驚慌,只是陳述一個事實。
“四大護衛的主人們都很神秘,除了落炎的主人是蘭殺國國主落星野,又是禁軍首領以外。其余三人不光名字不知,他們的主人都更很神秘?!表棌┎逶?,他們知道問不出魄寒的主人到底是誰,但一定要表明自己有能力知道魄寒的名字,也知道他的存在。
慕容紗月聽完這話后的重點卻在神秘一詞上,她聽后也很是無力,人家三大侍衛都很神秘,連名字都是秘密,只有落星野那個家伙的護衛是落炎之事人盡皆知,還是根本不知道低調是何物啊。
“魄寒只是聽命,其余一概不知。再者說,我的身份,我的主人,這些與南國的商議無關!”
如此一言,不好再追問了。
“希望閣下之主也不要太偏袒南國為好,小心引火燒身?!表棌├湫?,唱起了白臉。
“若是有機會,本王愿意與他切磋切磋?!毖哉Z誠懇,便是司徒璃雙唱起是紅臉。
魄寒不為所動,只是不卑不亢的說:“魄寒一定轉達。”
今日的會面就算告一段落,留下的卻是滿腹疑慮的慕容紗月。魄寒算是那個人的左膀右臂了,怎么會有閑工夫派遣到小小的南國?難道有什么重大事情要發生了?
魄寒見到慕容紗月其實很激動,她曾經當過慕容紗月的副官,跟慕容紗月一起出生入死過,感情自然非同一般。再者說,慕容紗月失蹤后,毫無音訊,許多人都在尋找,在此遇見她長久懸著的心也定了下來,畢竟慕容紗月一直是她很尊敬的將軍,令她臣服的長官。
好不容易避開了所有的眼線,慕容紗月剛一站定,“將軍!”輕嘆一聲,世上女子也只有魄寒會這樣。
“魄寒,你怎么被派去幫助南國,你的主子怎么想啊!”大材小用!著實可恨。
魄寒面露難色,“這不怪主人,是我闖了禍,主人讓我在南國避一避。”
“哈?”慕容紗月有些懵住了,像魄寒這樣嚴謹,自律,自己都自愧不如的人還會闖禍?“你還會闖禍?是什么禍端?”
魄寒面露慚愧,“一個人寫信要和我決斗,我就去了,出手時不小心重傷了他,誰知他是金船公子嫣客卿,嫣家家主。無奈之下主人讓我先避一下風頭,順便幫一下南國。”
“卿卿?他怎么會找你決斗?”這簡直比魄寒闖禍還不可思議,那個花花公子不是對打架的認為是既不優雅,還會出汗。所以不屑去做嗎?怎么會去打架還會找魄寒打?
“那日我奉命在湖邊等貴客,然后就遇見了他,他說我的鞭子跟他的是一樣的,不行,要我給他……”
“然后你不給,就打起來了?”
“不是,我給了他?!边@樣的行動倒是魄寒的做法,就是一切為了任務,所有可能出現的變數全部避開。魄寒確實很有氣魄,不斤斤計較。如此說來就是嫣客卿的不是了。
魄寒從懷中掏出一封書信,說道:“不到一會兒我就收到了他的戰書?!?
“戰書?”慕容紗月眸色一暗,難道是有人想借魄寒的手殺了嫣客卿?
緩緩打開戰書,嗯,的確是嫣客卿的筆跡。可是,“魄寒,你確定這是戰書嗎?”
“千真萬確!”
料是慕容紗月鎮定也要深吸一口氣,“你怎么理解這句行若驚鴻步入心?”
“一定是可以一招取命的輕功!可以直擊心臟!”魄寒堅定的回答。
魄寒的認真,讓慕容紗月確定她是在真心誠意的回答,“那回眸一笑,百花盡凋顏呢?”
“那肯定是笑里藏刀的毒藥了,您且想一想,光回頭一下,花都凋謝了,這個毒藥有多可怕!這寫信之人竟然要用如此毒藥對付我,實在是防不勝防!”
不得不說魄寒的神思維!“可這句吾只愿,取得汝之心。你又作何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