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之因,后世之果!欲解其果,必溯其因!”
“麻煩說話正常點!”
“小爺是九天至寶,你竟敢說小爺不正常!”
“你若是正常怎么會嘮叨我?我們之間不熟!”
“你個不識好歹的女人,小爺還不是為了你才那么費力!”
“那是你的事情,與我何干?”
“滾,滾!給小爺滾到那孽緣的開始去!”
“喂,把話說清楚……喂……你個小屁孩……”
“哼,不高興說了!”
“……”
消失在葉桓面前的玄墨,依照承諾進入了玄色石空間,以為就此要在混沌中長眠。誰知道云深霧處,一直有人用著童音不斷重復著一句佛家揭語,讓她感到莫名其妙,不明白為何這年頭連玄色石都裝深沉了。
經歷了太多的事情,已經身心俱疲的她只想好好休息,哪里有心思去管什么前因后果。既然她的目的已經達成,也進入了玄色石空間內,她就根本沒有想過要出去。
玄墨有著諸多的不甘心,可信守承諾是她一向為人的準則。故而任憑那個童音怎么啰嗦她都打定了主意待著這里,什么地方都不去。
只可惜,很多事情由不得她來決定,被惹惱的那位在混沌之中伸出了一只小腳,直接踹上了玄墨的后腰,迫得玄墨身子開始急速往某個未知的方向飛去,漸漸的失去了意識。
適才玄墨待著的地方,突然出現了一位可以萌翻所有女人的小正太,眨巴著眼睛,揮著手與遠去的身影道別,一臉的得瑟。
只可惜,沒有維持多久,就發覺了問題所在,不禁驚呼,“呀,小爺光記得封靈力竟然忘記抹去這女人的記憶了,我擦,不知不覺給她開了個外掛,若是再不濟,那就怨不得小爺我了!”
說完,小正太很嗨皮地消失在了空間內,找不到一絲蹤跡。
像是過了許久,玄墨才從迷蒙中醒來,只覺得腦子嗡嗡的十分難受,好容易掙扎著撐開眼睛,看看究竟是誰踹她那一腳。
結果,只是稍一動作,一陣劇烈的疼痛從四肢百骸傳來,讓她幾乎無法動彈,鼻尖嗅到的是濃郁的淫靡氣息,夾雜著幾許血腥味道。
這讓已逐漸恢復全部意識的玄墨不禁皺起了眉頭,下意識地去催動靈力,卻發覺竟然被封印的死死的,無論她采取什么方法都不能使用。
無奈之下,便退而求其次,開始從體內渾厚的內力入手。
幸好,玄墨除卻靈力,平素對于古武道也研修不少,這還要感謝葉桓,時常讓她進入葉家的藏書閣,對于一些功秘籍她都涉獵了些。再結合玄家獨有的口訣和方法,雖然不能用來恢復靈力,短時間內提升內力,恢復身上的傷痛倒是可以。
更何況這具身子本身也不是廢材,似乎有著深厚不絕的內力支撐著,只是有些渙散而已。玄墨想著反正也不能動彈,便開始調理著自己的內息。
任由著身體里的力量在引導之下慢慢恢復,玄墨發覺此刻竟有著解脫的感覺,特別是不用再見到那個偏執又城府很深的男子,那樣反復糾纏下去,即便是沒有玄冥兩家被毀之仇,她遲早也會抓狂滅了整個葉家。
現在,葉桓應該看到葉家的狀況了吧,她先是用幻像讓葉桓看到葉宅被燒成灰燼,等到她離開后隨著靈力的消失幻像也會結束。
這個時候,葉桓就會發覺她煅燒的其實是葉氏一族的精魂和靈氣,讓他們數百年間都無法有出頭之日,整個葉家老宅只剩下葉氏兩兄弟和那位老不死的,天天看著一群行尸走肉在面前晃悠,雙重打擊之下,想必一定很刺激。
葉家不是擅長煉制死士和喪尸么?那么就讓你沒所有人都變成那沒有生命只知道執行命令的東西,而且都手無縛雞之力,害不了人,也離不開葉宅。
這么多年來,玄墨頭一次有了如釋重負的感覺,可是總覺得有什么地方不對?
她不是應該靈魂灰飛煙滅,肉體歸于玄色石了么?
為什么她不在玄色石的混沌空間中沉睡,反而跑了出來?
難不成玄色石通靈了肯放過她,讓她重新回原來的世界?
玄墨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只覺得身上怪異的不適再度傳來。
勉強牽扯了下身子,玄墨只感到某個部位撕裂般的疼痛,腰部酸軟得像某種運動過度,曾經被葉桓這樣對待過的她再熟悉不過這種感覺了。
總結下來,三個字,被強了!
尼瑪!
為毛又是這種杯具?
難不成她出了玄色石又落入了葉桓這個變態手里?
玄墨不禁驚出一聲冷汗,只感到惡寒無比,差一點真氣逆流倒沖再一次墜入黑暗中徹底不想醒來。
忽而,四周傳來爭執的聲音,從輕弱到激揚,聽著情勢似乎已經發展至一觸即發的地步,轉移了玄墨的注意力。因為,對于不相干而恬噪的女子,葉桓向來是不允許出現在他的私人空間里,故而讓玄墨放心了不少。
只要不是葉桓這變態,其他人就無所謂了,直接廢了即可。沒有人會在惹了她玄墨之后可以安然無恙,哪怕再難纏,玄墨都不會妥協,整個葉家的下場便是活生生的例子。
可現在究竟是怎么回事,玄墨不免有些幾分好奇,便暫時按耐住不動屏住呼吸側耳傾聽,眼睛也微微睜開,探究著瞧著眼前兩位女子的背影,不明白為何眼前的兩人是古裝扮相,而且似曾相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