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吼,他才知道她有起床氣,而且還不小,不過,這不是問題,他還是面無表情地把準(zhǔn)備倒下再睡覺的她拎到浴室用冷水把她沖醒,雖然那一次把她叫醒了,但是,卻因?yàn)榱芰死渌l(fā)燒感冒了。
幸好,他這次早有準(zhǔn)備,把用溫水弄濕的毛巾往她臉上一扔:“我知道你沒睡醒的時候,道德標(biāo)準(zhǔn)也不合格,但是沒辦法,現(xiàn)在必須搬家,我待會兒還有事,趕緊起床整理東西。”
聽到熟悉的聲音,寧無雙瞌睡蟲什么的都跑光光了,抓開面前的毛巾,她瞪著眼睛看他:“柏傲天,你怎么會在這里?”
柏傲天展示手里的鑰匙,在寧無雙的眼里就演變成炫耀的味道,她瞅著他:“你不會從我高二月考那次把鑰匙留到現(xiàn)在吧?”
現(xiàn)在輪到柏傲天不好意思了:“這個問題不值得我們討論,趕緊收拾東西,搬家。”
寧無雙狐疑的瞅著他,她沒看錯吧,他臉上是不是可疑的紅暈啊?像他這種臉皮比墻壁還厚的人居然能顯示出微細(xì)血管來?
柏傲天把她的阿貍公仔和hello kitty 都搬開的時候,發(fā)現(xiàn)她又倒在床上睡覺了,睡姿極其不雅,還能看見久年失修的睡褲褲襠哪里破了個洞,露出可愛的卡通圖片。
熱,柏傲天轟得一聲覺得身體燥熱非常,他別開眼,奇怪的嘟噥著:“那么熱,居然都不開空調(diào)。”
寧文新斜斜的倚靠在門外,似笑非笑:“熱嗎?我覺得還好啊,早上空氣還蠻涼快的。”
柏傲天連忙空出一只手,把寧無雙泄露的春光用被子蓋在,雖然是哥哥,但也是男女有別,他就是見鬼了才在乎她春光泄露的問題。
把手里的公仔塞到寧文新的手里,柏傲天冷冷道:“現(xiàn)在是你履行哥哥義務(wù)的時候了,把它們放到我車?yán)铩!?
寧文新還是似笑非笑地看著他,害他心里覺得毛毛的。
“寧文新,你有病吧?”
“我記得你是非常討厭這些公仔的,在你視線范圍內(nèi)都不許出現(xiàn)有這類卡哇伊物體出現(xiàn)的。”
“所以,你是想我把你妹妹趕出去?”
“如果你舍得,我可以放她在Alen的家里沒關(guān)系。”
Alen?!誰不知道Alen是個花花公子,但凡是女性,長得有鼻有眼的都難逃他辣手摧花,寧文新這家伙是在說什么?把她寄放在那條淫~蟲家里?那個送羊入虎口有什么分別?
“文新,你今天話太多了。”柏傲天瞇著眼睛看他。
“難怪他們叫你魔鬼輔導(dǎo)員,你照下鏡子,你現(xiàn)在就像一頭別惹毛的獅子,張牙舞爪地想要把我生吞活剝!”說著,寧文新已經(jīng)抱著公仔出門了。
柏傲天皺著眉,他又看了眼床上的寧無雙,體內(nèi)那股燥熱莫名又浮了上來,他大為不妙,以后日子怕是難捱了,俊美的臉上擠出一絲苦笑。
寧無雙醒來的時候,她的房間里已經(jīng)面目全非了,不,是空無一物,除了她在躺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