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才抬起頭來,看看到底是哪個不要命的要跟她同房,而且還敢跟她搶床。看了說話的人一眼,頓時雙眼冒光,第一反映就是“美男”心理想的,不由的叫了出來。這不是就是剛才在外面那個穿紫衣的帥哥,眼光飄身他身后另個一個人,沒有想到是另外一個白衣帥哥。這下她真是賺到了。兩美男天天陪著她。
看著她一臉花癡的樣子,書琴心理很不厚道的把自家公子從頭到腳的罵了一遍。雙手不由的推了推她,“公子,公子。”
“書琴,你叫魂了,你家公子的耳朵被你叫聾了,你可要負責。”
書琴的臉頓時像猴子屁股一下,公子怎么一見帥哥,就成這樣了,平常的英俊瀟灑的樣子到哪里去了,她真是淚奔。
“這位公子先我們來,而且先看到這個位置的,我們要不……”書琴的話還沒完,歐陽冰藍就已經從剛才的花癡中反映過來,沒想到從這個紫衣人眼中看到了不屑,還有嘲諷。
剛才的好心情,已經完全沒有了。臉上依舊是痞子一樣的笑,“紫衣帥哥,不好意思,這個位置現在已經歸我了,如果你現在想要,那對不起,本公子不同意。”說完當下也不理他變色的臉,繼續睡覺,她可真累。哼你看不起我,我還看不起你了,你以為你是什么東西,只是長得好看了點,有什么了不起的,自大狂。
繼續躺在床上,眼角看像紫衣人身后的白衣男子,只見那名男子一身飄逸的白袍,明眸秀眉,口若含丹,面如掛玉,整個人宛如一朵空谷幽蘭,舉止悠雅得體,又顯得隨意自然。是她喜歡看的類型。
如果說白衣人是一朵幽蘭,那么紫衣人則是霸氣與邪氣綜合體,雖說長得一點也不比白衣人差,但是他身上所散發出來的那種氣邪氣讓人受不了,還有剛才他拿那種不屑的眼光跟嘲諷的笑意,讓歐陽冰藍對他的一點好感頓時消散。
紫衣人見到她一臉的痞笑,而且還說出這樣的話來,笑意的臉,頓時陰了下來,兩眼正狠狠的瞪著歐陽冰藍。
“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不好意思,本公子什么酒都不吃,本人自小潔身自好,一概不沾酒。呵呵呵!”她一邊露出一個純潔的笑容。
歐陽冰藍不理會紫衣人,起身走向身后的白衣公子。
紫衣人看著她純潔的笑容,有一刻驚愣,看她的樣子,好像才十四歲左右,膚如凝脂,面若桃花,淡掃蛾眉,剪水雙瞳,一個翩翩美男,如果生為女子的話,那將是怎么的絕色。心里暗罵自己,怎能把這個不懂禮貌的家伙當成女子了。
歐陽冰藍伸出右手,“這位帥哥,你好,我叫歐陽藍,你怎么稱呼?以后我們就是同窗好友了,請多多指教。”
白衣人見歐陽冰藍奇怪的動作,當下愣了一下,也伸出自己的一只手,兩手頓時緊握,一陣麻麻的感覺傳來,使他一驚。歐陽冰藍快速的收回自己的手。
白衣人嘴角笑笑,猶如一朵蘭花頓時綻放,滿園失色,“在下秦子瀟,以后也請歐陽公子多多指教。”
歐陽冰蘭友好的跟他握了一下手,當真是人如其名,清芯如蘭,空谷幽蘭,與世無爭。
“指教可不敢當,以后我們相互學習學習,呵呵。”歐陽冰蘭看著如此悠雅的秦子瀟有一陣的恍惚,真是美人,看著就使人心情愉悅。看來以后要多多跟美男接觸接觸才行。
眼前的他,如玉的皮膚,漆黑的眼睛,象渦鍋一樣,緊緊的吸引著歐陽冰藍的眼球,讓她移不開眼。美人似玉,不知他的肌膚觸上是什么感覺。
歐陽冰藍的手不由的伸了出去,更是輕輕的撫摸著他的臉上的肌膚,秦子瀟只覺得一雙略帶冰涼,若骨的小手,摸上了自己的臉。頓時又產生了那種麻麻的感覺。
他有潔僻,除了幾個好友,他善且還要忍受,其余任何一人只要碰到他的衣服,他的身體就會不由的產生反映,或躲,或閃,或是直接直接把人拍飛出去。但是他卻莫名的喜歡歐陽冰藍的碰觸。
這一分鐘,時間好象禁止,風停了,書琴跟房內的紫衣公子,兩人已經被歐陽冰藍的動作所驚呆,房內靜靜的,就算掉下來一根針都聽得到。
“小姐到底在做什么?”書琴心理吹悲的想著,小姐現在,這分鐘,當眾調——戲了一位仙一樣的公子,那位公子的臉色已經由剛才的白,轉為紅。
紫衣公子心理則是驚奇,子瀟有潔僻,這下,這個不懂禮貌的家伙有好戲看了。雙手環胸,一幅看好戲的樣子。四只眼睛,正火辣辣的盯著兩人。
“很滑,很有彈性。”歐陽冰藍柔柔的說了出來。比她的皮膚都好,心理略略不平衡,更大膽的動作做了出來。她不滿男子的肌膚比她的還要好,更是不死心的,在秦子瀟的臉上狠狠的掐了兩把,才不舍的放手。
書琴,見了自家公子大膽的動作,一個站立不穩,跌了下去,一幅不敢相信的表情,小姐調戲了他。嘴巴更是張得可以塞下一個雞蛋。
而紫衣人則是,一幅見鬼的表情。子瀟怎么可能,怎么會讓這個男人摸了他的臉,而且她還不要臉的掐了他幾把。而子瀟則是滿臉的通紅,一幅害羞的樣子。
一雙無骨的小手,離開他的臉,讓他有一順間的失望。
“子瀟,你的皮膚真好,你用什么牌子的化妝品。”放開手的歐陽冰藍,更是嘣出一句話,語不驚人死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