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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相似的霸王(二)

  • 花開無葉
  • 夙顏
  • 3029字
  • 2013-08-03 03:24:08

1

梁,項燕次子,為楚信君大靖王,公元前208年,因輕敵,在定陶被章邯打敗,戰死,葬定陶。娶韓氏生子二:長子簡,字正,為春勝君,娶荀氏生子三:暄,曜,。項暄生子三,長岸、次峨、三峰。項岸娶雍氏,生子二,叔,敘。遷汶水。敘為中山王相,娶吳氏,生子二:張,弼。遷汝南。

公元前208年。

“虞,叔父死了……”項羽一臉憂傷的看著她。

“節哀……”

他輕輕地擁她入懷,戰場上的日子,他想念她,親人的離世更是讓她痛苦不堪,一切的一切,他開始有些難以承受,他對她的思念,好像充滿著整個世界,壓得他有些窒息。

“沒事了,你不要太難過。”她在他暖暖的懷里,像一只溫順的小貓。

“以后,你和我一起好嗎?”

“嗯。”她點點頭。

埋頭之間,恰看見項上一塊翠綠色的玉環。

“夙,這個給你。你要永遠帶著,就像我永遠愛你一樣。”

眼淚從她的眼角劃下,浸濕了他的衣服。

“沒事了。”他靜靜的撫過她的頭發。

她有些奇怪為什么明明是靈魂的穿越,她卻還帶著他給的玉環,可是如果不是,那么她第一次到這里時會如此嬌小。

突然他的唇到了她的唇邊,重重地吻了上去。

她兩個眼睛瞪的大大的,對這突如其來的一切有些難以置信。

他的舌一點點地抵開她的牙齒,緊緊地抱著她。

突然之間有人敲門。

“誰?”他松開他,開口問道。

“將軍,懷王請你過去。”外面一個士卒的聲音傳來。

她松開環在他項上的手,開口道:

“去吧。”

他為她蓋好被子,轉身離開。

“主人。”待他走后,一個聲音傳來。

“嗯。饕叫你來的?”

“嗯。”

“什么事?”

“他說讓你切記,不可改成歷史!除了感情當面。”

“哦。”她眼里透出一抹失望的神色。那就意味著,他還是楚漢之爭的敗者。

“對了,這個身體是我的嗎?”

“不是。”

“那為什么幕熙送給我的玉環還在這里?”

“據說,有一種東西是可以隨著人的靈魂移動的,但是這種東西很少,因為那是人死后靈魂付在一件物品上,并且要有很強的意念,但是代價卻是,永世不可投胎。”

“原來,你一直都在。”她的淚水奪眶而出,毫無掩飾。

“主人,你不要太傷心。”

“嗯……”

“有人來了。我先走了。”

“虞,你睡了嗎?”

“一進門就這么大聲,睡著的人都被你吵醒了。”

“怎么了?”她看著他,他的嚴重有一股怒氣向外散。

“懷王讓我明日帶兵出征。我一路望西,劉邦卻南下,最后在關中會和……”

“先入關中者為王是嗎?”他的話音還未落。

“你怎么知道?”

她這才發現,自己說漏了嘴。

“嗯,看你這個樣子就知道了。”她癟癟嘴,一臉壞笑。

“你剛才哭過?”

借著燭光,他能夠看見她紅腫的眼睛,和還未來得及拭干。

“沒呢。”

“你騙我。”

“沒有了,我困了,又想等你回來,就成這樣了啊。”

她一面說著,一面轉身背對他,開口道:“我睡了!”

2

她跟著他西行,他第一次發現,她騎馬的技術毫不亞于自己,現場上,她也不需要他的保護,他的很多擔心都是多余的。

她不會動手傷人,別人卻也傷不到她,好幾次有人說要抓她當人質,卻根本碰不到她。

沛公軍霸上,未得與項羽相見。沛公左司馬曹無傷使人言于項羽曰:“沛公欲王關中,使子嬰為相,珍寶盡有之。”項羽大怒曰:“旦日饗士卒,為擊破沛公軍!”當是時,項羽兵四十萬,在新豐鴻門;沛公兵十萬,在霸上。范增說項羽曰:“沛公居山東時,貪于財貨,好美姬。今入關,財物無所取,婦女無所幸,此其志不在小。吾令人望其氣,皆為龍虎,成五彩,此天子氣也。急擊勿失!”

楚左尹項伯者,項羽季父也,素善留侯張良。張良是時從沛公,項伯乃夜馳之沛公軍,私見張良,具告以事,欲呼張良與俱去,曰:“毋從俱死也。”張良曰:“臣為韓王送沛公,沛公今事有急,亡去不義,不可不語。”

良乃入,具告沛公。沛公大驚,曰:“為之奈何?”張良曰:“誰為大王為此計者?”曰:“鯫生說我曰:‘距關,毋內諸侯,秦地可盡王也。’故聽之。”良曰:“料大王士卒足以當項王乎?”沛公默然,曰:“固不如也。且為之奈何?”張良曰:“請往謂項伯,言沛公不敢背項王也。”沛公曰:“君安與項伯有故?”張良曰:“秦時與臣游,項伯殺人,臣活之;今事有急,故幸來告良。”沛公曰:“孰與君少長?”良曰:“長于臣。”沛公曰:“君為我呼入,吾得兄事之。”張良出,要項伯。

項伯即入見沛公。沛公奉卮酒為壽,約為婚姻,曰:“吾入關,秋豪不敢有所近,籍吏民,封府庫,而待將軍。所以遣將守關者,備他盜之出入與非常也。日夜望將軍至,豈敢反乎!愿伯具言臣之不敢倍德也。”項伯許諾,謂沛公曰:“旦日不可不蚤自來謝項王。”沛公曰:“諾。”

于是項伯復夜去,至軍中,具以沛公言報項王,因言曰:“沛公不先破關中,公豈敢入乎?今人有大功而擊之,不義也。不如因善遇之。”項王許諾。

沛公旦日從百余騎來見項王,至鴻門,謝曰:“臣與將軍戮力而攻秦,將軍戰河北,臣戰河南,然不自意能先入關破秦,得復見將軍于此。今者有小人之言,令將軍與臣有”項王曰:“此沛公左司馬曹無傷言之;不然,籍何以至此?”

項王即日因留沛公與飲。項王、項伯東向坐,亞父南向坐。亞父者,范增也。沛公北向坐,張良西向侍。范增數目項王,舉所佩玉以示之者三,項王默然不應。范增起,出,召項莊,謂曰:“君王為人不忍。若入前為壽,壽畢,請以劍舞,因擊沛公于坐,殺之。不者,若屬皆且為所虜。”莊則入為壽。壽畢,曰:“君王與沛公飲,軍中無以為樂,請以劍舞。”項王曰:“諾。”項莊拔劍起舞,項伯亦拔劍起舞,常以身翼蔽沛公,莊不得擊。

于是張良至軍門見樊噲。樊噲曰:“今日之事何如?”良曰:“甚急!今者項莊拔劍舞,其意常在沛公也。”噲曰:“此迫矣!臣請入,與之同命。”噲即帶劍擁盾入軍門。交戟之衛士欲止不內,樊噲側其盾以撞,衛士仆地,噲遂入,披帷西向立,目視項王,頭發上指,目眥盡裂。項王按劍而跽曰:“客何為者?”張良曰:“沛公之參乘樊噲者也。”項王曰:“壯士,賜之卮酒。”則與斗卮酒。噲拜謝,起,立而飲之。項王曰:“賜之彘肩。”則與一生彘肩。樊噲覆其盾于地,加彘肩上,拔劍切而啖之。項王曰:“壯士!能復飲乎?”樊噲曰:“臣死且不避,卮酒安足辭!夫秦王有虎狼之心,殺人如不能舉,刑人如恐不勝,天下皆叛之。懷王與諸將約曰:‘先破秦入咸陽者王之。’今沛公先破秦入咸陽,毫毛不敢有所近,封閉宮室,還軍霸上,以待大王來。故遣將守關者,備他盜出入與非常也。勞苦而功高如此,未有封侯之賞,而聽細說,欲誅有功之人。此亡秦之續耳,竊為大王不取也。”

項王未有以應,曰:“坐。”樊噲從良坐。

坐須臾,沛公起如廁,因招樊噲出。沛公已出,項王使都尉陳平召沛公。沛公曰:“今者出,未辭也,為之奈何?”樊噲曰:“大行不顧細謹,大禮不辭小讓。如今人方為刀俎,我為魚肉,何辭為?”于是遂去。乃令張良留謝。良問曰:“大王來何操?”曰:“我持白璧一雙,欲獻項王,玉斗一雙,欲與亞父。會其怒,不敢獻。公為我獻之。”張良曰:“謹諾。”當是時,項王軍在鴻門下,沛公軍在霸上,相去四十里。沛公則置車騎,脫身獨騎,與樊噲、夏侯嬰、靳強、紀信等四人持劍盾步走,從酈山下,道芷陽間行。沛公謂張良曰:“從此道至吾軍,不過二十里耳。度我至軍中,公乃入。”

沛公已去,間至軍中。張良入謝,曰:“沛公不勝杯杓,不能辭。謹使臣良奉白璧一雙,再拜獻大王足下,玉斗一雙,再拜奉大將軍足下。”項王曰:“沛公安在?”良曰:“聞大王有意督過之,脫身獨去,已至軍矣。”項王則受璧,置之坐上。亞父受玉斗,置之地,拔劍撞而破之,曰:“唉!豎子不足與謀。奪項王天下者必沛公也。吾屬今為之虜矣!”

沛公至軍,立誅殺曹無傷。

歷史上的鴻門宴,她想到了,那是誅殺劉邦的最好時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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