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后而到宋老將軍和宋松柏舒報國以及幾位有品級的將軍們都上前來參加皇甫正寒,而永曦也乘機從趙嫻雅懷里出來,往身后哥哥們的陣營里沖,一個去就給大哥皇甫永炎一個大大的擁抱,讓旁邊的幾個大男人頓時覺得心里酸酸的。
其實永曦只是想告訴他們,在她的心里對他們是一視同仁的,雖說同父異母,但他們確確實實是她的哥哥。
“大哥越長越帥了,想必是娶了不少嫂嫂吧!”永曦抱著自家大哥出言調(diào)侃道,關(guān)于大哥和朝臣結(jié)親的事也知道一點,裝作看不見周圍那妒忌和受傷的目光,看到自家大哥笑到嘴都快抽筋了這才放開他轉(zhuǎn)抱二哥。
看到親親二哥明顯受傷的神情,永曦也有些舍不得,當下就樓緊皇甫永麟,出聲道,“小妹雖說遠在邊關(guān)卻也是聽說了二哥的深情事跡,想必你為我挑的這位嫂嫂定是位重情重義的女子。”
“你二嫂確實是世間少有的女子,你見了必定喜歡。”皇甫永麟雖然難過,但那屬于王者的氣度還是讓他分毫不露。
“呵呵,那就好,可不要我和嫂子打起來就麻煩了,到時候不知道二哥和幫誰呢?”永曦取笑道。
“這還用說,當然是幫我最疼愛的小妹了。”
“這話大家可都聽到了,各位哥哥可都能為曦兒作證,到時候二哥可別心疼。”說完永曦從皇甫永麟的懷里出來,然后一頭扎進三哥皇甫永單的懷里。
皇甫永單溫柔地用手掌撫摸著她的秀發(fā),想到她小小的時候總是軟軟的身體如今長成偏偏玉姿,如此美麗的女子就是他的妹妹,心里的堆積的寒冰也在這一刻統(tǒng)統(tǒng)融化。
“三哥也娶了嫂嫂了,唉,我就想不通了,為什么你們都長得如此俊美卻偏偏都是我的哥哥,不然曦兒肯定要嫁給你們。”永曦經(jīng)常很苦惱,明明都是超級帥哥,皇家基因非常的好啊,每一個哥哥都是美男,可惜她只有看的份,吃是不可能的了。
“傻瓜,你的駙馬爺可是全汴京城城最好看的了,這你都還不滿足,那父皇要到哪里去給你找個像你這樣美得像仙人的男子給你做駙馬。”皇甫永安在一旁插話道,語氣中含著無比的寵溺。
“我不管,以前哥哥們都是我一個人的,現(xiàn)在你們都名草有主了,總得對我這個妹妹坐個交代。”
“曦兒想要什么要的交代?”皇甫永單出聲道,眼里目光比往常柔和了許多。
永曦離開皇甫永單的懷抱,皇甫永安在一旁立馬上前抱住妹妹,在自己寬大的懷抱里,他明顯感覺到妹妹的嬌小和柔軟,一同小時候她最喜歡在他的懷里睡覺。
“我暫時還沒有想好,等我想好了,哥哥們就等著遭殃吧,呵呵,保證要放哥哥們的血。”永曦心里已經(jīng)想好了一個計劃,就等著幾位大爺點頭了,目前哄好他們是上策。
和皇甫永安抱過之后就是皇甫永墨了,這個平時就比較好動的六哥還是很和永曦胃口的,雖說有那樣一個母妃,但六哥一點也沒受到她的摧殘,依然還是個胸懷正義,爽朗無比的六哥。
“一年沒見六哥到是一點沒變,還是這么英俊瀟灑,俊美無雙啊!”永曦贊道。
七個哥哥,個個俊美非凡,在她經(jīng)過十年的調(diào)教之下,那些背后黑手,下三濫,卑鄙無恥的手段總算是杜絕了,用她皇甫永曦一句話,那就是真槍真刀的干,背后耍陰招是最可惡的,尤其還是堂堂一國皇子,看到今天他們能夠在她的面前和睦相處她已經(jīng)很有成就感了,至少她現(xiàn)在還是他們最疼愛的小妹。
還好,還來得及,只要沒到被權(quán)力所惑,到時候她在背后在努力努力,說不定就可以避免一場皇室之戰(zhàn)。
“小妹的嘴還是這么甜啊,你要是個男子,只怕天下間的女子都給你禍害完了。”皇甫永墨用手輕撫上永曦的臉,笑意盈盈道。
永曦見自家哥哥調(diào)戲她,頓時,小手一抬,輕輕捏住皇甫永墨的下巴,“六哥可知作為女子我就只能禍害男子了,呵呵,還好六哥是自家人,不然小妹可早就下手了。”說完不忘對著皇甫永墨一笑,惹得周圍幾位哥哥的強烈不滿。
“六年了,小妹還是一點沒變啊,不知七哥可還能入得了你的眼。”皇甫永霄一邊將永曦從皇甫永墨的懷里拉出來,一邊打量著這個巾幗英雄的小妹,那如暖玉般讓人側(cè)目的容顏,那清澈明亮的眸子,那薄如花瓣的嘴唇,一切的一切都讓人移不開視線,仿佛她天生就是明珠,隨時都會展現(xiàn)她璀璨的一面。
“七哥這話說的讓小妹汗顏啊,你長得如此美艷動人,如花似玉,傾國傾城,小妹又怎么會看不上你呢,只可惜我最好看的哥哥早晚要娶嫂嫂的,所以啊,小妹只好閃遠點咯。”說完,還不忘趕緊后退三步。
“哈哈哈哈哈……”眾人不顧皇甫永霄那已經(jīng)漆黑的臉,個個捧腹大笑。
他說的沒錯,小妹是沒變,正因為沒變,所以和老七永遠是不和的嘛!
小時候只要他們兩一碰面就會火花四濺,大打出手,雖然結(jié)局是永曦勝,但也正因為如此,永曦和永霄的梁子才越結(jié)越深,直到永曦離開,皇宮才算是真正平靜下來。
好久沒有看到兩人的鬧劇,如今一見,到是讓他們想到很久的往事。
“你。哼。”永霄指了指永曦,半天還是沒有說出一句重話來,眾人更樂了,這下就連永曦也笑了。
永霄那個氣啊,枉他在心里一直記掛著她,就連那件盔甲也是他找人做的,如此掏心掏肺非地對她,到頭了她還是不屑一顧,就像母妃說的,是他自作多情罷了,人家何曾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