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馨,你也知道,公司的事情,我一向不怎么過問,這個都是老爺?shù)闹饕猓皇窃揪褪窃S葉兩家的聯(lián)姻,如今這樣一鬧,反倒是是我們?nèi)~家理虧,欠了人家許家的,現(xiàn)下許家那邊也沒有嫌棄你的意思,所以我想我們是不是應(yīng)該……”
“對,既然許家不嫌棄你做的那些事情,我們就不能對不起人家,葉婉馨,我可告訴你,你是嫁也得嫁,不嫁也得嫁。”葉問天就一死腦筋,認死理。
葉婉馨笑了笑,也不打算再爭辯下去:許葉兩家聯(lián)姻嘛,當然可以,她會讓許葉兩家聯(lián)姻成功的。
“云姨,既然已經(jīng)是不變的事實,那你看著辦吧,我累了,先上去了。”葉婉馨裝出一副無可奈何的模樣。
余云看了看葉問天,嘴角揚起,看了一眼宅院,眼里惡毒的精光顯現(xiàn):你嫁了以后,我才是真正的女主人。
回到自己的屋里,葉婉馨將整個身子都拋向了大床上,回想著今天所發(fā)生的一幕幕。
一首古典的旋律響起,接起,電話里就傳來了一個巨大的恐嚇聲音。
“死女人,今天晚上11點檔,我已經(jīng)約了位置了,我們來個慶功宴,連小胡子也來呢,你可不能缺席,否則,我們幾4人幫非你你煎了,煮了,烤了。”電話里的女人是她最好的朋友,蠻子,雖說她是一個典型的暴發(fā)戶家庭出生,但是她喜歡她的直率,喜歡她的真實,雖然她不淑女,還挺暴力,不會打扮,卻總喜歡把自己打扮地怪模怪樣,但是其實蠻子是一個挺漂亮的女孩。
“好,我8點半,準時到,但是現(xiàn)在,我需要休息一下,因為我剛剛挨了揍。”葉婉馨躺在床上,有氣無力。
“他又打你了?真他媽的變態(tài)老爸,婉子,嚴重不?要不要去醫(yī)院檢查一下。”原本粗魯?shù)穆曇糇兊臏厝崤c疼惜。
葉婉馨不用看也知道蠻子現(xiàn)在肯定是紅著眼,她就是這樣,每次被打以后,她哭的比她還傷心,“沒那么嚴重,就是一巴掌而已,休息幾天就沒有事情了,等好了我找你,我現(xiàn)在真的想睡上美美的一覺了。”
“好吧,那你好好休息。”
葉婉馨掛上電話,望著手機發(fā)著呆,眼角的淚還是止不住地留了下來:為什么,我要的并不多,我只希望父親可以多愛我一些,多疼我一些,可以再疼溺的叫我一聲“馨兒”,可為什么自從母親走了以后,你就一直冷眼對我?
“馨兒”,許久不曾聽見的稱乎,她幾乎已經(jīng)忘記了曾幾何時自己也是一個被媽媽捧在手里怕摔了,父親含在嘴里怕化了的小公主,只是時間久的甚至連她也已經(jīng)淡漠了曾經(jīng)的記憶,可是,卻從他的嘴里聽到“馨兒”,那一句“馨兒”卻是入了她的心坎。
真是戲劇化,他的無意奪吻,造就了她的有意還債,最后才一同出演了今天宴會上的一幕幕。
想起那天,因為事出突然,她將事情告訴了蠻子,順帶葉將機場的事情告訴了蠻子。
“丫的,你就這樣吧他放走了……”蠻子真想撬開她的腦袋看看,里頭都裝著什么。
“那你想讓我怎么著?”葉婉馨隨手抓了一本雜志。
“你就應(yīng)該馬上給我電話,我叫上一伙人,將他綁了。”蠻子的腦子里已經(jīng)開始了暴力的臆想了。
葉婉馨無奈的搖了搖頭,看了雜志上的人,突然驚叫。
“蠻子,就是這個男人。”
蠻子一手就奪過雜志,看了一眼葉婉馨,說道。
“你是夠倒霉的,初吻竟然給了病秧子。”
蠻子說完,將雜志扔到葉婉馨的跟前。
葉婉馨看了看雜志上的男人,如此英俊的男人,竟是傳說中活不過35歲的歐陽冷。
“嘿嘿,婉子,這件事情,你就包在我身上了。”
葉婉馨看著蠻子圓滾滾的眼珠子一轉(zhuǎn),竟是詭異的狡詐。
只是沒有想到蠻子竟然會想出這樣一出。
當蠻子知道歐陽冷得罪了葉婉馨之后,就開始收集關(guān)于他的資料。只是完全沒有想到歐陽冷竟然是蠻子爸爸經(jīng)營的迷醉的貴賓,更是有他的專屬包間,于是蠻子便開始了她的計劃。
“蠻子,要是吧事情鬧大,那后果不是我們可以想象的。”當蠻子告訴葉婉馨她的計劃的時候,葉婉馨是堅決反對的,她不希望因為自己的事情而連累了蠻子。
“放心吧,不會有事情的。”蠻子做事情從來是不考慮后果的。
“不行,我不同意。”葉婉馨已經(jīng)準備離開。
蠻子倒是抓緊了她的手:“婉子,我告訴你,事情我已經(jīng)都安排下去,若是你不動手,我也可以安排其他的人動手,我說過,你的事情,我是管定了。”有這樣的男人,欺負了人,還拿錢來砸我姐妹,不叫你做那個替死鬼,我就不叫蠻子。
葉婉馨最終還是妥協(xié)了,蠻子的個性她十分了解,當初就不應(yīng)該把事情告訴她,更不應(yīng)該讓她知道誰是那個男人。
如今,只能走一步,是一步,只希望事情不會太嚴重。
其實字條上的威脅,葉婉馨的心理根本不做任何的希望,更多的是擔(dān)心歐陽冷會記仇報復(fù),想想歐陽家在N市的勢力市何其強大,那歐陽冷又是歐陽家的嫡長子,怎么可能忍受如此的侮辱。
然而似乎上天對她眷顧了,他竟然真的出現(xiàn)了,而且很配合的陪她演了那場戲。
她記得她臨走前與他的對話,卻是讓她無法想明白。
“冷少,我知道那件事情,我做的不對,我向你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