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云深深地皺眉:“銀行那邊不是已經(jīng)說愿意幫忙了嗎?”
葉問天深深地皺眉:“銀行那邊別提了,不知道陳家那邊到底想搞什么鬼?”
這就是他沒有想到,原本銀行那邊愿意暫緩,倒是可以給他爭取大約一個月的時間,可是不知道為什么,銀行那邊突然變了,不但不愿意暫緩,卻還要他立刻還上利息,不說暫緩,就僅僅利息,他現(xiàn)在也無能為力,因為他將周轉(zhuǎn)的所有資金都投資到了內(nèi)陸的房地產(chǎn),誰知,政府的干預,政策的突然轉(zhuǎn)變,很多的樓房,成了死樓。
陳家?葉家和陳家的關(guān)系一直不錯,多少年來,都是友好的合作關(guān)系不是嗎?怎么突然這樣?
“老爺,陳家現(xiàn)在當家的是誰?”余云倒是認真的想了問。
“好像是陳家嫡長子,陳以琛。”葉問天眉頭鄒的更緊了,接著又說。
“這個琛陳以琛,最近才剛剛回國的,倒是沒有什么私人的消息,只是聽說他的性情古怪,做事情很多是隨性子。”
“老爺,你見過他了嗎?”
葉問天氣氛的摔了茶杯:“我怎么說也是他長輩,我們?nèi)~家和陳家也已經(jīng)合作了那么多年,那個小子既然連見也不讓。”
“老爺,要不你直接找陳老爺子吧,說到底我們?nèi)~家和他們也合作了那么多年,我想陳老爺子怎么樣也會給個面子的,即使他幫不上忙,倒也可以打聽打聽,那個陳以琛喜好什么的,我們可以投其所好。”
葉問天聽了覺得很有道理,終于臉上有了笑容:“阿云,就是聰明,哦,差點忘記了,素素這孩子的事情,我們也趕緊辦了,找個時間,約上許家的老人,談談素素和許少揚的事情吧。”若是素素嫁過去,怎么樣許家也不會坐視不理吧。
余云的臉色稍微暗沉了,但是很快就恢復了笑容:“好的,老爺,我會打理好的。”
葉問天點了點頭,倒是看了余云,一口難開的模樣:“你心理要是有什么話,就直接說,別這樣嘖嘖呼呼的。”
余云被葉問天這么一恐,倒是說的很快:“老爺,其實真不可以,我們把大姐股份的事情告訴婉馨,我想婉馨這孩子也絕對不會讓大姐的辛苦就這樣沒了,或許她會找歐陽家?guī)兔Γ菢尤~氏就肯定有救了。”
葉問天聽倒是聽進去了,但是他心理倒是不怎么愿意將事情告訴葉婉馨,在他的心理,那件事情還是個疙瘩,臉色嚴肅地瞪了一眼余云:“這樣的話,永遠葉不準說,葉氏是葉家的,和那賤人一點關(guān)系也沒有。”
余云隨說心理有些不高興,但是葉問天罵賤人的時候,那臉上痛恨的表情,讓她快意,呵呵,冷心儀,你就是一個十足的賤人。
“阿云錯了,我只是擔心老爺辛苦打拼的心血就這樣沒了。”一副傷心難過的模樣,讓生氣的葉問天失了脾氣。
“我知道,剛才我語氣重了,我累了,你先下去吧。”
余云看了一眼葉問天,他疲憊的模樣,沒有反對,應了聲,就出了房間。
屋內(nèi)的葉問天靠著藤椅,閉上了眼,又睜開,在抽屜里拿出一張陳舊的照片,看起來卻是如新一般,自是經(jīng)常拿出來看的,照片里的一個笑顏如花的女人幸福地摟著一個年輕雄偉的男子,而你只要仔細一看,并不難看出,男子和現(xiàn)在的葉問天并沒有多大的區(qū)別,而女子,卻和葉婉馨長的如出一轍。
而此時,他剛才的一臉的疲憊此時卻是滿臉的哀傷:“心儀,為什么,你要背叛我,為什么?”
他的眼冷列的看著照片中的女子,抓著照片的手隱忍泛白,卻還是舍不得將照片碾壞,卻只是緊緊地拽著而已。
轉(zhuǎn)角處,葉婉馨一雙痛苦的眼盯著葉問天的身影,很久很久,原本只是無意間的經(jīng)過,卻聽到了這么一幕。
當聽著父親的背叛,心中的痛苦并不比葉問天少,這就是父親討厭她,恨她的原因嗎?因為媽媽背叛了他嗎?
只是她無法相信,母親愿意將冷家所有的一切變賣來支持父親事業(yè)的女人,會背叛父親,絕對不會的,而且母親是那樣一個溫柔的女人,她一定要查出15年前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媽媽,到底15年前,發(fā)生了什么?為什么你會自殺,是什么讓你和父親誤會如此之深,甚至連你最愛的馨兒也不要了。
媽媽,為什么……
葉婉馨的眼里是迷茫,是無助,是難過與悲哀……
房間里的光線并不明亮,一個高大的身影就像以個雕塑般的站立在窗前,他手中煙頭的紅點也依稀可見。
此時門開了,走進的人不自禁的哆嗦,好冷的氣息,來人只能是稍微抬眼,連頭也未敢抬起。
“少爺,事情都已經(jīng)按照你的吩咐安排下去了。”來人低沉的聲音,卻是時分恭敬。
男人沒有回頭,眼仍然看向窗外。
“葉氏那邊有什么情況嗎?”男人的聲音恨低,卻是富有磁性。
“葉氏那邊已經(jīng)找老爺子了,屬下氏擔心老爺子念舊情。”
“哼。”男人不屑的冷笑,“商場上也有舊情?你以為老東西真的糊涂了?”
男人低著頭,沒有回話。
“有的事情不急,慢慢的來,一切都在預料之內(nèi)。”男人陰狠的眼微瞇起。
“屬下明白。”
“你只要好好的盯緊歐陽家的舉動,隨時匯報。”男人轉(zhuǎn)身,一雙眼冷冷的注視著低頭的男子,嘴里擒這一抹陰冷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