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我以為你今晚不會出現。”他抿了一口。
葉婉馨笑了笑:“我們這種出生的家庭,很多事情,并不是靠自己的意愿就可以行事的。”
許少揚頓了頓,看了她一眼:“你知道,來這里意味著什么嗎?”
葉婉馨自然是知道的,只是她可以選擇嗎?既然無法選擇,那就只好去面對。
見她不回答,許少揚搖了搖頭:“你來這里,他不知道吧。”若是知道,可以劫宴會搶人的他又怎么會如此放她來這里。
“是不知道。”葉婉馨誠實回答,原本是想讓他再幫忙,只是若是再叫他幫忙,就顯得有些過了,畢竟他們并不是真正的情侶。
“那你是決定了?”
“決定?你認為我應該決定什么呢?”說完,葉婉馨走到了他的跟前,將另一個酒杯倒滿。
許少揚笑了笑:“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在一個有酒的房間里,你認為不做點什么,豈不浪費了這個絕好的壞境?”
葉婉馨低垂淡笑,抬頭的時候,一口將酒杯的紅色液體灌進自己的口中。
許少揚瞇起眼看著她一口飲下那杯紅酒,突然大笑出聲:“葉小姐,真是好酒量。”
說完,他也拿起手中的酒一口飲下。
葉婉馨看著他喝完那杯酒,眼里一片犀利。
“呵……這樣的壞境,是應該做點什么。”葉婉馨用手輕撫過他的臉盤,雙手攀著他的勁脖,笑的極其嫵媚。
她冰冷的手掠過的地方,帶著清涼的觸覺,許少揚的心中燃起異樣的感覺,雙眼在她嫵媚的姿態下熱光灼灼。
他的手順著她撫摸過的痕跡輕輕掠過,輕易地扶上葉婉馨的手背。
葉婉馨的眉頭一挑,嘴角一揚,好女色看來是所有男人的本性。
在他輕扶手臂的同時,葉婉馨的手微微一轉,緊拽住許少揚的手掌。
許少揚嘴角微笑:“葉小姐,這是要做什么?”
“呆會你就知道了。”葉婉馨的手狠勁地將他的手往前一拽。可是許少揚卻絲毫未動,葉婉馨心中一驚,看他鎮靜的模樣,估計也是個練家子,若是硬來,還真不好對付,指不定還被他拿下。
看著自己高達8厘米的高跟鞋,靈機一動,嘴角微揚,速度極快地抬起她的尖頭高跟皮鞋,就直往他的腳下露出襪子的部分狠狠踩去,之后用那尖頭的部分再狠狠地踹上他大腿的內側。
“SHIT!”耳邊傳來許少揚的悶哼,連忙低頭看腳下的傷處,葉婉馨乘這個時機,一個擒拿手將他死死地按在地上,之后對準他脖子三寸的位置,狠狠一下,疼的許少揚連忙呼叫而出。
“小姐,你不要這么狠吧,打了下面,還來上面……”
“誰讓你居心否測,還定的套房。”她的聲音高昂,不懷好意卻也不客氣。
“這個房間不是你定的嗎?”許少揚一邊使勁掙扎,一邊大吼,真該死的女人。
“我沒有定這個房間?”不是他定的,那就是葉家的人了,葉婉馨眼一下子變的深邃,透著憤怒,突然眼前的許少揚有些模糊,頭變的昏沉,她甩了甩頭,進屋的時候就只喝了一杯酒,該死的男人和他們是一伙的。
“你在酒里下了迷藥?”葉婉馨的手指甲狠狠地扣進了他的肉里,頓時紅色的血跡冒出。
經她這么一說,許少揚感覺自己也不太對勁,頭開始模糊,看來是有人要故意找麻煩了。
“我還不至于自己下藥還喝有料的酒。”許少揚被她狠揍一拳加上藥力的作用,此時連看她的力氣也沒有了,只能垂著頭說著話。
此時的葉婉馨也已經使不上力,原本緊拽的手已經放下,整個人倒在地上。
“看來,我們都中了那只螳螂算計了。”她無奈的笑了笑,對接下來的一切感到迷茫,只希望明天不會太糟糕了,最后看了一眼也已經接近昏迷的許少揚,最后才閉上了眼。
許少揚眼里一片冰冷,他許少揚何時受過如此待遇,好,很好,他一定會好好報答這位螳螂,眼一下子變的深邃,看了一眼已經昏迷的葉婉馨,嘴角揚起了一抹笑,幸好那個女人是你,也閉上了眼。
門被打開了,走進了一個女人,在昏迷的兩人前看了看,得意的笑了,之后,她拿起電話。
“派2個做事利索的人到房間,制造一些讓人誤會的假象,另外許少與葉大小姐私會酒店,你將這個消息傳到歐陽家去。”嘴里揚起了得意的笑容。
掛上電話,她再次看了看昏迷的兩人,嘴角的弧度漾得更大了,轉身,開門,關門。
一雙幽暗的眼緊緊地望著她離去的身影,嘴角冷列的笑了。
模糊中,葉婉馨感覺有人將她抱起,那種懷抱的感覺好熟悉,還有那熟悉的眼神,深邃透著光的眼。
“呵,大哥哥,你來了,你知道馨兒有多想你嗎?”
高大的身影頓時頓了頓,深邃的眼透著灼熱的光。
“我又在做夢了。”
若是葉婉馨知道這不是夢,一定不會讓自己再昏迷下去。
一雙修白細長的手撫摸著葉婉馨精致的臉龐。
“怎么還是這么不小心呢?我不能永遠這樣保護你,所以你一定要學會如何保護自己。”
他俯身,在她的臉上輕輕一吻。
“若是我哪天就不在了,你怎么辦?”深邃的眼里充滿了哀傷。
他將葉婉馨安置好,起身。
“事情都辦托了嗎?”原本溫柔的聲音已經不復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