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行的一名記者恭敬的遞上一份報紙,也就是因為這樣,這個記者多年后想起這一刻,覺得自己是最幸運的。
“你們不是想要知道這件事情的真相嗎?”她頓一頓,目光掃過他們。
“真相就是,我的人頭很值錢。”
她的話一出,那個記者顯然神情有變,她不可能知道這件事的。
“景蘇小姐,你有什么證據嗎?”記者托了托眼鏡,繼續發問。
“你們看,這個膠卷就是證據!”
“一個膠卷不能說明什么問題!”
“報紙上的照片底角留著日期!后天,在‘萬庭’,我會把設施布置好!我們現場洗膠卷!”
此話一出,在場的記者有點呆愣,萬一真的不是景家二小姐,他們在座有很多人的飯碗是不保了,還是先討好再說。
“你看,反正這條新聞也不會跑,我們就回去吧?”
“也好,忙碌了兩天了!也不差這兩天!”
底下記者紛紛議論著,似乎是一致決定可以拖兩天。
“管家,招待下各位記者朋友,然后送他們離開吧!”
“是,二小姐!”
管家看著那離去的背影,眼里閃過一絲絲的淚花,他的二小姐終于長大了!
其實她覺得真的是幼稚之極,要不是被逼無奈,她又何須跟他們解釋,清白固然重要,但是她更看重的是自己活得自在。雖然是景家的二小姐,不愁吃穿,但是冷漠的親情讓她心寒。
望著客廳和睦一片,她心里做了一個重要的決定。
“處理好了?”
“是,爸爸!”
“不會出岔子了?”
“不會!”不是不會,是她絕不允許了。
“蘇蘇,不是媽媽說你,你一個女孩子跑去夜店干嘛?女孩子就應該規矩的呆在家里,要是你早聽媽媽的話,今天能出艷照這樣的事情嗎?”
“什么?”韓子陽似乎是不認識般看著景蘇,眼睛瞪得很大,景蘇這樣的人會去夜店?艷照?這個消息來得有點讓他難以消化。
韓母本來對景蘇的印象不差,但是這一來,眼睛里都是鄙視,不屑,厭惡。韓父倒是沒有大的反應。
景玲拍拍韓子陽的手,笑著解釋,“子陽,景蘇的心理還不成熟,去去那些地方玩也是應該的,但是跟那些牛郎搞在一起就是真的不對了!是不是啊?景蘇?”
“牛郎?”韓子陽的拳頭握起,這嚴重的挑戰了他的尊嚴!
“對不起,我有事想要請教一下景蘇小姐!”他一把將剛剛坐下的景蘇拉起,往門外走去!
“爸媽,伯父伯母,我去看看出了什么事情!”她不允許,她景玲的男人絕對不能讓任何女人染指。
還沒等到眾人說話,景玲就跟了出去!
剛剛到門口,那個戴著鴨舌帽的記者攔住了景玲的去路。
“大小姐!”
“是你?什么事情?”
“借一步說話!”
景玲收回那只即將踏出去的腳,“好!”她知道事情不順利了!
“怎么了?”
“大小姐,我覺得景蘇那個女人不簡單!”
“怎么說?”
“她手里有膠卷!”
“你放心,她那個手中的膠卷算什么?只不過假的!真正的膠卷被我鎖在一個安全的地方!”
“大小姐,我不明白,為什么要用艷照這個手段來對付景蘇?”
“哼,景蘇,我就是要逼的她走上這條路,一個人盡可夫的女人!現在的艷照只不過是嫁接而已,未來的日子里,出現在報紙上的就是真實的畫面!”景玲恨著,咬牙切齒!原本艷麗的妝容,此時看起來有些猙獰。
兩天后,“萬庭”的記者會上出現了罕見的現場洗照片的情形。
結果不言而喻,景蘇走出“萬庭”,抬頭看看天空,一切都從頭開始了。
景玲打開空空如也的保險柜,氣的臉色鐵青,到底是誰有這么大的本事?
“你在找什么?”
“膠卷啊!”
“什么膠卷?”韓子陽看著景玲一臉茫然。
“哦,子陽,沒,沒什么!”景玲的眼睛里閃過一絲慌張。“子陽,你來找我什么事嗎?”她馬上換上一個笑臉。
“景玲,我帶你去試禮服,今晚訂婚宴!”韓子陽也不再糾結那個問題。
“什么?”景玲好像被砸到頭彩一般不敢相信,“真的?”
“真的!”
“太好了!那我們趕快走吧!”景玲開心的拉著韓子陽去了“拉覅”。
“拉覅”,景蘇被江菲亞拉著前來挑選晚禮服,她們的閨蜜姚夢蘭回來了,她們打算開個小小的PARTY。
“景蘇,很好看哎,這件!”
“真的嗎?”
“嗯,嗯,看看我的……”
“我還是覺得粉紅色適合你!”
“嗯,好,我去換!”
“景蘇?”韓子陽叫著。
她回頭看到景玲挽著韓子陽進來店里,原本雀躍的心情一下子跌到谷底!臉上笑容不在。
“景蘇,你是知道今晚是我們的訂婚宴嗎?我好開心,你這件禮服是為姐姐選的嗎?”景玲上前拉著景蘇的手,眼睛里顯示著得意。她就是看不得景蘇開心,她要用她的痛苦來建筑自己的快樂!
“姐姐喜歡就拿去好了,景蘇自然是要祝賀姐姐的,景蘇相信是自己的就是自己的,長著腿也不會跑!”景蘇看著韓子陽說著這句話!
兩天前的晚上,韓子陽抖著景蘇的肩膀問,“景蘇你就是下賤到去找別的男人嗎?你要將這么大的綠帽子扣在我的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