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當我嚇大的。”駱童謠心里嘟噥著,眼睛輕蔑的瞄了一下鳳希城。
“小姐。”錦雨著急的在駱童謠身邊一個勁的拉她的袖子,示意駱童謠把鳳希城留下。
“看來所謂的大家閨秀,不過如此。你還真是會演戲,這前后才幾天,你這變化可夠快的。”鳳希城冷笑著嘲諷著。
“呦,這應該是您的功勞吧?沒有您的冷酷無情和逼迫,也不可能有我的今天呀!”駱童謠意有所指的反駁。
鳳希城瞇起眼睛,一到寒光從那雙邪魅,迷人的雙眼中射出。
駱童謠毫無畏懼的迎上去,眼睛里全是憤恨的怒意,要不是這個人,這幅身體的主人就不能自殺,不自殺,自己怎么可能穿到她的身上。沒有了這個載體,這一切就都不會發生,這筆賬不和你算和算誰。
鳳希城喝駱童謠就這么對視著,一道寒光過去,一道怒火過來,來來回回之間,氣氛好像有些微妙的變化。
錦雨看看小姐,小姐的樣子好像要把姑爺吃掉似的,再看看姑爺,姑爺的樣子讓錦雨忍不住打了個冷戰。錦雨不禁一臉的緊張和擔憂,這小姐和姑爺的樣子怎么這么駭人呀?
“嗯哼,駱童謠,我該說的已經說了,你好自為之,記住,不要挑戰我的耐性。”鳳希城收回自己的目光,駱童謠真的是變了個人似的,那眼神和那氣勢是他從沒有遇見的。
“錦雨,送客”駱童謠也收回自己的目光,自己在外企打拼這么多年,從來就沒遇到像鳳希城這么可怕的對手,看來自己要小心了。
駱童謠面前堆滿了白花花的銀子,那些銀子耀眼的光芒幾乎讓駱童謠睜不開眼睛,駱童謠興奮的穿梭在這些銀子里,嘴巴樂的開了花。
“小姐,小姐,醒醒,醒醒。”隨著一陣叫聲,駱童謠眼前的銀子消失不見。
“我的銀子。”駱童謠一下被叫醒,不情愿的睜開眼睛,就看見錦雨一臉愕然的看著自己。
“錦雨,小姐我正做著美夢呢,你叫我干什么?”駱童謠四下望望,原來一切都是夢。
“小姐,你做什么美夢呀?您一直在喊著銀子,您可是從來不缺銀子花的。”錦雨有些奇怪的問。
“啊?”駱童謠撓撓頭,一邊下床一邊嘟噥著:“誰說本小姐不缺銀子,我缺的很。”
“小姐,您說什么呢?”錦雨一邊服侍駱童謠起床,一邊好奇的問。
“哎呀,你不懂,對了,你叫我起來干嘛?”駱童謠的美夢被打斷,心里總是覺得不爽。
“哦,我差點忘了,那個少夫人教您過去一趟。”錦雨把洗臉水給打好,把一塊白布沾濕后遞給駱童謠。
“那個白癡一樣的女人叫我過去?她以為她是誰?我呸。”駱童謠不屑的搖頭說:“我的時間不會浪費到沒有意義的事情上,告訴她,我沒空,不去。”
錦雨無奈的看著駱童謠,不滿的說:“小姐,這是規矩,您躲得了今天躲不了明天,這做小的就要每天給嫡妻敬茶,請安,您現在不愿意,當初哭著喊著非要給人家做小妾,真不知道您到底是怎么想的?”
駱童謠郁悶的在空中揮揮拳頭,這個前身還真是傻的夠可以,你傻就傻吧,把這么一大堆麻煩丟給我,我靠,看來,一段時間內,我是有的煩了。
駱童謠一臉階級斗爭的來到西廂閣花落穎的房間,一走進屋里,就看見花落穎和鳳希城在那卿卿我我。
花落穎一見到駱童謠,故意拿出令人作嘔的狐媚樣子,嗲聲嗲氣的對鳳希城說:“城,晚上早點回來,我等你,你不是說很喜歡人家昨晚的樣子嗎?今晚,我還會像昨晚那樣伺候你的。”
鳳希城沒有什么表情,只是從鼻子里“哼”了一聲,算是同意吧。然后,他冷冷看了一眼駱童謠,抬腿向門外走去。
駱童謠看戲似的看著花落穎一人在那唱獨角戲,覺得乏味極了,這戲演得一點都不精彩。
“哎呦,妹妹來了”花落穎作勢的過來親熱的要拉駱童謠的手,駱童謠很不給面的把手抬起來。
“我是來和你說一下的,我有很多事情做,以后,我不會來打擾你的早安。”駱童謠說完,就打算往回走。
“等一下,妹妹,這個我可做不了主,這小妾給夫人請安是規矩,而且,一定要嚴格遵守,這可不是你一句沒有時間就能輕易廢除的。”花落穎皮笑肉不笑的反駁道。
“哦,這樣啊,那這個規矩是誰定的?”駱童謠不耐煩的問道。
“妹妹問這話,難不成想破了這個規矩?”花落穎有些詫異的看著駱童謠,覺得駱童謠的想法有些可笑。
“不說拉倒,我話說完了,走了。”駱童謠打算到老夫人那去一趟,得想個辦法把這個該死的規矩廢了,不然,她早晚要發飆。
“駱童謠,我知道,你根本沒把我看在眼里。但是,不管怎樣,你永遠只是妾,我永遠壓著你,你也別癡心妄想能得到希城的眷戀,我奉勸你,最好死了這條心。”花落穎板起臉,很嚴肅的警告駱童謠。
“還有,這里是丞相府,咱們既然嫁到這里,就得嚴格按規矩辦,每天早上要給父母姨娘請安,然后再到我這里,你要做什么事情,必須要經過我的同意,你明白了嗎?”
“這樣啊?看來,我只能遵守了。”駱童謠的眼睛眨了眨,然后嘿嘿一笑,不理會花落穎,徑自往外走去。
看著駱童謠趾高氣昂的離去,花落穎眼里全是怨恨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