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扯下蓋頭,頓感頭重的不行,玉手觸及秀發(fā)處,這戴的這是什么呀?簪子?鳳冠?左手心里感覺有東西,茫然的拿起來一看,是一個小小的紙團。順勢拿起打開來看看,頓時一股怪味撲鼻,像是包過藥粉類的東西。
呃?這是她的手嗎?好像比她那天天保養(yǎng)的手似乎小了點,更纖細柔嫩了些,這——這——是怎么回事?緊接著發(fā)現(xiàn)身上是一身大紅色錦緞衣裙,衣服上盡然是用金絲繡成華美精致的鳳凰花樣?!袖子寬大的可以裝下一個她了,裙子拽地,幾乎蓋住了她的整個腳,跟戲里面唱大戲的一樣,天啦!太夸張了吧。
“??!”
她這是坐的什么東西?一搖一晃的,差點就要將她晃栽了,玉手順勢的朝一邊狹小的空間扶去,手中的那張小紙也被甩飛了出去。
記得迷糊間看到的最后一幕,花轎里,有個極為美麗的女人在吃一包藥粉后,奪人心魄的美眸里流下滴滴晶瑩的珠淚,嬌美無雙的臉龐露出傷心絕望的神情。
看樣子像是吃藥自殺死了?這一切是怎么回事?是夢還是真實的?怎么看著自己好像就坐在這個花轎里面,這也太詭異了吧!
她,駱童謠,就是國際知名企業(yè)H公司的總監(jiān),掌握著公司所有員工的生殺大權,為人精明強悍,干練有素,是公司老總的得力助手,為人刻薄,毒舌,還愛錢。
背地里,所有的員工都偷偷的叫她陰毒白骨精,摳門,小氣,愛錢,都巴不得那天她被老板開了,可惜始終不能如愿。
耳邊的聲音漸行漸遠,閉上眼的前一刻,看見了腳底下的那塊香蕉皮,頓時郁悶,靠!誰他媽的敢在老娘辦公室里扔香蕉皮,回頭查出來,非叫他嘗嘗這香蕉皮的滋味不可!
要是查出有人敢在老娘的辦公室隨便扔香蕉皮,非好好的整整他不可!聽說——香蕉皮還可以美容了,老娘就給他拿去敷臉,也讓他張長記性。
就在這時,一搖一晃的轎子終于停了下來。耳邊“噼里啪啦!”傳來爆響的炮竹聲,敲鑼打的更響亮起來,聽起來,外頭更夾雜著議論紛紛的人言,異常熱鬧。
“請新郎踢轎,祝夫妻生活幸福美滿。”還沒等她明白是怎么回事,耳邊便傳來一聲怪叫?!芭椤椤本o接著,幾聲響動,似朝她坐著的轎子猛踢了幾腳。
不是這么倒霉穿越了吧?還是說她做人真有的那么差,被下屬故意惡搞?一想到此,立即將紅蓋頭再次蓋好,端坐身姿。作為二十一世紀的白骨精,絕不會在不明情況下輕舉妄動的,還是決定先看看情況再說。
著鮮紅錦質紅云鞋的男子站到了她的面前,一支白如美玉細滑如絲的大掌緊接著伸到了她的面前,卻不見來人吱聲。
明明是一支男人的手,柔滑白皙的比女人的還要漂亮。微挑齊眉,芊芊素手往男子美如瓷玉般的大掌上搭去,頓時,心頭一驚,這男人的手果然是柔嫩細滑,只可惜,涼若透骨,難道這男人是個冰塊?要不怎么會這么冷!
“小姐慢點,奴婢扶你下來。”
一支芊手,隨即搭在了她的另一側手腕處,將她扶出轎攆,透過薄紗,她蒙了,她這是在哪?周圍人山人海,這些都是古人嗎?要不怎么全都穿著古裝?一切皆是那么詭異。
“小姐拿好紅綢,咱們進去?!鄙砼缘纳碛?,看起來不過十六七歲,聲音甜美的少女扶著她再次出聲。
男子放開她的手,將一段紅綢遞到她的手心里,卻始終不見他出聲,似極為冷酷的一個人。
駱童謠有些默然的被人牽著走了進去,一座豪華大氣,極具古代藝術的大房子,房子里面早已經坐滿了人群,就像是古代人們的聚會,不,是喝喜酒時候的聚會,因為房子周圍到處都是一片殷紅,四周都傳來歡快祝賀的笑聲,人聲鼎沸。
此時的駱童謠,頭腦有些懵了,身邊的一切都給她太大的震撼,就這么被人莫名其妙的牽著,拜堂,三叩首,然后送進洞房里坐在喜床上,一切都感覺像是做夢一樣。
此時才有點回過神來的駱童謠,想著剛才的詭異事件,拜堂?結婚?可是不對???拜堂怎么是三人一起拜的?她跟古人拜堂了嗎?還是做戲?可是也不像??!
“小姐,你不可以把喜蓋揭開,要等著姑爺來揭,不然不吉利!”
可能是覺得心煩,駱童謠不知何時已經拉下蓋頭,身旁一直陪著她的小姑娘此時就站在她的面前,拿過她手中的紅綢,就要再往頭上蓋去。
“不要!”
一聲清冷,駱童謠拒絕了那少女的動作,她為什么要任人擺布?她是誰?她可是H公司總監(jiān),誰敢……
當她正準備斥責面前的少女時,再一次傻眼,房間內,古色古香,一片鮮紅,雕欄花窗,珠簾玉鏈,龍鳳喜燭,鴛鴦銅鏡。
茫然的站起來,朝著擺放著的物件走去,玉手在珍奇異寶,美玉金銀拂過,看過,天啦!這些都是價值連城的古董,而且全是真的!
難道——她真的像(宮)和最近(步步驚心)里面的女主一樣,她也穿了嗎?而且是被一塊該死的香蕉皮害死的?那她豈不是真的變成別人了,不行,她還有三千萬現(xiàn)代的世界里沒花完了,她要想辦法回去!
“看來,已經不用我在過來揭蓋頭了?!?
房門推開的聲音,緊接著一道清冷異常夾帶著冷漠的聲音,卻異常性感,略帶誘惑的沙啞之聲在她的身后響起,讓駱童謠不禁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