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里又沒有侍女。。。”聶亦之說著竟笑了。
“好吧。反正。。。嗯。。。話說你一只手做這么多事好累吧?”瓶子扯了扯嘴角說。
突然她的神情又嚴肅起來,瞟了瞟四周,確定沒有旁人后,也沒等聶亦之回答,睜大眼睛盯著他:“我要送你一件很重要的東西。”
聶亦之也望著她:“什么呀?”
“閉眼。”瓶子淡淡的開口。
聶亦之聽話地閉上眼,瓶子突然摟住他的脖子,吻上了他的唇。
一陣梔子花的清香襲來,聶亦之笑著接受這甜蜜。
只是那么數秒,梔子花的清香對聶亦之來說就不那么濃了,瓶子抿了抿嘴唇,開口道:“我的唇是干凈的,而且。。。它是屬于你的。我整個人。。。都是屬于你的。。。”
聶亦之一向不擅于說甜言蜜語,傻傻地微笑著。好像刻意想打破這種氛圍,好像跟想起了什么似的說:“我帶你去看雨塵吧。”
瓶子扭動了一下,覺得身上并不很痛了,想必聶亦之應該給她上過很多膏藥,而且。。。她應該睡了挺久,瓶子莞爾一笑:“好啊。我應該錯過了她的葬禮和安睿飛給她陪葬的現場吧?”
“嗯,你睡了五天了。”聶亦之說著用右手把瓶子小心翼翼地拉起來,生怕碰壞了這個瓷娃娃。
說實話,其實他和安睿飛水平差不多的,那天他看到瓶子被打成那樣的慘樣,又聯想到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安睿飛那個禽獸還對瓶子做那事,實在是氣不過,應該算是超常發揮。
瓶子和聶亦之走出帳外,一眾士兵尾隨其后。
。。。。。。
安青妗哭著奔跑回營帳,一下子撞到喬同身上。
“我的小姑奶奶啊,你又干什么去了?。。。我找你找得好辛苦啊!誒,你怎么又哭了?”喬同關切道。瓶子的事他也聽說了,她恢復女身住在聶亦之的營帳里,安青妗一定很傷心。
安青妗也不管喬同的問題,自顧自地蹲下來哭。
怪不得他那天一醒來就要找阿然。。。原來他們是這種關系。。。
這五天她聽說阿然住在聶亦之那里,生了幾天的悶氣,可憐了喬同天天被她打以泄憤。
今天她去營帳就是想給阿然一個下馬威,表明她才是正室,阿然要嫁過來只能做妾。
可是她一撩開帳簾就看到他們兩個吻在一起。。。聶亦之什么時候對自己這么好過。每次她去找聶亦之他都會顯得很不耐煩,頂多是禮貌地說什么“請回吧”“我有事”。
她為什么要死守著一個根本不愛自己的男人?
她給了他兩百萬軍隊,可是他又能給她什么呢?
不過就是一個正妻的名分罷了!她根本得不到一絲他的愛。
安青妗越想越傷心,抱著喬同嚷道:“亦之哥哥一點兒也不愛我。。。嗚嗚嗚。。。”
喬同被這突如其來的溫暖嚇了一跳,又試著抱住她:“他不懂得珍惜你,但是我珍惜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