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干什么?”瓶子在一片模糊中警惕地瞪了安睿飛一眼。
“當然是。。。要了你。。。”安睿飛小聲道,邪魅的笑意更深了。
“無恥!”瓶子想揮手扇那個變態(tài)一巴掌,可是連手都提不起來。
“多么衷心的贊美啊!你總是這么夸獎本王!”安睿飛反而得意地大笑起來。他一把把瓶子壓到墻角,開始解她腰上的腰帶。
圍觀的眾人中,保守點的則是捂住眼睛倉皇逃跑,變態(tài)點的則是跟打了雞血一樣盯著兩人。
“真是沒想到,七王爺和右軍師看上去是敵人,實則斷袖情深啊!”
“七王爺?shù)募∪庖欢ê芏唷!!!?
。。。。。。
“這么多人呢。。。你!!!。。。”瓶子怒不可遏地死死盯著他。
“讓別人看到有什么不好?”安睿飛輕佻一笑。
瓶子扭過頭去不再看他,或許,今夜之后,自己的性別就會暴露,又會被抓到皇宮,同時也會身敗名裂。。。
最重要的是,或許她再也沒有跟洛洛并肩而立的資格。。。
瓶子只是扯了扯嘴角,道一聲“變態(tài)”。
安睿飛的手肆無忌憚地剝開瓶子的外衣,中衣里的裹胸若隱若現(xiàn),一滴苦澀的淚從瓶子眼角無聲地滑下。
“住手!”來人著一身喜服,一頭黑發(fā)鋪散開來,斜劉海帶著寒意貼在額頭。
“喂,你不好好地去過你的洞房花燭夜,來管本王做什么?”安睿飛停止了動作,很是不悅。到手的鴨子飛了。。。
瓶子憤怒而害羞地拾起自己的衣物穿上,圍觀眾人中,重口味的埋怨看不到激情場面了,還有的暗嘆這場戲越來越精彩了。
一個是七王爺,一個是振臂軍右軍師,一個是潭州軍的首領。這三個平時根本見不著的傳奇人物,居然一次全齊了!而且,似乎。。。都是斷袖啊。。。
可惜了,可惜了,可惜七王爺和潭州軍的首領長得這么一表人才的,竟然性取向有問題。。。
“不用你管!”聶亦之一把抱起瓶子往外走去。
“看招!”安睿飛說著抽出利劍,飛身跟著聶亦之沖了出去。
眾人自覺讓道,大人物過招,這么危險的事情是千萬不能圍觀的。。。被無辜的傷到也不會有人管。。。
“小思你先走!”聶亦之放下瓶子,亮出長矛。
瓶子被放了下來,不過她怎么會放心走掉呢。
看著他們兩個過招都有些眼花繚亂。這是瓶子得出的結論。
劍和矛相撞的“鏘鏘”聲充斥了整個世界,瓶子突然想起謝猛被安睿飛殺的時候。。。
安睿飛身穿金色鎧甲,眼神麻木而犀利,帶著嗜血的殘忍,手持利劍,步步逼近謝猛。謝猛用斧頭抵抗,步步后退,表情憤怒而倔強,伴著堅決的眼神。
那時她沒來得及用沉睡粉,這次一定不能來不及!
因為這次這個人,實在太重要了!
兩個人實力不分上下,且都憤怒到了極點,這樣的對決,世間少見。
瓶子無力的顫抖著手掏出螺蘇,調到沉睡粉,屏住呼吸,也不管正常程序要用什么布,直接抖著手對準了安睿飛灑。
她真的很高興手居然能使上力。。。
。。。。。。
一秒后,兩人倒地。
瓶子踉踉蹌蹌地背著聶亦之往營地走,在這個月黑風高的晚上,忽然蹦出一個白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