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下一秒阿光尖叫。
當?shù)谝唤z月光閃現(xiàn)的同時,車子似離弦的箭,迅速接受了油門的指令,飛奔而出。車燈大亮,仿佛剛才的一切,只不過是他阿光一個人的幻覺。
車速已到極限,任憑阿光如何的再踩剎車,這突然的慣性完全忽略他的指示。
“該死的白骨精……”
盤山公路的這一邊,好不容易緩緩爬起的身體,憤恨的控訴著。伸展著的九尾,依舊貪戀的迎著月亮的光芒,隨風擺動。
就在她方要站定的同時,一束強光電光火石般的直速而來。
她的瞳孔瞬間放大,僵硬的身體卻無法準確的安照大腦的指令,做出恰如其分的舉動。
該死,在心底狠狠的咒罵,發(fā)誓若讓她清楚是什么東西,定不輕饒!
“碰”
一聲巨響后,世大的沖擊力,便得高速中的車子猛的一顫。下一秒,車子被強制的釘在了地面上。
滿頭大汗的阿光,用力的喘息,一雙眼睛死死的盯著前方被燈光照射下的黑暗。一個如孔雀開屏般的身影,在月光下眨著純白的光茫,在那瞬間,他看到了什么……
顫抖的雙手,用力的撫上了自己的眼睛,內(nèi)心用力催眠自己,是幻覺、是幻覺。
“是什么?”
后方的冷金辰,緩緩的、不堪受擾的張開了半瞇著的雙眼。仿佛星辰,那一瞬間,點亮了著周圍。
深邃、犀利都不足以形容它,那種仿佛看透一切般的注視,全然的王者之氣,令人后頸發(fā)冷,莫名的被它所牽制。
似乎一切都在的掌控之中。
“我……我……”
阿光冷汗直冒。
他撞到它了,他撞到它了……
阿光的大腦完全的當機,語無倫次的連他自己都不清楚想要說些什么。
冷金辰滿臉的冰霜,透過后視鏡,清楚的看到阿光滿臉的驚恐以及那滿頭的大汗。
二話不說的直接伸手,握住了門把。
“不……”
阿光想阻止的話方才出口。
不理會阿光的反應(yīng),冷金辰直接拉開車門,一步邁出了車外。
借著勞斯萊斯耀眼的燈光,大步的走向車的后方,認真的查看。
俊逸的氣息,筆挺的身形在那光線下越顯的高大、挺拔。
不要問他為什么,造事而逃從來都不是他冷金辰的作風。更何況那樣所帶來的麻煩,遠比他直接面對要來的復(fù)雜的多的多。
這是一個及其偏僻的地處,對于這點,冷金辰是再清楚不過的。能在這地方出沒的,通常也就是兩種人:
一:像他這般錢財無憂之人,必竟在當今社會,如果沒有合適的車子,半夜三更,想要到這處根本不通車、冷清的地界并不容易。
二:生活在社會最底層的人,也許他們是這附近的農(nóng)民、工人。他們根本不需要為出這里而擔憂,事實上根本也沒有這樣的條件能讓他們出山。
現(xiàn)在已入深夜,他也確信自己的目光處,除了自己這輛勞斯萊斯幻影外,并沒有任何汽車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