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見到祁芷蘭一定向她要精神損失費和傷殘費。”
夏憶晚眼里有著一閃而逝的精光。
“精神損失費?”
祁水寒喃喃道,傷殘費他可以理解,可是什么叫精神損失費?他不禁皺了下眉頭。
“就是因為那一鞭,我的肉|體上不僅受到了傷害,就連精神上也受到了創傷。一般這種是可以索要精神損失費的?!?
原來是這個意思,他柔聲笑了。
“所以養不教,父之過。所以是他父親的錯,”夏憶晚頓了頓后說,“但他的父親不在,所以長兄為父,因此你要像我賠禮?!?
他挑了挑眉示意她說下去。
“所以...”她眼珠子轉了轉,吞了下口水說,“你要賠我銀子,呃...肉|體上的傷殘一萬兩,精神創傷...五萬兩。”
這才是最終目的。
“好”祁水寒爽快的答應了,絲毫沒有猶豫。然而夏憶晚卻因他的爽快微怔了一下,但很快就反應過來了。同時也在心里說,早知道他會那么快同意,自己就該多要一點的,畢竟沒有人會嫌錢多,當然越多越好,有錢能使鬼推磨,這是不爭的事實。
沒一會,他就從身上拿出六萬兩銀票給她。她當時接的時候手還是微顫顫的,因為錢來得太容易了。心里正在盤算著這筆錢如何用時,卻被一盆冷水,從頭淋到腳。
“晚晚來這已有一個月了吧!”祁水寒的聲音極輕,極溫柔。夏憶晚不知道他打什么主意。
于是木訥,點頭,是。
“山莊的待遇不錯吧!”
還是木訥,點頭,是。
“膳食也好?”
依舊木訥,點頭,是。
“晚晚你說一天算你一百兩可好,還有穿的用的,晚晚覺得多少?”
正準備點頭的她突然反應過來,毛線??!原來是這個意思,怪不得你丫的給錢給得那么爽快,你這個狡猾的狐貍,應該說披著溫柔善良人皮的狐貍。
夏憶晚一字一頓的說:“那你說應該多少?”
“住宿三千兩,穿戴還有膳食什么的少說五萬兩,還有剛才的藥,至少得......”
夏憶晚做了個暫停的手勢,她的興趣有些怏怏了,五萬三千兩?單說那藥就不止十萬兩,應該是上好的藥材配制的。難怪他給銀票那么速度,竟是算好要收回來的。
“給你五萬兩好了,這事就過去吧!提錢挺傷和氣的,我夏憶晚也不是個愛計較的人,自己得一萬就夠了?!?
說完然后像燙手的山芋般,把那五萬兩塞到他手里,接著將剩下的一萬兩快速的收藏起來。心里暗暗決定以后再也不和他談有關錢的事了,那明擺就是找罪受,她怎么忘了他是天下第一富商呢!所以商人,無商不奸。
祁水寒看了手中的銀票,笑了笑。很是自然的收了起來,也沒有追究那一萬兩,讓她再耍賴一次好了。
之后的幾天,那位大小姐再也沒有找她的麻煩了,想必是祁水寒的緣故。
夏憶晚在想,這個祁水寒還真有兩套,竟把那個囂張的大小姐制服得這么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