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夏憶晚就在皓月閣不遠處的那個亭子里乘涼,順便欣賞荷花。
突然聽到不遠處有點吵鬧聲,沒一會,一個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女子就走了過來。夏憶晚看了一眼那個女子,只見她手里拿著一個鞭子,想必就是大小姐祁芷蘭了吧!
不過長得還挺漂亮的,碧綠的翠煙衫,散花水霧綠草百褶裙,身披翠水薄煙紗,肩若削成腰若約束,肌若凝脂氣若幽蘭。
“你就是夏憶晚?”祁芷蘭瞪著夏憶晚,一臉的怒容,本來她和她的爹娘在北溯的,她的爹娘正巡查那邊分店的生意和賬目,她則在她師傅那里習(xí)武。哪只半個月前聽到山莊傳來的消息說,她最愛的水寒哥竟然帶了一個來路不明的女子到山莊,而且還讓她住進了皓月閣,她從來沒有見過她的水寒哥對一個女子這么上心過,于是就有了一種危機感,不顧家人和師傅的反對,一個人就跑回了東漠。
“嗯、是我!”夏憶晚十分不滿她的態(tài)度,所以就連語氣也冷了下來。
又不是欠了這位大小姐什么東西,至于要這么質(zhì)問嗎?
“就是你把水寒哥給迷住了!哼...”祁芷蘭見夏憶晚對她很不屑的樣子,心里又些惱怒,最終“叭”的一聲,她的鞭子就抽在了夏憶晚的手臂上,頓時一條血痕,衣服也破了一塊。
“你什么意思?”夏憶晚捂住她的手臂,很是懊惱的瞪著祁芷蘭。
有武功了不起嗎?有本事你去和有武功的人比啊!欺負(fù)個沒武功的叫什么事!
“誰讓你勾|引我的水寒哥的”
“毛線啊!祁水寒很了不起嗎?你要喜歡就找他去啊!他又不在我這,就算我勾|引到了他,那也是你沒本事”
“你...哼!伶牙俐齒”然后祁芷蘭又是一鞭子,纏住了夏憶晚的脖頸,然后一拉,就將夏憶晚拉到她的面前,但由于她的力量過猛,夏憶晚的項鏈就露了出來。
祁芷蘭當(dāng)然也知道這項鏈上的吊墜,因為她是天啟匙。是一次偶然的機會她到書房里去找她的爹爹,正好就看見了她的爹正拿著一個圖,圖上畫的就是天啟匙。最后她再三的問她的爹爹那是什么,于是她的爹就很無奈的全告訴了她,并要她保密,絕不可以說出去。她知道這東西的重要性,所以也一直藏在心里,沒有說。
“這是...這是......”祁芷蘭驚訝的看著項鏈說,卻被剛過來的祁水寒打斷了。
“芷蘭你這是干什么?還不松手!”祁水寒難得露出了不一眼的情緒,厲聲說道。
祁芷蘭本來還想再說什么的,但看到她的水寒哥臉上的怒氣膽怯了,跺了跺腳就走了。走時還不忘瞪了兩眼梵音。
因為是梵音看到祁芷蘭在找夏憶晚的麻煩,而夏憶晚又不會武功,心里很是著急,所以就急匆匆的去找了祁水寒來,還好及時趕來了,不然夏憶晚肯定會吃大虧的。
梵音的心里也在暗自慶幸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