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過了多久司馬無痕突然抬頭望了眼墨詩淡淡地問道:“蚩尤族人和天寶邪教埋伏著地龍洞九層的各個出口,不知修真界的其他同道中人能不能安全離開這里?”
“其他人大多都已落入惡魔之手,生死未卜,就連那七位宗主也都沒能幸免,我也是利用攝魂術僥幸逃脫而已。”墨詩說到這里也不由得底下了頭。
司馬無痕旋即便就對著仁來風問道:“仁兄,可否用你的附神披風帶我們去尋找那些惡魔在此處的老巢?”
“什么?你還要去送死???”仁來風很驚訝。
“瘋子?你去還是不去,如若不去,我可要揭你老底了?”歐陽琳冷視著仁來風,仁來風畏懼她的眼神,尤其是那句揭老底的威脅。
“去,像這種行俠仗義,懲奸除惡的事,怎能落下我仁來風?!痹捦耆蕘盹L運起附神披風,四人又是在地龍洞九層之上馳騰著。
地龍洞九層空間巨大,想要找到蚩尤族的老巢實屬困難,但由于這里來了大批蚩尤族人,只要跟在他們幾人的身后便就可以輕易找到,這確實是一種不錯的方法。
他們正遠遠地跟著兩名蚩尤族人,蚩尤族人雖然被稱之為戰神之族,但智力卻遠遠不如人類。
“哥們?你說我們蚩尤族人能霸占整個修真界嗎?”
“當然!我們可是戰神之族!”
“說得也是,天寶圣級教主楚霸天簡直就是傻得可以,我們族長怎么可能會把修真界給他,我們可是因為在妖魔界混不下去才到修真界的,好不容易有一個棲息之地,族長怎么可能拱手給他?!?
“這是族長的策略,如果能霸占整個修真界,什么天寶圣教,不也一樣被我們吃掉。”
說話的兩位蚩尤族人,越說越是自豪,雖然他們在妖魔界無法立足,但到了修真界他們似乎又找回了被稱之為戰神之族的感覺。
“這群混蛋,原來也是喪家之犬!”聽到他們的說話,仁來風顯得無比氣憤。
“噓,小聲點,我沒讓你說話,你不許說話。”歐陽琳瞪了眼仁來風喝聲說道:
“你。。。”仁來風欲說什么,忍了忍后卻又收了回去。
不知行了多久,遠處幽暗中,似乎看到了許多蚩尤族人的蹤影,那黑壓壓一片好比千萬大軍,或許那里就是蚩尤族人的老巢。
“轟。。?!?
突然一陣巨響,一道攻擊波又是從遠處蔓延而去,大地又一次被掀起,而被攻擊波觸及的蚩尤族人又是化成了灰燼。
那神秘人竟然也到了這里,遠處的四人不可思議地凝視著前方,他們同時都張大著嘴巴。
前方,死傷無數,慘叫連連,隨著攻擊波的擴大,死去的蚩尤族人也在遞增。
“撤,撤。。?!睙o數蚩尤族人爭先恐后,地向遠處逃去,他們逃得極快,就連老巢內的事物都沒有帶上。
司馬無痕看得很清楚,逃走的蚩尤族人,什么都沒帶,就連他們抓來的修真者也沒帶。
那道攻擊波釋放地恰到好處,掀起的地面并沒有毀壞那蚩尤族人的大帳篷,司馬無痕環顧著四周依然沒有看到其他任何蹤影,這神秘人可人以數千里之外,那實力也著實駭人。
“仁兄,快去那大帳篷看看。”
“好?。。 ?
仁來風運起附神披風,便就向那遠處的帳篷飛去。
帳篷外插著的旗幟,歪倒在地,旗幟上是兩把交叉的斧頭,那是蚩尤族的象征開天神斧,它也是上古十大神器之一,傳說開天神斧被蚩尤族族長代代相承,傳說終歸是傳說,誰都沒有見過開天神斧,縱然是蚩尤族人也很難見他們的族長手持開天神斧。
帳篷里空空如也,除了一些酒器和食物外,其他什么都沒有。
“奇怪,他們把修真界的人關哪了?”尋了許久后墨詩若有所思著,她似乎回想著當日她和其他人在被蚩尤族人圍攻時的畫面。
道玄真人身受重傷被擒之后,許多修真者士氣低落也都放下武器束手就擒,當時她也已身受重傷,但她卻利用攝魂術定住幾位蚩尤族人逃了出去,如若這里是蚩尤族人的老巢,蚩尤族人不可能沒將他們關押在這里。
“難道他們都已經死了?”司馬無痕突然說道:
“蚩尤族人兇殘無比,這也并為不可能?!睔W陽琳補充道:
“無論如何,活要見人,死要見尸,修真界沒有了道玄真人等各派系宗主,哪里還有希望可言。”墨詩的語氣悲憤十足,聽得司馬無痕也是憂心忡忡。
“或許那位神秘人可以幫助我們!”司馬無痕突然說道:
“可他在哪?他為什么不現身?”
這是存在他們四人心中相同的問題,他們相互對望著也都無奈得搖著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