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泣雪無語,一個大男人了,還好意思撒嬌!
“慕涼,我喜歡你。”深知他不達目的決不罷休的個性,花泣雪懶得跟他耗了,反正自己本來就喜歡他,也沒必要藏著掖著不承認。
慕涼聞言緩緩抬頭,俊逸的臉上滿滿都是笑意,打趣道:“舍得承認了?我還以為你要很久才會承認。”
“你沒問。”花泣雪淡淡地看著他,實話實說。
“花泣雪!”慕涼臉上全是懊惱,好看的薄唇緊緊地抿著,他不敢問,怕被拒絕,那她就不能主動點嗎,“損人的時候怎么沒見你這么惜字如金?”
“……”花泣雪繼續沉默,她也只是對幾個人不惜字如金。
“阿暖,你有多喜歡我?”慕涼也是想到了她的個性,嘆了口氣,又彎了雙眼,溫柔地看著她,摸了摸她的臉,語氣很膩人。
“沒你喜歡我那么多。”花泣雪抬眼看了他一下,又垂下眼眸。
“你的真心話很傷人……”慕涼委屈地撇撇嘴。
“你抗打擊能力強。”花泣雪這時才抬起眼與他對視,又裝可憐。
慕涼微微瞇眼,決定不再跟她討論這個話題,他怕自己會被氣死,反正她都已經有點喜歡上自己了,那她愛上自己,也是遲早的事情。
“有我護著,你大可以將所有人玩弄與鼓掌之間,即便是這天下,我也能讓它變成你的玩具,但你唯一不能做的,就是傷害自己!”
慕涼靠回她的脖梗,聞著她身上淡淡的清香,聲音很溫柔,卻也帶著堅定。
他慕涼不怕麻煩,特別是他家寶貝兒給惹的。
“嗯。”花泣雪淡淡地應著,但這話卻沒往心底去,她是那么沒良心的人嗎?
“敷衍。”慕涼輕哼,知道她絕對沒把這話放心里放,大手探到她的腰間,懲罰性地一掐。
花泣雪身子一顫,抬手推他:“慕涼,放開我。”
“哼。”慕涼冷哼,緩緩起身,居高臨下地看著躺在床上的人兒,不打算把她給惹炸毛,雖說那樣的她很可愛。
“我不是傻子。”花泣雪就這么躺著看著他,輕輕嘆了一口氣,“慕涼,手疼。”
“你個笨蛋!”慕涼沒好氣地看著她,伸手拿起她受傷的手,從懷里拿出一瓶藥給她慢慢涂抹了起來,力道很輕柔,生怕傷了她一點點,眼里溢滿了心疼。
花泣雪看著他的表情,幾不可見地勾了勾嘴角,心情突然很好。
“沒見過受傷還這么開心的!”慕涼怎么會錯過她的笑容,涼涼地看了她一眼,輕哼。
“她什么身份?”花泣雪不搭理他的諷刺,想到周麗柳,眼里閃過冷意。
“當朝禮部尚書周坤之女,周麗柳。”慕涼勾了勾唇,“怎么?要報復?”
“她惹了我。”花泣雪淡淡地看著他,沒有人能在惹了自己之后還能安然地活著。
“這還差不多!”慕涼滿意地笑了,寵溺地捏了捏她的鼻子,“我慕涼的女人就該這樣,誰都不能欺負。”當然,那個“誰”的范圍里不包括他。
他還記得小時候,有條小蛇趁著她睡覺的空檔咬了她一口,等她痛醒后,二話不說,滿山的尋找那蛇,最后在她的菜刀下成了肉泥,那大仇得報的模樣,他現在想起來還喜歡得緊。
“我不是你女人。”花泣雪無語,他是不是跳過了太多步驟。
“我不介意現在就讓你當我的女人。”慕涼給她擦好藥了,俯下身來,曖昧地笑著,大手順勢而上,輕捏著她的手臂。
“我介意。”花泣雪靈活地挪了挪身子,抬手將他推回去,自己也坐了起來。
“真狠心。”慕涼輕哼,但拉著她手的手沒有松開,細細把玩著她如玉的小手,臉上泛起柔光,他終于等到這妮子下山了。
花泣雪瞟了他一眼,任他把玩自己的手,這么多年了,這怪癖還沒改,她怎么不覺得她的手有多好看?
“阿暖,怎么提前下山了,原本我是想這兩天把事情都處理好,親自去接你的。”慕涼把她拉進懷里,下巴抵住她的發頂,溫柔地笑著。
“師父趕的。”花泣雪乖乖地靠在他懷里,舒服地瞇起了眼。
“嗯?”慕涼詫異地睜大眼,語氣里全是不相信,“怎么可能?花爺爺離得開你的廚藝?”
“他比較寶貝他的藥材。”花泣雪撇撇嘴,她個活人比不上師父的死物。
慕涼聞言,挑了挑眉,藥材?
“阿暖,你不是對醫術不感興趣的嗎?”他記得他跟著花爺爺學醫的時候,這妮子只看了一眼就走開了,擺明的沒興趣。
“突然想學了。”花泣雪睜眼看著與他交握的手,覺得挺賞心悅目的。
“呵,二樓的藥材應有盡有,你想怎么玩都可以。”慕涼笑著道,他家阿暖想玩,那就隨她去,反正他這兒什么藥材都不缺,要真沒有了,他再給她弄來。
花泣雪點點頭,抬頭淡淡地看著他,“慕涼,天色已晚,我要睡覺了。”不知不覺,就跟他在房里耗了很久。
“好啊。”慕涼笑瞇瞇地看著她,還貼心地把她放在床上,扯過被子。
“你該走了。”花泣雪開始趕人。
“沒事,我守著你,不用不好意思。”慕涼笑意更濃,幫她脫了鞋子蓋好被子,很貼心,隨即想到什么,邪氣地笑了起來,俯身在她耳邊輕輕地嗅著她的味道,聲音低低沉沉的,很是好聽誘人,“花姑娘,小生可否邀你共度春宵,以解相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