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霍天朗的懷抱中感到一絲暖意,我好像感覺到這一定是個溫暖的港灣,也許是我寂寞孤獨許久,他是我最終想要得到的東西,這個想法讓我急忙推開他的懷抱,跌坐在沙發上,紊亂的氣息曝露了我的心事,腳下傳來的麻痛感覺,不禁讓我嘶牙咧嘴,他蹲在我的身旁,用一只手將我凌亂的發絲弄到耳后,我看到了他眼神中的不舍,那是真誠的關心,不帶一點瑕疵,這使我感到一陣驚慌:“你能不能不這么對我?我們很熟悉嗎?”我用著自以為能隱瞞住他的表情告訴他,他卻能輕易地戳破我的偽裝,他從我的面前站起來,坐在了我的旁邊,我看他眼中閃過的思緒,他將我受傷的腳搬到了他的腿上:“我說過,你不要總是走動,對自己的腿是一種虐待!”他正在幫我揉著已經麻木的腿,我真的好懷疑一個男人怎么能變得那么快?前一刻鐘還在為我沒經過他的允許隨便動了他的東西而生氣,后一刻卻能如此溫柔平和的幫我揉腿,我更加覺得他又有什么企圖?
“你!”我終于還是忍不住,問了那個以前就想要問他的問題:“你對每個剛剛認識的女人,都這么。。。這么殷勤嗎?”我的聲音隨著看到他臉上的柔情,瞬間變得不再理直氣壯,他輕輕地放下我的腳,靠近我的眼前,一只手抓住了我的手:“并不是所有的女人都可以得到我的照顧的?只是你比較特別!”他的臉離我越來越近,我看到他放大的面孔,他的眼中帶著過多的期待和急切的渴望,我被他眼中的渴望深深地震撼了,他的唇終于落在了我的唇瓣上,他的舌滑過我的貝齒,流連于我的口中,甜蜜的氣息,就像剛剛開放的百合,純美恬靜,不知道過來多久,他終于放開我,我還沒有換過神來,他拿起我的右手:“曉月,嫁給我好嗎?”他的手上不知道什么時候多了一枚戒指,我也不知道是戒指的光芒震醒了我,還是他的話嚇到我:“你,你說什么?”我震驚的看著他為我戴在手上的戒指,他抓著我的手,親昵的對我說:“親愛的,你不懂什么叫一見鐘情嗎?那天當我看到雨中的你,我就知道自己淪陷了,你就是我要找的人?!彼檬置业哪?,我突然想到我們的第一次見面,他就是這樣撫摸著我的臉,眼中閃著驚詫:“你,你確定你要娶得是顧曉月,而不是別人嗎?”我用質疑口氣問他,他的手突然停了下來,隨后,他將我抱入他的懷里,對我說:“對,我要的就是你,顧曉月?!?
他顯然撒謊,看起來這個男人既對自己不負責任,對別人更不負責任:“是嗎?可是,我卻不這么認為,你對我來說,還是個未知數!”我將手從他的手中抽離,將戒指拔下,放在他的手上,我用堅定地神情告訴他,我不是任何人的玩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