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安琪反對很正常,李濼威脅到自己的位置。但平陽王并不改變自己決定。
“就這么辦,李珠。”
“你才知道叫我李珠,現在不是明朝,你不能發號命令要我做什么,我也有錢投在商場,也是股東。”
李濼被她點住穴似的無法辨解,沉默意味承認現實。他看了看王潔致,露出無奈表情。安琪抓到把炳一樣充滿勝利感。她瞧了王潔致毫無表情的臉,又說:“妹妹來商場可以,但她只能做我的助手,而不是我做她的助手。”
“可是,慧妃她也有份額在商場,她也是商場股東。”
“以后我不叫你王爺了,妹妹也不再是慧妃,她叫王潔致。我也是股東,李濼你看著辦。”
“不管如何,你們都是爺的愛妃,舍棄不了誰。”平陽王妥協地說。
安琪想,出了別墅,都得是現代的人,什么王爺稀罕物。她見李濼遲遲不改口,索性拿了酒杯悶喝起來。王潔致見局面僵硬著不能化解,她說:“王爺,我做下手吧。”
“不行,爺不能改口,威嚴何在!李珠你還是干助手吧。”
“我說不干,我現在熟悉商場運作,為什么要做個助手。王潔致你說幾句,你們在房里談得就是要我不做經理嗎?”
“不是,珠妃姐。我沒有這個意思。真得,王爺答應讓我去商場做事,并不知曉要派我做什么。請珠妃隨便派個事就行。”王潔致被動地退讓,她只想緩和氣氛,不讓王爺發怒。
“夠了,爺決定這樣,李珠你照做就是。不吃了,真掃興!”
三人不歡而散,平陽王仍回西廂歇下。安琪感到委屈,她打碎了碟子回自己的房間。王潔致吩咐太監收拾桌子,自己不知如何是好,要是現在回西廂房,帶來珠妃更恨自己。不去,干坐著也不是辦法。她推窗凝視外面,月光照在樹林落下一片斑斕,山風吹來冷氣。
“慧妃回去歇息吧,不早了。小藍站在她的背后輕聲說。
“王爺還在生氣嗎,他喝茶嗎?”
“奴婢放下茶杯出來,王爺只是不出聲,也不抬頭看。”
“還是我去,你退下做自己的事。”
王潔致去西廂房,既然做了夫妻,她不能讓王爺傷了身體。推門見王爺獨坐沙發,她便就近坐下,拍拍王爺的手背說:“生悶氣了?珠妃就那個脾氣,王爺不用放在心上。”
李濼抬頭想了想說:“不怪她,現在我不是王爺,你也不是王妃。大家都不是明朝的人。李珠有權利反對,她有利益在商場,換了我也一樣。你們以后不許叫我平陽王。沒有王了。我們是股東關系,你,李珠,還有我,只是占有商場一部分。”
“王爺這么想太出人意料,我不是慧妃了?”王潔致對王爺不稱王的話感到意外,自己一下沒有了妃子身份,王爺不會休了自己?
“你仍然是我心中的妃子,只是情況變化,我想大家思想在變。我不能拿王爺壓你們。李珠不同意決定,那,我看你也不必去商場打工,陪我生活吧。”
“我想做事,在別墅里無所事事會讓我悶出病來。我隨便做什么無所謂。王爺答應了,珠妃姐也點頭同意,明天就去,好不好?”
“我不知道,李珠性情變化捉摸不定。明天再說吧。如果你堅持要去,那去好了。”
“謝王爺!”
“叫我李濼,我的夫人是林紅蓼,她曾經是商場老板。我不下山了,林紅蓼會照顧好自己。”
“我又是誰?李濼先生,既然有夫人為何跑這兒來?”王潔致以為王爺開玩笑便打趣地說。
“你是我妹妹,按現在法律,一個男人只得有一個女人做妻子,多了就是違法。”
“就是李珠說的,王爺不要我們了。變成兄妹關系。”
“暫時這樣吧,明朝我們可以再恢復過來,不好嗎?為了大家的安全。”
“那你離開我的房間。我不想見到你。”王潔致被王爺突然反臉而沮喪,她生氣地說。
“法律規定,沒有禁止男女在一起,只要不結婚都行。”李濼安慰她說。
“既想色,又不負責,王爺你臭了!”王潔致跑出房找小藍。她要睡在小藍那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