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早錢佑奇一臉憔悴的來到錢萬鶴的房間“爹”。
錢萬鶴整理著衣衫“佑奇?到我房里有事嗎”?
錢佑奇問道“嗯。小梵身上的毒,真的已經無藥可解了嗎”?
錢萬鶴一臉猶豫,最后嘆氣說道“有是有,但是。。。”。
錢佑奇一絲欣喜“是什么辦法”?
“斷情普可以救她,她只有練就我們錢府的斷情普才可以保住她的性命”。
錢佑奇以為錢萬鶴不想將斷情普借給小梵,立即責怪道“爹,斷情普本來就是小梵幫我們奪回來的,難道我們就不可以將斷情普借她一用嗎”?
錢萬鶴再三猶豫說道“不是我不肯借她,只是。。。只是這斷情普雖可以救她性命,但練就之人將從此一個人孤苦伶仃,不能跟任何人接觸,變成一個連呼吸,汗水都能毒死人的毒人”。
錢佑奇聽言一時震驚的半天沒有說出一句話,他沉默了半天,最后說道“如果只有這一種辦法,我還是寧愿她活著。爹,可不可以將斷情普交給我”?
錢萬鶴看著他,將斷情普拿出說道“她畢竟是因為我們才命在旦夕,這斷情普你還是拿去,至于她要不要練,還是只能看她自己的決定”。
錢佑奇接過斷情普,心中還是有著一絲喜悅“謝謝爹。那我就先走了”。
錢佑奇將斷情普揣進自己的懷里,剛走到小梵的房間便見到尹南峰跟慕容燕從她的房間里走出。
“錢公子,小梵她不在房間里,冷嚴他也不在,我想,他們一定是一起離開錢府了”慕容燕說道。
錢佑奇聽言,摸著胸口處的斷情普,快速的跑出了錢府,到處尋找著她們的下落。
冷嚴陪小梵一起坐在山頂,他看著遠處開始一點點的有了亮光,再看著趴在自己肩膀上熟睡中帶著憔悴的小梵,此時此刻他多么希望時間能夠停留在這一刻,能讓他永遠的這樣靜靜的看著她。
一陣微風拂過,小梵的手慢慢的從他的手心里滑落,此時的她卻沒有任何反應。
冷嚴的表情突然變的凝重,他仔細端詳著她,輕輕的呼喚著小梵的名字,一聲,兩聲,小梵始終沒有任何反應。
此刻的冷嚴開始緊張害怕了起來,淚水忍不住劃過眼角,他重新抓起小梵的手不停的呼喚著她的名字“小梵,該起來了,太陽快出來了。小梵,你快看啊,小梵,小梵…”。
此時小梵手腕上的玉墜突然發起光芒,亮的很是耀眼。
小梵眉頭微微皺起,有些吃力的睜開了眼睛,隱隱約約見到玉佩打出了光芒。
見到重新蘇醒的小梵,冷嚴心中松了一口氣,開心的看著她“你好貪睡哦,看,太陽快出來了”。
小梵看他眼睛范紅,眼角還殘留著淚水,擔心的問道“你怎么哭了”?
冷嚴重新收拾了心情,笑著說道“我哪有哭啊,只是剛才突然刮了一陣怪風,不小心讓沙子進了眼睛,已經沒事了”。
“咳咳咳”幾聲咳嗽后小梵再次從口中吐出了一大口鮮血。
冷嚴嚇壞了,立刻用衣袖將她嘴角處的血跡擦凈。
小梵看著他坦白道“對不起,我有件事欺瞞了你”。
冷嚴眼睛再次范紅,強忍著淚水搖了搖頭“錢前輩已經全告訴我了”。
小梵沒有再說什么,她虛弱的靠著他的肩膀,看著遠處的日出,臉上洋溢著笑容,卻止不住眼淚劃過臉頰“好美啊,如果以后能每天像現在這樣,那該多好啊”。
冷嚴看著日出,心痛的流淚說道“等你傷好了,我每天都帶你來看日出。以后不管你走到哪里,我都陪著你,不再讓你離開我”。
小梵忍著淚水強顏歡笑著“嗯。冷嚴,你還記得我說過的話嗎,沒有我的批準,你就算是讓自己受傷都不可以,知道嗎?答應我,以后你要代替我,欣賞每一個日出”。
淚水不停的從冷嚴的眼眶里流出,他不愿聽到從小梵的嘴里說出這樣的話。
“答應我”小梵看著他等待著他的答復。
“嗯。”冷嚴內心十分不愿,但見到小梵執意要求便順意了她的要求。
心愿已了的小梵,此時身上沒有了一絲力氣,她一直強睜的眼睛,開始虛弱的半閉了下來“我好累呀,好想好好的睡上一覺,你可不可以不要叫醒我”。
冷嚴不知所措的抱著小梵痛哭流涕著。
“小梵,小梵,我將斷情普拿來了”此時遠處傳來錢佑奇的呼喚。
錢佑奇從遠處氣喘吁吁跑到小梵的身邊。
看著即將閉上眼睛的如夢喊道“小梵,我將斷情普拿來了,你快練啊,你練了它就可以好起來了”。
冷嚴聽言,心中燃起了一絲希望,他開始不停的呼喚著她“小梵,你有救了,你快醒醒,小梵”。
可是他們不管喊的有多大聲,小梵始終沒有再睜開眼睛。
錢佑奇焦急的說道“快將她扶起,盤腿坐好”。
冷嚴聽言立即照做,將小梵扶起盤腿坐地。
錢佑奇立刻將手中的斷情普打開,將斷情普里的口訣,一句一句的大聲讀出。此時唯一的希望,就是小梵能夠聽到斷情普里的口訣,將它由意念練出。雖然不知道這個辦法到底能不能行得通,但畢竟這是目前唯一的一個希望了。
冷嚴跟錢佑奇看著她,著急的等待著這一絲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