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里,小梵哭著從夢中蘇醒,她起身擦去仍掛在眼角處的淚水。不知多少個夜晚,她都像這樣哭著醒來。
小梵里看到干爹干娘死在她的面前,她拿著劍指向冷嚴,但最后她還是跟現實一樣仍然下不去手。
她握著胸口,胸口處還在隱隱作痛,這次夢境不同,當她同樣拿起劍指向他的時候,他竟伸手抓住了她的劍刃,用力的將劍刺向自己的胸口。他嘴角帶著微笑的倒入她的懷里的那一刻,她發現她真的愛他,而且已經再也離不開他了。她悲痛萬分的看著懷里離她而去的他,不停的痛哭著,撕心裂肺的哭喊著他的名子,她絕望的看著他,拿起劍刺向自己的胸口,她微笑的倒進他懷里的時候,感覺到前所未有的輕松跟一絲喜悅幸福感。
小梵穿好衣服走出房間,看著滿天的星空,冷嚴現在好嗎?有沒有讓自己再受傷?關于他一切的事,她現在都好想知道。她轉頭四處看下見無人,腳尖點地騰空而起,飛過圍墻飛出錢府。
她用輕功迅速的飛回到曾今跟冷嚴一起住過的茅屋,她看著茅屋,想起在這里發生的點點滴滴。
茅屋里的擺設還跟她住在這里時一某一樣,她坐在床頭,往事歷歷在目:
小梵看著房間里面只有一張床“那你呢”?
冷嚴拿好劍“我到門外睡一晚就行”。
“可是…”。小梵話還沒有說完,冷嚴就已打開門走了出去。
小梵看著他離開的背影:可是夜里外面會很冷的話梗咽在嘴邊。
小梵雙手抱著腿坐在床上看向外面:我在屋里,他在外面挨凍,這讓我怎么睡的著啊!
小梵突然尖叫著“啊”!。
冷嚴拿劍迅速沖到她的房間“怎么了”。
小梵看著他,強忍著笑意,手指著地上說道“有一只老鼠經過”。
冷嚴愣了半天才放松了警惕,表情復雜的看著她“老鼠”?
小梵手指著門外的方向說道“是啊,它剛才跑出來,囂張的在地上閑逛著,你一來它就往那邊跑了”。
她看著他接著又說道“我害怕,你還是留在這里睡吧”。
她摸著曾枕過的枕頭,將它挪到一旁,枕頭下整齊的放著一張疊的公正的一張寫滿字的紙,如夢打開紙張看著。
小梵沾沾自喜的拿著寫好的欠條跟筆,走到冷嚴的面前,將筆遞給他“簽字”。
本人冷嚴,為感謝救命恩人小梵,特此聲明,以后不管恩人小梵以后,有何要求,哪怕是犧牲掉自己的生命,也要竭盡全力辦到,為免以后賴賬,特寫欠條一份,作為以后憑證。
冷嚴看著她手里拿的紙和筆有些疑惑“這是什么”?
這是簡體字,你們古代人當然看不懂了“這是欠條,是你以后要報答我的憑證。以免你以后賴賬,簽吧”。
冷嚴接過毛筆痛快的在欠條上寫下了自己的名字。
這個家伙。這個分明就是表示我不相信他才寫的,可他竟然沒有生氣,這么痛快的就在欠條上簽了字。
冷嚴笑著看著她,把簽好的欠條遞給她“這樣就不怕我以后賴賬了吧”。
她將紙張整齊的按照折痕疊了回去,小心翼翼的放到腰間。突然她聽到外面有聲響,飛快的從一旁窗戶鉆出。
屋子里一下子涌進一群拿著劍的蒙面人。
這些蒙面人的穿著打扮,讓小梵想起她跟冷嚴到京城時一路遭到追殺的那些蒙面人,他們穿著打扮應該是同一路人,這些人為什么要暗殺冷嚴?他們到底是誰?許多疑問在小梵的心里產生。
領頭的蒙面人冷語說道“人呢”?
一人上前恭敬回應道“我剛才明明看到一個身影走進這里”。
那名領頭的蒙面人將面紗摘下,一掌將一旁的桌子拍爛“我一定會親手殺了你”。
小梵神情一驚“是他。他跟冷嚴不是一起的嗎,為什么他多次要暗殺冷嚴”?
“誰”?領頭的蒙面人聽到外面有聲響警覺的說道。
小梵意識到被發現后,快速用輕功飛離這里,待蒙面人走出茅屋一探究竟時,小梵早已不見了蹤影。
胸口處突然一股強烈的疼痛感,如捂著胸口快速的走到錢府墻檐下,她四處看下無人,飛上圍墻跳了進去。她忍痛捂著胸口快速的回到自己的房里。
為什么當我使用內力時會胸口一陣刺痛,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她坐回床邊運功調息著氣息。可沒想到,她越是運功調息,胸口處越是劇痛。
突然她用手快速的捂著自己的嘴,一陣劇咳。一股血腥從嘴里涌出,她看著自己手心處的鮮血眼前一片模糊,昏倒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