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聽說就在他爸爸坐牢的那個晚上,她家還大擺宴席,慶祝她18歲生日,還把一個男的下半身生生地給踩廢了呢。這樣可惡的人,來我們班,不正是讓我們好好地欺負她嗎?”路偉宏邪邪地笑了。
路偉宏的聲音大而洪亮,全班每個同學都聽得清清楚楚。
“好了,同學們,我希望你們能好好相處,老師只是小小提醒一下,介紹她的背景。”那個老師看了沈悠然一眼,便走了過去。
沈悠然垂下了眼簾,走過去,想隨意地找個位置坐一下。
“唉,沈悠然,你不是很高傲么,怎么現在一句話都沒有了呢。”有個女生伸手攔住了她的去路。
她繞過去,卻又被另外一個人給攔住了。
“自恃清新,還以為自己是什么好東西呢,既然來了這,我們就是好同學,對同學相處,你怎么能一句話都沒有呢。是巴。”
那女生站了起來,搭著沈悠然地肩膀輕挑地說道。
“沈悠然,坐我旁邊來。”路偉宏站在最后面的座位上喊道。
沈悠然抬頭看了他一眼,這是第二次正眼看他,第一次,是他嘲諷自己的那一個眼神。
沈悠然越來人群,走到了最后一桌,卻不是路偉宏那個座位,離他最遠的一個座位,坐了下來,拿書整理了一下,看了下課程表。
“沈悠然,我叫你坐過來,你是聾子嗎?”路偉宏很是生氣,這女人敢不聽他的話。
“我看她啊,現在更象個啞巴。一句話都不說。真是讓人好笑。”四周不斷地傳來嘲諷的聲音。
沈悠然都閉而不聽,她現在要做的是靜下心來,其它的,她都不需要理會。
路偉宏理了理自己的桌上的東西,直接搬到了沈悠然的旁邊,直視著她。
“你不是很有能耐嗎,敢廢了我兄弟下半身,怎么不拯救拯救沈國雄啊。”路偉宏笑了,那天的生日宴他并沒有參加。
只是后來一個電話告訴他,那個女人把他兄弟的命根子給廢了,怕是下半輩子再也做不了愛做的事情了。
他就很想見識見識這個女人,沒想到派人找了很多人,倒是她自動送上門來了。
沈悠然轉過頭去,廢他兄弟下半身?
她回憶了一下,生日宴會那晚確定廢了一個男子,是他兄弟,有這樣猥瑣的兄弟,這人接受自己的目的,能好到哪去。
經濟學,管理學,法律,等還有好多沒接觸過的,都是自己必修的,她著重地抽了幾本先看了起來。
路偉宏見她這副事不關已的樣子,更是火上心頭來。
“你給我出來。”一手抓起沈悠然的肩膀,狠狠地捏著,提著她出去。
“放開,你給我放開。”沈悠然撕扯著他抓在肩膀上的手。
路偉宏把她架到了陽臺上,沈悠然整個后背抵在陽臺上,一回頭,便是四樓直下的風景。
“舍得講話了,我要你給我兄弟當女人,再跪下磕頭認錯。”路偉宏指著地面,邪惡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