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說黎青警告蕭洛洛:“我不管你是靠什么起的家,但既然已經站到那個位置上,就不要做與身份太不符合的事情。永遠不要覺得你可以做到絕對保密,別說還有其它人在與你共享那個秘密,就算沒有,你也得小心自己睡覺的時候會不會突然說夢話人枕邊人泄露了出來。”
也比如說蕭洛洛啜泣著為自己辯解:“我沒有害初初,這都是一場誤會。我只是跟杜老板發發牢騷,并沒有讓他為我做什么。”
還比如說黎青摔了一本書在桌上,怒斥:“人家把錄音都擺出來了,你還跟我睜著眼說瞎話?蕭洛洛,別跟我說錄音也是假的,你就是個藝人,還不是特工,人家沒必要做那么多技術手段去暗害你。”
更比如說黎青最后總結:“你跟文初初都是麥田的藝人,我自然是希望你們都好。但如果注定只能好一個,那么通過這件事情來看,我希望好的那個是文初初,因為她比你聰明。”
軒轅狐抿了嘴角,笑得十分不屑。
特工?呵呵,那種所謂的技術手段,特工早八百年就不再用了。
蕭洛洛被訓了一頓,哭著跑出來,一出門就看到有個一身白衣的女子椅墻站著,眼睛半瞇,手里握著半只蘋果,正有一下沒一下地往嘴里塞。
她恨透了文初初這個樣子,半睡半醒的,看著迷糊,實際上比誰都精。
某狐似乎聽到了有人在嚼牙的聲音,半抬了頭,果然見到蕭洛洛正咬牙切齒地瞪著自己。好半天,終于擠出一句話,是問她——“文初初,能讓杜笠成那老家伙反口,你好大的本事。”
她笑,舌尖輕輕劃過唇角,勾過一縷果香——
“自作孽,不可活。”
話幽幽出口,目光中寒光一閃而過,驚得蕭洛洛一身的冷汗。
她滿意地直起身,扭頭往屋子里看了一眼,黎青正雙臂環胸向外看過來。
某狐沖她笑笑,那樣子像是在說:我很滿意。
然后回過頭來,沒多一句話,直接走人。
想要知道的已經知道了,黎青的態度已然說明蕭洛洛從今往后必將走上一條下坡的道路。
軒轅狐其實真的很想告訴其它藝人,不管是娛樂圈還是別的什么圈,靠睡,是睡不出一個完美人生的。
命運是被強者掌握著,如果你真的沒辦法成為強者,那就要學學雅琪,成為智者。
嗯,說到雅琪,默默狐不得不贊那個女人眼光之準,人也足夠聰明。
她不能保證是自己以文初初的身份出現在雅琪面前時,就給她造成了某些心理上的影響。
但是雅琪很會審時度勢,她能夠分辨得出長遠發展中,誰能更堅挺。再加上雅琪本來就不喜歡蕭洛洛,所以,當這多種因素綜合到一起,她便有更多的理由跟軒轅狐站在一條船上。
當然,某狐不至于現在就帶她“上船”,但對于雅琪偶爾打來的、電話嘮些無關痛癢的閑嗑時,她表示還是可以接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