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幽冥界的莫問心心中更加確定了這個事實，主宰并不是這萬千世界的巔峰。否則死亡法則的悖論根本不會出現。主宰也沒能擺脫法則的掌控，只是這種掌控已經很微弱，微弱到只能靠著至高法則意志親自來掌握的地步了。

或許晉級為主宰本身就是一種約束，試想一下，這樣一些強大的存在，不和至高法則綁在一起，而是遠離法則本源。這么一來至高法則意志也拿他們毫無辦法的。所以說，才會有一種法則的掌控者只能有一個的限定。沒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