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做給另一個人看
- 花迷城池
- 穌子晴
- 952字
- 2011-10-25 17:17:59
站在一旁的蘇悠言看他面色俊冷,劍眉微蹙,又恢復了三年前那個夜晚時那種漠離寒酷的氣質,她詫異的問,“慕城,今天怎么心思重重的?”
他扭過頭來,看著這個異父異母的妹妹,他輕蹙的眉頭清冷的眸光射向她,“她回來了。”
“你說的她就是花若嗎?”蘇悠言望著他,竟覺得出現了幻覺般,愣愣的無法回神,所有的跡象擺在眼前,她的心突然緊張起來,有一種莫名的恐懼透過冰涼的手指直達心底,她的心微不可察的顫抖起來,“你還是愛著她,是嗎?”
他半瞇著雙眸,像是在尋找合適的詞,許久才斟酌道,“我的心早已死了,三年前就死了。”他泄恨般握緊拳頭,暴露出得青筋格外的晃眼。
在他看來,她今日的落寞遠遠不及她的負心帶來給他的傷害,他多么希望自己能擺脫凡胎俗骨,遠離這種讓他失去愛情給他帶來的痛苦。
他站到落地窗前,抬頭看著寂寥的星空,雖絢爛卻覺得一陣窒息,就像他和她曾經的愛情連最渺茫的希望也煙消云散了。
“如果真像你說的那樣,你的心已死了,那你今天的情緒為什么有如此大得波動,你是在自己欺騙自己。”
今天的格外的熱情無意是一種形式主義,給她帶來了傷害,成為了一種痛苦,蘇悠言茫然若失的盯著他的背影。
何慕城倏的轉頭看向她,深邃的黑眸在黑夜里閃出冷冷的清光.
“我相信總有那么一天的。”聲音聽起來波瀾不驚,甚至帶了那么一絲寡淡。
蘇悠言其實也不傻,其實他看那張賀卡時,包括今天竟然第一次主動要送花給她時.
她就看出了些異樣,自己還傻傻的高興了一中午,原來她只是他對花若“宣戰“的一種武器,從頭到尾,他的神色里都是那個女人。
一種濃濃的酸楚在心底里蕩漾開來,蘇悠言嘴角漾出一絲苦笑,她仍然記得那日是她剛回國沒幾天,就聽說他失戀了,幾乎在最初的半年里,他每日都是借酒消愁,她沒有想到他竟然選用這種俗套的自殘方式來宣泄自己的情緒。
記得有一天,他喝得酩酊大醉,回家倒頭就睡,躺在床上嗷嗷大哭,那也是在她的印象里,第一次看見他那樣絕望狼狽的哭泣,他一邊吸氣,一邊喊著疼痛,嘴里不停的喊著,好痛,好痛,蒼白的臉被酒精刺激的幾乎沒有一點血色,嚇的一家人不敢休息,后來多虧醫生來的及時,才安然脫險,那也是她第一次知道,酒精中毒給人帶來的危害遠遠不亞于心臟病復發的爆發力。
她只是想能一輩子安靜的守護在他的身邊,也會覺得很知足,那樣她還有愛的他機會,也是支撐她唯一對未來希望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