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鄭向東說的這么鄭重,葉飛心中又燃起幾分希望來。
“鄭哥我向你保證,絕對保守秘密。”葉飛指著上面發誓道。
鄭向東這才點了點頭。
“葉少,我相信你,那么請跟我來吧。”
說著,鄭向東直接打開門走向外面。
葉飛和夏芷晴對視了一眼,點了點頭,緊緊的跟在鄭向東的身后。
鄭向東領著葉飛和夏芷晴直接走到一個VIP包廂門前停下,然后揮了揮手,讓手下打開房間門。
“葉少,其實這個包間才是朱小琳死之前來玩的那個房間,而警察一直用來取證的那個房間只不過是我用來騙警察的。”鄭向東指著包間說道。
“什么?”
葉飛心中一驚。
“這個鄭向東也太膽子大了吧,竟敢欺騙警察。”葉飛的心里急速思考著。
如果朱小林的死與鄭向東沒有什么關系,那鄭向東為什么要隱瞞這些事實呢,這其中肯定有貓膩。
“難道鄭向東真的是殺人兇手?”
葉飛向鄭向東的眼神當中已經多了幾分警惕。
如果鄭向東是殺朱小琳的兇手,那么他把這個秘密告訴自己,會不會對自己殺人滅口呢,葉飛不得不防。
鄭向東可是一個老油子了,他一看葉飛的神態就猜到葉飛想歪了。
“葉少你不要誤會,我之所以不把這里告訴警察,我也有不得已的苦衷啊。”
說著,鄭向東走到包廂的一個隱秘的角落里,用力撕下墻頭的一塊壁紙,露出一個黑色的小東西。
“這是一個袖珍的攝像頭。”
葉飛臉上有一些驚訝,沒有想到鄧向東竟然在,ktv包廂里安裝這種東西。
“鄭哥啊,不是兄弟說你,你這么做可不地道啊,在包廂里裝攝像頭這可是這行業的大忌呀。”
鄭向東點了點頭,“誰說不是呢,如果金鼎娛樂中心在包廂里安裝攝像頭的事情傳了出去的話,那么我的名聲就徹底毀了,這也是我不告訴警察的原因之一。”
“那么還有什么原因呀?”葉飛好奇的問道。
“第二個原因就是當日朱小琳是吸食白粉以后跳河自盡的,而她吸的白粉就是我金鼎娛樂公司提供的,如果被警察通過錄像查到我金鼎娛樂公司販賣白粉,到時候我們不就成了間接害死朱小琳的兇手了嗎,到時候人命案子再加上賣毒品,我的會所肯定會被查封的。”
“原來是這樣啊。”葉飛頓時明白了大概,難怪鄭向東不把這個包廂告訴警察呢,他是不能說啊。
鄭向東嘆了一口氣坐到椅子上。
“葉少啊!你老哥我可真冤枉,現在是有苦說不出啊!這ktv包間里的攝像頭其實并不是我安裝的,可是如果這件事情傳出去,我就算是解釋恐怕也沒有人相信。”
葉飛點了點頭,知道鄭向東說的對。
如果ktv包廂里面隱藏著一個袖珍攝像頭的事情被傳了出去,鄭向東就是有一百張嘴也說不清楚,到時候金鼎娛樂中心就真的名聲都毀了,恐怕再也沒有人愿意來這里玩兒了。
“那么鄭哥你知道這個攝像頭究竟是誰裝的嗎?”葉飛問道,他隱約之中似乎抓到了事情的關鍵,但是還很模糊,一時半會捋不明白。
“這個攝像頭......”
鄭向東正要說話,突然ktv包間的門猛然被人推開了。
鄭向東噌的一下站了起來.
“什么人?”
要知道鄭向東是黑幫出生,以前經常被人追著砍,所以比較警惕。
不過當他看清楚來人以后這才松了一口氣,來的不是別人,正是張文強的兒子張海濤。
“張經理你怎么來了?”葉飛和夏芷晴異口同聲的問道。
張海濤看到葉飛以后這才長出了一口氣,“葉總可算找到你了,我來這里就是為了找你啊。”
“找我?你找我干什么?”葉飛問道。
“我聽公司的員工說你離開了,來了金鼎娛樂會所,今天你答應了我要我一起吃飯的,我怕葉兄弟忘了所以就追來了。”
“一頓飯而已,張經理你也實在是太客氣了,這么大老遠的跑到這里。”
“葉總,你這么說我就不樂意了,我可是把你當做兄弟,所以才誠心誠意這么老遠的跑過來的。”
說著,張海濤又轉身看向鄭向東,“鄭哥麻煩你給我安排一個上好的包間,然后我要請我兄弟在這里好好的玩一會兒。”
鄭向東點了點頭,“張兄弟你既然來了,就是給你鄭哥的面子今天你們玩的費用你鄭哥我都包了。”
既然張海濤這么遠追來了,葉飛也不好直接開口拒絕。
“好吧,既然鄭哥和張經理都這么熱情,我們就在這玩一會兒,鄭哥也不用麻煩了,就這間包廂吧,我們在這里玩一會兒就行。”
“咦...這可不行。”張海濤搖了搖頭,“這個包廂不干凈,死過人的地方多晦氣呀。”
說完,張海濤似乎意識到了什么,轉過頭來看向鄭向東,“鄭哥,我說這話你可不要介意啊。”
鄭向東搖了搖頭,“哪能啊,我立馬就給你們安排別的包間,我還要和葉少喝一杯呢。”
說著,鄭向東走出了房間,有張海濤在這里葉飛也不好再查下去,于是和夏芷晴打了一個眼色都走了出去。
走到一個豪華的包間里,幾個人紛紛坐下,因為有夏芷晴在,所以鄭向東只給張海濤找了一個陪酒的女郎。
張海濤端起酒杯主動走到葉飛的面前,摟住葉飛的肩膀說:“葉少,從今以后我們就是同事了,我敬你一杯。”
葉飛皺了皺眉頭,他聞到張海濤身上有股奇怪的味道。
“張經理,你的身上什么味兒啊,這么重。”
張海濤哈哈的一笑,“我出來的時候不小心身上香水噴的多了,葉少你可不要嫌棄啊!”
葉飛搖了搖頭,“哪能呢?”說著和張海濤碰了一杯。
夏芷晴皺著眉頭看著葉飛和張海濤兩個人在那里喝酒,眼睛中充滿了厭惡,她一向討厭像葉飛和張海濤這樣的紈绔子弟,仗著家里的錢胡作非為。
酒過三巡以后,葉飛因為啤酒喝多了有些尿急,于是就急匆匆的往廁所趕去。
誰知道他因為走的著急,不小心一下撞到了別人身上,而且撞到了一個女人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