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為什么穿這么不吉利的顏色?”銀抖了抖那一身白衣,無奈地看著藍。
“你不是看不見顏色嗎?還有,每次來濱國都為濱軍陣亡的穿喪以慰藉亡靈——這可是我們商量好的!是不是,銀哥哥?”藍笑道。
“藍前輩,我可不是那些只能龍視的初級器靈①!還有,你們濱軍大部分都是林軍殺的。關我們碭國什么事!”銀面對著那輕柔的江風,卻毫無感覺。
“要知道,在林三的眼中。你們碭國軍隊和林軍是一樣的!”藍轉身背靠在了船欄上,看著那一個個一襲白衣的船工。
“我碭國擔憂??!”銀也學著藍的樣子,將背靠到了欄桿上。
“被夾兩國之間,不容易吧!”藍問。
“夾縫求生,談何容易!從最早的碭國分裂,鈴鈴投林到碭城敗逃,固守劍閣山再到銀錸登基然后被打敗。這期間碭國距離了太多太多。雖然這一切奪走了無數碭國戰士的生命,但是——他為我們沉淀出了無數的強者!”銀笑道。
“呃?”在銀旁邊的藍瞬間就意識到了銀的異樣馬上轉頭看去。
“你這個家伙不要給我太激動!”藍一下子就抓住了長條狀的銀,把他的頭從水里揪了回來。
“弟弟我就只是想伸展一下腰而已嘛!”銀用嗲嗲的聲音說。
“你這哪是伸懶腰啊!整個蛙都快被拉成一條蛇了!你想被那些人知道我們的身份嗎?”藍一巴掌把銀拍成了粉。
“好像你這樣子才讓我難以解釋吧!”銀飛灑在空中的銀色粉末緩緩回攏,重新組成了銀……
二
“皇上,你為什么答應他們的條件?”藍色的御書房中,一名心腹大臣在濱王的身邊問道。
“那個家伙的兒女都在這,我們怕什么!”濱王笑道。
“現在主事的不是銀鈴那個丫頭嗎?”大臣不解地問。
“那個丫頭或許行事果斷,但是她還缺乏年齡的沉淀。對于一些東西看得不夠透徹。所以,現在真正掌握著權力的應該是她的父親吧!數年前碭城被攻克之時,銀家的子孫可是一個都沒有被抓獲。可見那個家伙有多愛他的孩子們。如果不是有絕對的把握,他會放心把自己的孩子交給別人嗎?”濱王一邊批閱著手中的奏折,一邊笑道。
“那皇上您覺得他們會有勝算嗎?”
“雖然不是十足的把握,但是他們也應該有七八成會成功的吧!他們說的的確沒錯,雖然他們死了不少的士兵。但是,將領的沉淀是絕對有的!我們的所缺之處也在這里,我們雖然有著許多的士兵,可是我們沒有足夠的將領去指揮他們?!睘I王依然批閱著手中的奏折。
“那我們相比之下實力如何?”
“肯定是我們更勝一籌!所以我們根本不用擔心他們會過河拆橋。因為他們根本沒有這個實力!巧婦難為無米之炊,如果只有將領沒有士兵給他們指揮。他們有什么用?”濱王放下了手中的毛筆,抬頭看向了頭上的壁畫。
壁畫之中,掛著一名年輕英俊而又強壯的漁夫和一名穿著水藍色裙子的美麗女子。在碧藍色的波濤之中,兩人似乎融為一體。
他們便是初代濱王也就是現在濱王的祖先與現在的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