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年4月的一個星期天,陳總打電話給我,問:有時間嗎?我說:沒什么事。
陳總說:沒事,跟我一起去淀山湖玩玩去。
我說:好呀,你開車來接我。
十一點鐘左右,我們到了陳總在淀山湖邊某小區(qū)買的別墅,小區(qū)內(nèi)綠樹成蔭,小區(qū)北門正對著淀山湖,湖水碧波蕩漾,傍邊緊鄰著一個游艇碼頭,碼頭的湖邊停著多艘豪華游艇。
陳總介紹著周邊環(huán)境,陳總說:前面有個剛建的住宅小區(qū),你來這買一套,以后做鄰居在一起也方便。
我說:看看,如果合適可以考慮。
中午,我們在青浦大觀園附近的鄉(xiāng)村飯店品嘗了淀山湖里的鮮味,野生的淀山湖的魚和蝦,淀山湖是西上海的水資源保護(hù)地,淀山湖野生的魚蝦味美,湯鮮,就像六七十年代在家鄉(xiāng)靈河灣里捕撈的野生魚蝦一樣,保持了自然風(fēng)味。
回來后,第二個星期天,我開車去了花橋,看看花橋的房子行情,當(dāng)時我心想,花橋的新建房屋房價應(yīng)該在12000元/平米,那天我到了花橋鎮(zhèn)上,看了幾處在建小區(qū),一問房價,都漲到16000元/平米以上,好的小區(qū)房價已達(dá)到18000元/平米,房價漲的太快。
中午我到了三姐家,下午我和三姐跑了幾家附近的房屋中介,綠地大道附近的幾個小區(qū)二手房價基本上在11000元/平米左右,比新房便宜5000元左右,結(jié)合手中能籌到的資金情況,我決定還是買二手房,當(dāng)天我讓三姐在附近中介幫我留意二手房源信息,有好的戶型就通知我,我再去看看,中意的話就買,
幾天后三姐說:她家那棟樓上的22層有一家要賣房,讓我去和房東具體談下。戶型和三姐家的一樣,89平米二室一廳,要價XX萬元,戶主是沈陽人,長期在韓國,房子委托給他姐姐托管,當(dāng)天和房東的姐姐說好價格,讓她晚上給我回話,如果價格接受,我就把定金交了,房東的姐姐說“她問問他弟弟,再回復(fù)”,當(dāng)晚房東回復(fù)可以賣。
我說:后天晚上下班后我從上海趕去交定金。
但在第二天的下午,房東的姐姐說“他弟弟現(xiàn)在又不想賣了”,此事只好作罷。后來幾個星期三姐又幫我看了幾家房源,有的房型和樓層不好,沒有買成。
梅梅說:你自己親自去看看,不要老麻煩三姐。
在農(nóng)歷五月端午那天,單位放假,我開車又去了花橋,上午九點多鐘我在一家中介看到一個房源,我讓中介人員給房東打電話,89平,xx萬元,價格如果接受,現(xiàn)在就可以簽合同。
房東說:可以賣,她住在上海泗塘新村附近,需要坐地鐵趕到花橋,可能需要二個小時才能到。
我說:可以等你。
就這樣等了一個半小時后,我讓中介打電話給房東,房東說還在地鐵上,又等了一個小時,我再次讓中介打電話,房東說她在路途上出了點事,一時趕不到,就這樣一直等到下午一點多,中介再多次打電話,房東都不接電話,沒辦法,我就問中介看看還有沒有其他房源,中介小李說:好像還有一家,也是這個小區(qū)A2戶型,我打電話試試。
電話打通了,小李和房東說了房價情況,房東很干脆,說:如果是誠心買,一口價,一分都不能少,要買,現(xiàn)在就來我家簽合同,交定金。
小李和我說了,我說可以,你和房東說“現(xiàn)在就去”。
房東是上海人,住在上海西客站附近。
我開車帶著中介小李就去了上海西站房東的住處,當(dāng)天很熱,在房東的小區(qū)附近的一個停車場內(nèi),坐在花壇邊上,我們把購房協(xié)議簽了,我預(yù)交了5萬元定金。房東把房屋的鑰匙和房產(chǎn)證給了中介小李保管。
直到這時,我連要買的房子的門也沒進(jìn)過,只知道房型和三姐家的一樣,房子就定了。
當(dāng)天下午,我又把小李送回花橋,并進(jìn)到我買的房子里看房屋的情況,房子是簡裝,比我想象的要好,家用電器齊全,廚房和衛(wèi)生間全部裝修過。
2016年7月15日,中介小李通知我,網(wǎng)簽已確定,7月20日上午8點半,雙方夫婦需要到昆山市房屋管理中心辦理過戶手續(xù)。
當(dāng)中介小李通知原房東時,房東說:7月20日上午八點半如果你們不能準(zhǔn)時到達(dá),我就不賣了。后來才聽小李說“房東合同簽過一個星期后就后悔了,沒辦法合同已簽,他若違約就得賠償違約金10萬元”。
梅梅于7月19日從靈山縣來到上海,7月20日早上六點鐘,我們就開車從江楊南路的住處出發(fā),走外環(huán)S20,車子行駛到南大路出口附近遇到嚴(yán)重堵車,20分鐘只走了幾米遠(yuǎn),心里著急,無奈只好從南大路出口下去,從桃浦鎮(zhèn)武威路繞行到華江支路再上滬寧高速,八點二十幾分,我們終于趕到昆山市房屋管理中心,趕在中午前辦理完過戶手續(xù)。
花橋買房就這樣順利過戶,到了2016年八九月份,花橋的二手房的房價快速上升,三個月就漲了幾千元每平米,國家開始控制房價,各種限購政策不斷推出,房價不再波動了,房價得到抑制。
房價的波動牽動著作為房奴的每一個人的神經(jīng),是漲則歡喜,跌則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