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仲天的眸中，有著說不出的傷痛和絕望，他望著夢瑤的眼睛里，甚至泛起了淡淡的淚光。

“我知道你已經記不得了，那一年，在羅及山下，你和你的師傅拜禮師叔從那里經過。我就跪在竹林的小路邊，穿著一件水紅色的小衣裳。那時你很瘦弱，瘦得幾乎讓風一吹就會刮走。可是你有一雙那么大那么水靈的大眼睛，那樣楚楚可憐地望著我。

你看到我一直跪在那里，大眼睛轉也不轉地望著我。我聽到你輕聲地問師傅我為什么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