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妹,有什么事?”余非憐上前一步,余非顏往后退一步。
余非顏憨笑了下,“師兄昂,我想起來,我剛和別人約好我要去找他的,師兄,我先去赴人家的約昂。”
余非顏說完就準備轉身開溜,哪知腳還沒動呢,一粒珍珠擊中余非顏的穴道,余非顏跟余非小一樣,定在那兒一動不動的看著出手快到都無法沒看見動作的余非玨!
“余非玨,你點我做什么!”
余非玨伸手解了余非小的穴道順便回答余非顏的問題,“跟你你點非小的道理一樣!”
“你錢多啊,拿珍珠當暗器!”余非顏瞪了眼余非玨后又瞪著余非憐問道:“余狐貍,你到底想干什么!”
余非憐邪氣一笑對著余非小說道:“小小,帶你的三師姐回去。”
“余狐貍,你要干什么!”余非顏被定了身體不能動,只能任由余非小把她當做大米一樣抗在了肩膀上。
“余狐貍,有種你放我下來單挑!”
余非小忍著噪音,余非玨卻伸手一指,點了余非顏的啞穴,余非憐像安撫小動物一樣摸了摸余非顏的腦袋說道:“師妹,你不如先休息下,要說以后有的是時間說。”
余非顏恨恨的瞪著余非憐,卻什么都不能說,只能任由余非小扛著自己一顛一顛的走著,余非顏被顛的胸口覺得有些悶悶的難受,卻又數不出話來,只能看著一晃一晃的地面覺得腦袋開始發昏,再接著兩眼一黑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客棧內。
余非小驚恐,“大師兄,你快過來,三師姐暈了!”
余非憐淡定,“放到床上去,我來瞧瞧。”
余非玨漠視,“真沒用。”
余非小賤笑,“二師兄,這個時候好像不應該吃錯。”
余非玨冷冷的瞄了眼余非小,凍死不認不償命的強大氣場讓余非小很自覺的閉上了嘴站在一旁看著余非憐替余非顏把脈。余非憐診著余非顏的脈象不禁皺了皺眉頭,脈象看似平穩,可這其中又有些虛脈存在,好像受過重傷,“小小,非顏是被誰打落水的?”
“一個胖子,是風離落的手下。”
“風離落?”余非憐不禁有些詫異,看來他果真沒了錯,風離落遠遠不止他的表象看起來那么簡單,一個商人怎會有如此厲害的手下。
余非小突然靈光一閃又說道:“我看到他出掌前,手心帶著絲寒氣。”
余非玨不禁出聲道:“寒冰掌?”
余非憐接著說道:“不錯。不過非顏的寒毒已經被高手解了,只是。”
余非玨見余非憐的神情有些不對,便也有些擔心的問道:“非顏怎么了?”
“非顏體內有一股奇怪的真氣護著她的心脈,若不是如此,恐怕非顏早就去見閻王了。”
余非小聽了實在小小的吃驚了下,有些結巴的問道:“大,大師兄,你是說有人耗損自己的真氣來救師姐?”
“不錯。”
余非玨也一驚,真氣內力都是學武之人最為珍貴的,天下會有誰如此大方,“那人會是誰?”
“不知。”余非憐雖然搖了搖頭,但心中已有些名目了,只是還不管確定是否真的是他所想的那個人。
余非小在一旁礽有些擔心的問道:“那師姐現在怎么樣了?”
“只要不讓那體內的余毒發作,便安然無事,現在讓她好好睡一覺。”余非憐替余非顏蓋好被子“我們也去準備下其他的東西吧,跟祁家說好的日期也快到了。”
余非小帶著同情的眼神望了余非顏,“大師兄,就這樣騙三師姐去嫁人,這樣不好吧?”
余非玨又冷冷的看了一眼余非小,余非小只能又閉上嘴,默默的跟著余非憐伸手離開。
嫁人?
嫁什么人?
余非顏半睡半醒間不巧正好聽到了這一句,可是沉重的身子讓她無法在思考,又重新陷入了昏睡中。
昏淡的月色伴著些許細雨,讓這個夜晚看起來格外的凄冷。
“公子,余姑娘恐怕不會回來了。”
“她說會回來的,我再等等吧。”祁少卿笑了笑,只是眼底的那份落寞無法掩飾。
“大師兄,這鳳簪做工可真好。”
“哎,這個也不錯!”
“大師兄,你覺得,師姐會喜歡這個嗎?”
余非小如數珍寶的把余老爹讓余非憐帶來的嫁妝與鳳冠霞披一一翻了個遍,余非憐用眼尾掃了下,余非小自覺地把東西物歸原地,可這小手還在那兒東摸摸西摸摸的。
“嗯哼。”余非顏在余非小的唧唧咋咋中被吵的有些煩了,抱著被子翻了個身撓撓屁股嘀咕道:“余非小,你欠……”
余非小只聽到了余非顏喊他名字,后半句沒有聽清,只能屁顛顛的跑到余非顏床前把腦袋湊了上去,“師姐,你醒了啊?,你覺得的身體怎么樣?”
余非顏被余非小突然湊在耳旁說話,說話聲就像耳邊被數百只蜜蜂吵著一樣,伸手把余非小的腦袋推開,“非小,你鄒凱。”
余非小依舊沒聽清,放了些聲音又問道:“師姐,你說什么?”
余非顏這下被響聲弄清醒了過來,蹭的坐了起來對著余非小腦袋一巴掌拍過去,“余非小,你知不知道你吵到我睡覺了!”
余非小腳下一閃,輕松的閃過余非顏的手掌,得瑟的在那看著余非顏說道:“看吧,師姐,你打不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