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打算留下一點什么嗎?還是你根本寫不出來。”冰山男此時出聲譏諷。硬生生的止住了我往外抬出的腳。什么叫我根本寫不出什么來?好歹咱也是大學本科畢業!專攻漢語言的,這也忒損人了吧。
我眉毛一挑:“詩詞,早已在我心中。只是本人特別的懶,不想動筆而已。”
“說得比唱的好好聽,不要為自己寫不出找借口。”一聲冷哼從冰山男鼻子里傳出來。
我暈死,死冰山男,咱倆的梁子結大了。我又沒有得罪你,不就是妨礙了你看美女吧。你犯不著這么擠兌我吧,我向你的祖宗十八代問好!人爭一口氣,佛爭一口香!今天我不技壓群雄,我就把我的名字倒過來寫。
咱寫得不好,并不代表咱不會吟詩。清了清嗓子,運起內力好讓全場能聽得到我的聲音:
君不見,黃河之水天上來,奔流到海不復回。
君不見,高堂明鏡悲白發,朝如青絲暮成雪。
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
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盡還復來。
烹羊宰牛且為樂,會須一飲三百杯。
岑夫子,丹丘生,將進酒,君莫停。
與君歌一曲,請君為我側耳聽。
鐘鼓饌玉不足貴,但愿長醉不復醒。
古來圣賢皆寂寞,惟有飲者留其名。
陳王昔時宴平樂,斗酒十千恣歡謔。
主人何為言少錢,徑須沽取對君酌。
五花馬,千金裘,
呼兒將出換美酒,與爾同銷萬古愁。
朗朗之聲力透整個大廳。安靜,寂靜!連一顆針落地都能聽見。掌聲,如雷的掌聲。黑好。我要的就是這個效果。“好詩,好詩!”“千古絕唱啊!”“無人能及,才高八斗!”好評如潮水般涌來。高傲的昂起頭,不可一世的看著冰山男。小樣兒的,你以為我沒兩把刷子。告訴你,沒有三分三,豈敢上梁山。
“這位兄臺,不知在下所作的這首詩如何,請你評價評價。”挑釁得對著冰山男說到。
“此乃佳作,在下自認不能超越。”冰山男不卑不亢。
“知道就好,你的名字?”我問得挺突然,但是冰山男似乎一點也不意外。輕輕的吐出兩個字“項鷹!”
“主上!”兩個穿黑衣的人頓時緊張的向前一步。
“無妨!”項鷹淡淡的一揮手。
項鷹,迅速得在腦海里過濾信息。我咋覺得這個名字很熟悉。好像在哪里聽過。瞧我這記性。我這個人就是有個壞毛病,和自己不相關的人,就是人家在我面前提上百次,我也不會有什么影響。就算是那些成天在電視熒屏上晃的人,我也不認識幾個。只知道,他演過很多電視,是個明星。叫什么名字?對不起,記不太清楚。
算了,想不起也難得傷神。大方得伸出手,“很高興認識你!”純屬下意識的動作。該死的客戶見多了的后遺癥。
項鷹有點意外,不過很快得伸出手,緊緊握住。我的手被他的大手完全包住,感覺挺別扭。干什么握那么緊,媽媽的,估計紅腫了。使勁甩開,不悅得瞪了他一眼。
“這位公子,我家小姐有請。”剛才站在臺上的丫鬟走到我的面前對我說道。
我露出一個勝利的笑容:“美女今晚屬于我啦!”我挑釁得對著項鷹說到。
“我們很快還會見面!”項鷹露出高深莫測的笑容。給了我一句風馬不相及的話。弄得我一頭霧水。笑什么笑,牙齒白啊。你這塊冰山,笑起來真難看。不理會他,甩頭瀟灑得跟著丫鬟走了。不是有句話這樣說得:不理你,比打你還惱火。
屁顛屁顛得跟著丫鬟去會美女了,羨煞了旁人。不過,我老覺得背后有一股探索的目光。
今天我真得很失態,看著她起身離去。我竟有種留下她的沖動。我故意用話刺激她,好讓她和我多說會兒話。好久沒有想和人說話的欲望了。我發誓,我不是想讓她下不了臺,只是想和她說說話。沒想到,她的文學造詣挺高。所作之詩那樣大氣。氣勢磅礴,大開大作,真是令我刮目相看。“天生我才必有用,千金散盡還復來!”好瀟灑的氣度。她還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一面呢?聽到我的名字,她沒有表現出一絲的巴結,看著她清澈的眼睛,我知道那不是故作。這樣的她更激起了我要了解她的欲望。她好奇特,竟然伸出手讓我握住。難道她對我有點意思。但是感覺又不像,好像只是一種禮節。咱天豐國似乎沒有這種禮節。這個小女人該挨打,以后一定要叫她改掉這個習慣。不過,我喜歡她的小手。摸起來很嫩滑,好舒服。今日,不虛此行!我似乎撿到一塊寶。小女人,你等著。我們很快就會見面!
幸福就像泡沫,你越揉她就越多。剛剛才哀悼自己與美女無緣,下一秒就成了入幕之賓。上天啊,我興奮死了。還是李白他老人家厲害。不過那項鷹也算作了件好事。不是他氣我,我也不會一鳴驚人。我得意的笑,我放聲笑,我狂笑。哈哈哈哈,是你的逃都逃不掉。哈哈哈,長笑三聲。氣死你們,氣死那個冰山男。
“公子,請!”丫鬟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在下有禮了!”嘿嘿,冒充一下文人。
房間倒是布置的很雅致。墻上掛著幾幅山水畫,濃墨潑灑,意境倒是很深遠,一看就知出自名家之手。一時之間看得有點出神。“采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寄情于山水之間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