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白欣冷笑一聲,一個躍身,竟是沖進了敵人的包圍圈,運功甩鞭,啪啪啪!四周發生了巨大的爆炸,震傷了不少敵人。
好彪悍的女人!侍衛們全都傻眼了,這個單槍匹馬實在勇猛!
白欣也是受過訓練的,擒賊先擒王,右手一甩,龍鱗鞭精準地圈住了領頭人的脖頸,一拉,那人如死豬一般被扯了過來,一抬腳,重重地劈在那人的胸口,生生劈出一口血來。
實力差距明擺在那,其余的黑衣人當機立斷,拋棄了領頭人紛紛撤退。
“想死?沒那么容易!”白欣一腳壓住黑衣人的喉嚨,一轉,只聽咔嚓一聲,那人的脖子就是再也不能動彈了。
白欣這招可不會致命,只是會讓人喉骨錯位,鎖骨以上部位癱瘓而已,就是為了以防死士服毒自殺。
看著一地的黑衣人,白欣額頭直冒黑線,這個夜王,看來仇家不少,一下山就有人等著他,看來她是徹底淪為夜王的私人保鏢了。
“喂,交給你了,怎么盤問不用我教吧?”白欣看著那一個個目瞪口呆的侍衛,心想這夜王府的人真是沒見過世面,選了一個離她最近的侍衛,就把鞭子下的黑衣人甩給了他。
“好,好……”慌張地接過去,那名侍衛還有些呆愣。
在眾人無比崇拜的目光下,白欣拍拍衣袖,利索地上了馬車,車內一片寂靜。
風清夜一動不動地坐在那,好似什么事情都沒有發生。
小八吞了吞口水,看著那條黝黑發亮的鞭子,回想一下剛剛自己的魯莽舉動,真不知道被這鞭子抽一抽是什么感覺,腦海里浮現的畫面讓他脊梁骨直發麻。
這個小廝有意思得緊,剛剛還一臉想把她生剝活吞的樣子,現在卻緊張得和偷吃米的小老鼠一般,時不時賊溜溜地瞄自己兩眼。
“啊!”白欣突然附在小八耳邊大叫一聲,她最喜歡出其不意的惡作劇。
“啊!”小八被嚇得跳了起來,一頭就撞上了車梁。“嗚嗚!你,你干什么?”
原本嬉皮笑臉的白欣立馬換上一本正經的表情,淡淡的說:“無事。”
氣的小八直跳腳,武功高強有什么用,腦子還不是一樣不好使!瘋瘋癲癲的一點女兒家的模樣都沒有,剛剛在外面還說什么王爺是她的人,別以為自己沒聽見,王爺肯定也聽見了。哼,就算王爺答應,他還不答應呢。
小八一臉羞憤,又回到最初時的樣子,一路上不停地對著白欣翻白眼。
呵呵,這就對了。白欣不喜歡別人那種忌諱自己的模樣,這樣的小八比那個木頭似的夜王好玩多了。
一旁的風清夜靜靜地看著車內兩人的小打小鬧,偶爾會瞥兩眼那痞味十足的白欣,嘴角不自覺地上揚。這個女人,很特別。
“喂,你就不問我們要去哪?”小八奇怪地看著白欣。
“老頭叫我跟著你們,去哪都無所謂。”白欣翹著二郎腿無謂地說著。
“什么?一個女孩子怎么能隨便跟男子遠行,你可知道我們要去的地方有多遠?”小八翻了個白眼,這個女人也太沒有女兒家的自覺了。
“哦?你這是在關心我嗎?”白欣壞心地靠近他,眨了眨眼。
小八的臉噌的一下,鱉紅了,“你,你,我,怎么可能!”這個女人太不知羞恥了,居然當眾調戲男子。
“哈哈,玩笑玩笑。”這小屁孩,沒事臉紅什么嘛,還是別逗他好了,看著那張漲紅的娃娃臉,白欣突然有種摧殘祖國花朵的罪惡感。
這時候,馬車又慢慢地停了下來。
“FUCK!有完沒完。”白欣感覺到前方有數人攔路,她憤怒地瞪著一旁如死人一般的銀面男子。
“白姑娘放心,這批人不是沖著在下來的。”感覺到白欣炙熱的目光,終于,風清夜說了第一句話。
什么?你怎么會知道的,白欣不信。
“里面的人,你們已經被包圍了,速速將白欣交出來!”外頭的人喊道。
白欣僵硬地扯著嘴角,多熟悉的臺詞啊,這個時候,她是不是該挾持一個人質出去,然后說,“都別進來,不然我就一槍斃了他!”
有沒有搞錯,她是招誰惹誰了,一下山就有人找她麻煩。
白欣一出去,就看見十幾個絡腮胡子的大漢提著閃閃的大刀,氣勢洶洶。
“你就是白欣?”其中一個大漢喊道,帶著濃烈的奇怪口音。
“不錯,找老娘做什么?”白欣陰陽怪氣地回道。
“我只要(千機秘法),只要你老實交出來,我們就不會傷你性命。”大漢又吼道,這聲音,幾乎一點內力都沒有,明顯不是高手。
奇怪,這些人怎么會知道她有(千機秘法)來著,好事也能傳千里?而此刻,九仙山上某個妖嬈男子正倚在桃花樹下,悠然自得地飲著小酒。“小辣椒,這一路上,相信你不會無聊了,哈哈,可惜為兄不能跟過去一睹你的風采,可惜,可惜。”笑得那叫一個陰險。
“你們可知道馬車內是何許人?”白欣試探一下。
“我管他是什么鳥,我們只要(千機秘法)!”大漢不耐地吼道。
靠,居然是一群沒腦子的豬,連敵人都沒打探清楚就冒冒失失的來搶劫。仔細打量這群人的打扮,分明就是一幫普通的山賊土匪,夜王府的這些侍衛都能輕松地解決了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