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起來后往自己的腿上瞧去,卻發現小灰的兩個爪子吊在白小兔的褲子上,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白小兔,整個身子都是懸空的,白小兔正驚訝,它怎么到這兒來了,就看著小灰的兩只爪子再也支撐不住自己身體的重量,啪嗒一聲摔在了地上。
“小灰……”白小兔連忙蹲下,把小灰抱起來,竟然發現小灰的眼里都閃耀閃耀的,好像要掉淚兒似的。
鐘曉有意思的看著小灰,然后不顧白小兔的反對,揪住小灰的兩只耳朵就把它給提溜了起來。
“這是我們今天要做實驗用的嗎?挺高級的啊!”鐘曉認識這種兔子,原來她一個表姐家也養過,一家人拿著和塊金子似的,整天寶貝兒來寶貝兒去的,最后那個兔子好像是因為一次洗完澡沒給它吹風,放陽臺上想讓它曬曬太陽來著,不知道最后是凍死的,還是熱死的,反正發現了的時候,已經死翹翹了。
秦守就知道放小白去教室的做法是正確的,最起碼小白第一個去找的就是白小兔,白小兔跟在鐘曉后面,看著小灰用那種可憐巴巴的眼神看著自己,她就萬分的難受,
“好了,鐘曉,給我啦!你快把它給弄死了!”
鐘曉白了白小兔眼,撇著嘴問。“你認識它啊!”
“秦老師家的兔子!”白小兔也沒多想,就老老實實的說了出來,在旁邊看熱鬧的李意珊聽到這個后,卻炸毛了,竄到白小兔跟前,眼神帶著疑惑的問道。
“你怎么知道它是秦老師家的兔子?!”
這是秦守走進來聽到的第一句話,小灰看到秦守后,便開始奮力的掙扎,鐘曉趕忙松開,小灰飛箭似的竄到了秦守懷里,秦守慢慢的用手撫摸著懷里的小灰,抬頭朝鐘曉說了句。
“白小兔見過我家小白!”聽聽,這話多曖昧,我家小白,說的李意珊都控制不住自己怨恨的眼神外漏了。
“看著它點!”秦守把小白放到白小兔的身上,隨口說道。
白小兔看著緊緊抓著自己衣服不放的小灰,嘆了口氣,剛想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就聽見秦守說道。
“等會兒,你鞋帶開了!”
然后白小兔低下頭,看到的就是秦守蹲著在親手給她系松開了的鞋帶,坐在后面的學生,都站了起來,全教室嗡嗡的聲音都止不住。
“你起來!”白小兔窘迫的站在那兒,不知所措的說道。
“系個鞋帶怎么了?!”秦守有些不耐煩的瞪了白小兔一眼,白小兔被這個眼神給震懾住了,也閉上了嘴。
秦守系好后,站起來看都沒看白小兔,走到講臺上朝地下亂哄哄的同學喊道。
“好了,都回到座位上,開始上課!”
白小兔也邊接受著眼神激光掃描,邊戰戰兢兢的抱著小灰往自己座位上走去,一坐下,李意珊的九陰白骨爪就抓了過去。
“白小兔!你最好祈禱下課之前能想好措辭!不然下課我非弄死你!”李意珊就差仰天長嘯了,好不容易又看上了個男人,沒成想竟然還會被沒長大腦的這個小白女給奪走視線,果然是上帝給她關了一扇門,還會開一扇窗!
李意珊剛在心里哀嚎完,就覺得自己手背上一陣生疼,白小兔緊緊的摟著懷里的小灰,還順手攥住了小灰滴著血的爪子,小灰啊!小灰,你真是不要命了!抓誰的手不好,偏偏抓混世女魔頭的,這不是找宰呢嗎!李意珊起手來一看,上面鮮血淋淋的,李意珊覺得眼前一黑,啊的一聲喊了出來。
那邊的白小兔早就抱著小灰趴到墻角里去了,秦守瞥了眼李意珊手上的血道兒,就知道小白又闖禍了,這次帶它出來,是為了讓它緩解他和白小兔之間的危情的,結果,現在好了,還不夠給它收拾爛攤子的呢!
“白小兔,過去找紙巾先給李意珊包上,我們去防疫站!”秦守從白小兔懷里抱過小灰,說。
白小兔冒著被李意珊掐死的生命危險,拿著紙巾給她包好后,坐上了秦守騷包的車子,秦守時不時的回頭關系的問一句,這才讓李意珊的心里舒坦點。
“兔兒,拿濕巾給李意珊擦擦。”秦守看了眼李意珊手背上濺上的血漬,嘴角含著絲別人看不出的詭異,朝白小兔說道。
白小兔也看到了,連忙翻到前面亂找濕巾,找了半天才抬起頭,迷茫的朝秦守說道。
“好像上次買的用沒了!”上次,秦守拉著白小兔去商場購物,因為大打折扣,所以白小兔買了一大包濕巾,放在了秦守的車上。
秦守邊車邊隨口說道。“那拿礦泉水吧!”
白小兔又翻到后面,從后視窗那兒,拿出了瓶哇哈哈,沾了點在紙巾上,朝李意珊說。
“拿出手來。”結果等了半天也沒看見李意珊有所動作,這才疑惑的抬起頭來,李意珊用一種奇異的眼神瞪著自己,眼神里翻滾著的火焰,白小兔敢保證,自己要是再看她一眼,準成了烤乳兔!
坐在前面的秦守通過后視鏡看到這一幕,嘴角的笑容愈來愈大,看來,他們之間是越來越復雜了呢,白小兔越想撇清,那就越不可能。
“你和他怎么回事兒!怎么感覺和兩口子似的!”李意珊趴在白小兔的耳邊,白小兔似乎都能聽見她牙齒咬得咯吱咯吱的響。
白小兔能說什么,她要是稍微說點不順李意珊耳的,估計她的牙立刻就會咬下自己的耳垂,再說了,自己和那個禽獸什么關系都沒有,最多,頂多,就是他是自己的初吻者,而且她還是被迫的那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