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架而已誰不會,反正這個柳玲瓏在她來之前已經(jīng)得罪了,那么今天在多得罪一下又有什么關系,太子妃離皇后還有一大步了,能不能走到那一步甚至還有待考量。
“你……”柳玲瓏咬牙,眼神狠厲的看著蕭夏,里面裝了一筐的深仇大恨,從以前開始她們宿敵,這個表姐什么都比她強,什么也都要和她攀比,害她像是陪襯花朵的綠葉,每一次都輸?shù)钠鄳K。
“我,哦,很好。如果沒什么事情的太子妃慢走,我接著看我的風景。”看著柳玲瓏憋屈的樣子,蕭夏心情舒暢許多,以她吵架的功力,欺負個十六七歲少女還是綽綽有余的,何況看這太子妃嬌生慣養(yǎng)的樣子肯定沒吵過幾場真正的架。
說著蕭夏彎起嘴角,心情不錯轉(zhuǎn)身離開。
可是,狗急了還會跳墻了,柳玲瓏火冒三丈怒氣難消,當看到蕭夏拖地的白裙時腦子靈光一閃,伸出腳就是用力的踩住。
蕭夏得意的神情在臉上沒有待太久,她的身子因為裙角被踩住重心不穩(wěn)發(fā)生物理原理,身體與大地來了個親密的接觸,痛的她直哆嗦。
“喲,擎王妃走路可要多長個眼睛,小心點,別老學著三皇弟那樣蹦蹦跳跳的走路,你看這下好了,摔了吧!”出來一口惡氣,太子妃衣袖掩面,笑的咯咯響,旁邊的侍女也跟著笑出了聲音。
下巴處傳來劇痛,引發(fā)蕭夏心中的怒火加之那一聲笑讓她想起了張米麗那小三的臉孔。氣急攻心再也管不住自己會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
蕭夏爬起身就朝著柳玲瓏甩了兩個耳光,然后一把抓住她頭發(fā)亂扯,發(fā)泄自己這幾天堆積的不快。
敢讓她吃虧的人還沒有出生,薛俊逸出軌了沒有變成豬頭,那他是要燒香感謝他八輩子祖宗修來的福氣,她沒來的及把奸夫淫婦打成豬頭就被閻王爺給收走了。
敢惹她,不好意思,前世是孤兒,最學的會的就是保護自己不受傷害。
“你,蕭夏你瘋了,來人啊,把給這個瘋女人拉開。”柳玲瓏大喊求救,這種市井婦人八婆的打斗她沒有經(jīng)歷過,也沒想到蕭夏竟然真的敢打她,天啊,這個女人和傻子在一起久了也變傻了。
“是啊,瘋了,被你們逼瘋了。”她又沒惹到誰,干嘛每個人都來找她晦氣。
一群的女人拉扯扭打在了一起,好不壯觀,一下子把所有好的風景都壓了下去。
“放肆。”忽然雷鳴般的怒吼,一個天神般的人物出現(xiàn),扭打成一團的人齊齊放開,隨后所有人都急忙的跪下。“參見太子殿下,太子千歲千歲千千歲。”
熱鬧的御花園瞬間寂靜,沒有人敢在多說一句話,
蕭夏在人群中最顯眼,她沒有跪,倔強的看著前面向自己走來被稱為太子的人。
魁梧之姿,墨發(fā)聚髻不留絲毫,一雙眼光射寒星,兩彎眉渾如刷漆,薄唇輕抿,鋼板鐵鋸一般的臉孔冷酷無情,光是一站就讓人產(chǎn)生強烈的壓迫感。
吞下口水,蕭夏強忍懼意。
太子賀蘭瑛澧掠過蕭夏身上,眼睛里閃過異樣,回對著跪了一地的人頭,面無表情的道。“御花園本就是供大家閑情小息之地,今日你們這般行經(jīng)成何體統(tǒng)。”言而不怒,不怒自威。
在場的人皆是捏起了一把冷汗,太子賀蘭瑛澧一直以賞罰分明鐵面無私的名號筑稱。今日這御花園一鬧,不管錯在誰都不該在大廳廣眾之下起爭執(zhí),并且還放肆的大大動手,簡直就是甩兩人皇帝一個巴掌不把天子的威嚴放在眼里,受罰是免不了的。
蕭夏一震,賀蘭瑛澧的話像是冷水一潑,她開始恢復理智。這里不是在21世界的現(xiàn)代,是男權(quán)為主的古代,并且還是血腥殘忍的后宮。她看過許多宮廷劇,里面鉤心斗角的話面記憶猶新,輸了的人往往都會被處罰的很慘,她心里蒙上一層害怕。
“殿下不關臣妾的事情啊,是擎王妃先出手的,這里所有人都可以為臣妾作證啊。”柳玲瓏一路跪著爬到賀蘭瑛澧面前,拉著自己夫君的裙擺。少了剛才打架時候的囂張,發(fā)髻凌亂,兩邊臉頰淡淡的手指印,梨花帶雨的哭訴,一副楚楚可憐惹人同情的樣子。
蕭夏看著忍不住的咬唇,強忍住身體的緊張。沖動過后的心里開始浮現(xiàn)種種可怕的景象,她后悔自己做事不考慮后果,現(xiàn)在想爭辯都難了。
“是啊!太子殿下是擎王妃先出手的,奴才可以作證。”
“對,對啊!奴……奴才也看到了。”跪了一地的奴婢紛紛都向著柳太子妃說話。
這天下將來會是太子殿下的,而太子妃便會是皇后未來統(tǒng)領后宮的人。然三皇子,他雖然是所有皇子中唯一一個被冊封為擎王的皇子,但終究不過是一個傻子,未來誰更有前途用腳趾想想都知道,現(xiàn)在可以得罪誰不能得罪誰,大家心里都非常清楚。
看著利好的形式,柳玲瓏惹人同情的臉上,嘴角不動聲色的上翹了一下,露出得意。
寡當然敵不過眾,蕭夏審視了自己的局勢,這里沒有一個人是她認識的,也沒見有人出來幫她說話,再多的狡辯解釋都變成多余的了。可是,任由局勢發(fā)現(xiàn)下去她不知道會是怎樣的后果,但絕對逃不過處罰。
腦海劃過冰冷的刑具,她的身子在偌大的裙擺下面微微顫抖。
“無話可說?”賀蘭瑛澧幾步上前走到蕭夏的面前逼視,陰寒的聲音一下子籠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