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豆芽兒眼冒金星的被摔倒在地,瞌睡蟲頓時跑了大半。
干嘛?不打算捏死她要換別的方法了?先說好她可不要那個萬蟲食肉??!
當然,她沒敢說出口,說來汗顏,她竟然在人家打算捏碎她脖子的當口睡著了,丟臉丟臉!可是,她實在忍不住了嘛!沒想到大魔頭殺人也這么拖拖拉拉的。
“你……你干嘛?”眼看著大魔頭的手向她的衣服襲來,豆芽兒頓時驚叫出聲。
“喂,要殺便殺,你別想給我做別的事,你要是敢亂來的話,我就……我就繼續朝你的衣服上抹鼻涕”
大吼過后,大魔頭幾乎要抓到她衣服的手慢悠悠的收了回去,從懷中掏出一塊黑色的錦帕擦起了那只剛剛捏著豆芽兒脖子的手,然后轉身說了句:“臟死了!以后不要再讓我看到你!”便眨眼不見了。
不騙人,豆芽兒真的是只眨了下眼睛,再想回他一句‘你以為我很想看見你??!’大魔頭就消失了。
還搞不懂為什么大魔頭不殺她的豆芽兒,起身用百米沖刺的速度跑回家去,誰想呆在一個滿是尸體,不,是碎尸的地方啊!
老天爺,她今后肯定會噩夢連連的。不過,謝天謝地,總算撿回一條小命了。她發誓再也不要有好奇心了!就這樣,自從那天撿了一條命回來后,豆芽兒就和她爹爹說她想有個娘,她爹爹深知豆芽兒的乖巧,于是在王媒婆和豆芽兒的雙重夾擊下,蕭家辦起了喜事。
蕭家的新生活開始了,卻不知豆芽兒也為自己找來了絕命的麻煩。新婚后的爹爹并沒有忽略豆芽兒,后娘對她也很好,原以為一家人會幸幸福福的過一輩子,只是,事情在她爹爹進城辦事的當天晚上就有了變化。
蕭文清是村子里私塾的教書先生,村子里一戶很有錢的老爺為了讓自己的兒子有更好的教育,于是拜托蕭文清去和城里的云漢學堂的院長說說情看能不能讓他兒子進云漢學堂,因為聽說蕭文清以前和那個院長是很好的朋友。
蕭文清雖不太情愿去說情,但倒是很樂意去見見多年不見的老友,于是,第二天啟程,說是打算三天后回來。就這樣,家里只剩下豆芽兒和后娘。
從一大早上爹爹走后,豆芽兒就覺得后娘的臉色有點不太對,于是好心的問道:“二娘,你身體不舒服嗎?”
為什么叫二娘?那是因為蕭文清深愛死去的妻子,不愿有人取代她的位置,說如果林寡婦一定要嫁他那么只能是做二房,就這樣‘二娘’就出爐了。
原本是好意的關心,誰知一直都很溫柔賢惠的二娘狠狠的瞪了她一眼。
道:“怎么?見不得老娘好,咒老娘早點死是不是?”
頓時嚇的豆芽兒目瞪口呆,二娘一看豆芽兒又是那副傻傻的樣子,心里就更堵得慌。拉過豆芽兒的耳朵就是一陣猛轉,痛的豆芽兒眼淚直流。
“二娘,二娘,痛!”
“別叫我二娘!死丫頭,都是你那個陰魂不散的娘害的,想我林鳳娘要相貌有相貌,要才華有才華,居然被你那個死老爹說什么必須當二房?去他娘的,好!二房就二房,看我怎么整死你這個死丫頭?!?
說罷!一個巴掌就落在了豆芽兒嫩嫩可愛的臉上,頓時,一個鮮紅的巴掌印浮現。
“嗚嗚……二娘……爹爹……爹爹……”
“哼,你叫啊?看你那爹爹怎么救你!老娘要把這些天憋的窩囊氣全泄了。”說著,轉身從桌子上拿起了一根看樣子是早就準備好的藤條,邊奸笑著邊朝豆芽兒步步逼來。
“不要……爹爹……啊……嗚嗚……”
細細的藤條狠狠的抽在了豆芽兒的身上,頓時,薄薄的衣裳被割破了一道長長的口子,單薄的身上印了一道深深的血痕。
“看誰厲害!敢讓老娘做小的?哼,要老娘的男人多了去了。看我不好好教訓你這個野丫頭,早看你不順眼了,更可惡的是你那個沒用的爹爹,什么好東西都給你,壓根沒老娘的份。我打死你,看他能把我怎么著!”
一下一下的,豆芽兒的衣裳早已沾滿了鮮血,意識漸漸變的模糊。大概是打累了,林氏丟掉了藤條狠狠的呸了一口便向里屋走去了。
“嗚嗚……爹爹……爹爹你在哪?爹爹……”豆芽兒不敢大聲的哭,只能輕聲的嗚咽著,過了半個時辰左右,慢慢地撐起傷痕累累的身體,顫悠悠的朝房內走去。
爹爹……
娘親……半夜里,豆芽兒覺得渾身火燒了一般的疼,緊緊的咬牙,命令自己快點睡睡著了就不會痛了,可是意識卻越來越清醒。因為口渴,所以豆芽兒起身想找點水喝,沒出房間,就聽見了一種奇怪的聲音。
不對,那不是爹爹的聲音,難道二娘她……
“哦,柱子哥,你真厲害,好舒服……哦……比姓蕭的厲害多了……我真后悔當初為什么沒有嫁給你……”
“嘿嘿嘿……后悔什么?我們這樣做不是更刺激?”
“對,刺激死了……”
可惡可惡……是可忍孰不可忍!
二娘打她,她可以忍,因為她發現自從二娘嫁過來之后爹爹沉默的時間比以前少了很多,所以,她希望爹爹可以繼續這樣。
但是,現在她不要忍下去了!
她無法忍受那個壞女人給爹爹戴綠帽子!豆芽兒一氣之下也不管自己是否有能力對付這兩個如豺狼般的人,像火車一樣沖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