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覺得那個女生的側(cè)顏有些眼熟?”幾個教官湊在一起看著溫雨澤的搭檔。
“你這么一說我也覺得很熟。”
“好像是夏涼薄。”
那些教官你一句我一句的在交談著。
“那會是涼薄的妹妹?你有聽說過他有龍鳳胎妹妹嗎?”
“沒聽說過,但是他也沒說沒有。”一個教官抱著手臂,一只手向上摸索著自己的下巴頦。
“你這么說,好像也很有道理。”
一群教官交談。
不過,剛剛他們有種錯覺,好像一個很嚴厲的眼光看了他們一眼。
一小堆的教官,似乎都感覺到了。
彼此無聲的對望。
一同開口:“你們也感覺到了?”
然后很有秩序的一起說:“那就不是幻覺,完了。”
站軍姿的學(xué)生,不專心的有看著自己教官討論偷聽的,也有偷偷看看13隊的比賽。
有不小心偷看見,自己的教官那么害怕13隊的教官,忍不住小聲的笑出了聲音。
“你,你,還有你,出列,每個人做一百個俯臥撐。”一個教官回頭指著自己的隊員說。
隊員都嚇傻了。
“報告,教官,我可是女孩子啊!”一個隊員不服氣的說。
“女孩子怎么了?女人又能也么樣?”那個教官和其他教官打了一聲招呼,就走過去,俯視自己的隊員。
“報告教官,女孩子要用來寵的,女人要用來疼的。”那個女孩子義正言辭的說。
這句話說出來,他們?nèi)牭年爢T,真心沒有忍住,都笑了起來。
教官撇給他們一個嚴厲的眼神,然后很平靜的說:“我看你們就是閑的慌,現(xiàn)在開始原地蹲馬步兩個時辰。”
隊員:“……”我們就是沒忍住,至于么?
當(dāng)然,他們只是有那個心,沒有那個膽子和教官抗衡。
“教官,你罰的太重了,這樣你會找不到女朋友的。”那個女生繼續(xù)說。
這回其他教官沒忍住的笑了。
另一個隊教官走了過來,對小姑娘說:“小姑娘,你很有勇氣。”
然后他拍了拍自己的同伴。
又離開了。
“報告教官,難道我說的不對嗎?”那個女生還在說。
用著水靈靈的大眼睛看著眼前的教官,那樣子好像教官給她受了多大的委屈。
江海寧不能說自己有多大,好歹也是一個30歲的人,這并不是他第一次帶兵,也不是第一次來學(xué)校當(dāng)教官,這么久了,可真沒見到過這樣的小姑娘。
讓他說什么好呢。
“報告,一百個俯臥撐完畢。”另兩個隊員一起對江海寧匯報。
“嗯,歸隊,一起和他們訓(xùn)練。”江海寧吩咐道。
“是。”兩個男隊員一起回答道。
“你叫什么名字?”江海寧詢問眼前的小姑娘。
“白梔子,白云的白,梔子花的梔子。”白梔子很細致的解釋。
江海寧冷笑:“我只寵我的女孩,疼我的女人!”
這話說的很有力度。
有一部分的女隊員聽見,覺得自己的教官好男人,芳心有些暗許。
白梔子本來只是單純的看不慣,為什么那么多人笑了,就看見了自己,而且叫了三個人出來懲罰,就自己一個是女生,這很不公平。
但是這一刻,她的內(nèi)心快速跳動,看著眼前的這個男人,她覺得自己好像要深陷進入。
尤其是他說的那句話,一直在她的耳邊徘徊。
似乎有種余音繞梁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