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洲內心如同五味雜陳,這個問題真的也不簡單好不好?
季洲沉默一會回答了童顏九個字。
“為色,你可以叫我小洲。”季洲這么回答她。
他的姓氏并不常見,只要他說出來,他保證按照嫂子的聰慧肯定能知道是誰?
而且自己需要度過今晚就好了,明天哥哥就來了,他就可以解脫了,也可以領一下這一天的工資。
為色???
童顏滿腦袋的問號,到底是誰?
“那麻煩你轉告你身后的那位,我有喜歡的人,而且我還有個關系復雜的未婚夫,叫他放棄吧!”童顏說。
“你喜歡你的未婚夫?”季洲小心詢問道。
“不喜歡。我都沒見過他,我為什么要喜歡他?而且我記得你有偷聽墻角,知道我喜歡的人。”童顏莫名奇妙的煩躁,每次一提到未婚夫,她心情都不好。
可能是從心里就厭惡著他,或者說明確一點事厭惡這種從小就定下的娃娃親。
我就是我,我不想被別人掌控者人生。
她很想做到:原諒我一生放蕩不羈,就只愛自由。
“哦。”季洲輕輕的回應一句。
他的心情有些低沉,可能是為自己的哥哥感到了悲哀。
或許他不是很了解自己的哥哥,但是,他最了解的就是哥哥對嫂子的感情。
當他知道他有未婚妻,他就一直關注著她,看看自己的未婚妻是什么樣的。
可能也就是這一眼,就萬年。
他會很刻意的去了解她,偶爾還假裝陌生人去幫住她,她受了欺負,他都會替她欺負回去。
哥哥第一次打架也是為了她。
那次是她在初中。
因為當時她們班里有個男生一直欺負她,放學還搶她的錢,突然間不知怎么那男生就色心起來。
童顏從小錦衣玉食,她人還很活潑,那次真的是把她嚇壞了。
她拼命的掙扎。
突然間這時候就有一個帶著黑色鴨舌帽,黑色口罩,穿的特別時尚,以一種萬丈矚目的姿態解救了她。
因為過度驚嚇,那段時間她還患有了抑郁癥。
那時候的童顏休學了,季晨除了拍戲就去陪她,想讓她從那黑暗的地方走出來。
可是最后他拍可一個很長的戲,就匆匆走了。
等季晨再回來,童顏已經恢復了,只是她的那一段記憶卻消失不見了。
唯一關于著他的記憶不見了。
此后季晨又繼續拍戲,并給她找了保鏢在暗處保護著她。
這件事季晨是一直知道的。
嫂子,你就這么的喜歡上了別人。
童顏對視著季洲的目光,他的目光讓自己覺得有些心虛,至于為什么她也不知道。
看著季洲,她的腦海中間晃動出一個模糊的人,她想要看清楚那個人,卻覺得自己的頭很疼。
她第一次覺得自己曾經抑郁的那段時間是不是失去了重要的記憶。
難道那個人是小洲,童顏一直沉浸于自己的腦海中。
以至于她都不知道季洲是什么時候走的。
當她回過神看見了竹梟剛出食堂。
她很沒有志氣的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