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這個夢使得我沒了一切,可我依然想要靠著自己的能力帶給鳳鳴百姓一片安定的天地?!眻?jiān)定的說完,而后望著酒千,不知道她所言的幫助對自己是否有用?
“你所中之毒叫天絕,乃是蒼藍(lán)神醫(yī)藍(lán)秋痕的收山之作,不知道可否正確呢?”酒千眨巴著眼睛看著鳳璃,看他從一臉疑惑慢慢的變成了瞠目結(jié)舌,一只手,不自覺的舉到了身前,指著酒千道。
“女人,原來你會醫(yī)術(shù)?!彪m然驚訝,可是心里的喜悅卻讓鳳璃覺得幸福不已。酒千不但是顆明珠,還是顆福星呢。
“切,男人,不要小瞧了你的妃,本宮可是那老頭子的關(guān)門弟子呢。呵呵,說到這,我已經(jīng)好久沒有看見他了,怪想的呢?”別開眼,酒千樂滋滋的面向窗外,眉開眼笑的樂著。
“你,你居然是神醫(yī)的弟子?!崩咸欤憬K究待我是不薄的嗎?
“男人,過幾天你就向皇帝說要帶我出去游玩吧,我?guī)闳フ規(guī)煾怠!蓖蝗唬魄г掍h一轉(zhuǎn),嚴(yán)肅的說道。
“女人,謝謝你?!笔?,一把拉過倚著窗戶的酒千,緊緊的將她禁錮在自己的懷中,感受著她身上馨香的氣息。
“男人,你若為帝,會像鳳瑞那般后宮佳麗無數(shù)嗎?”雖然她是個冷血?dú)⑹郑沧哉J(rèn)為夠堅(jiān)強(qiáng),夠獨(dú)立,可是終究是女子,心里還是希望自己喜歡的人可以一生一世只有自己一個人。
“怎么?女人你想獨(dú)占后宮嗎?”十多年前,恐怕他是想的,美人無數(shù),各有風(fēng)采,全憑他一個人采摘,該是何種風(fēng)流?可是,現(xiàn)在的他,卻只想要一個自己最想要的女人,一生一世的陪著自己。
“男人,我們來個約定吧。如若你成了皇帝,還想要別的女人,一定要告訴我,我會安靜的離開。放心,我不會無理取鬧,只是我要的愛不能殘缺罷了。我不強(qiáng)求你,屆時,我也希望你莫為難我。”雖然只是做一個約定,酒千的心里還是有些不爽,口氣中也難得的帶了一絲她從來不曾帶有過的不確定,無奈和擔(dān)憂。
雙肩慢慢被人收緊,酒千感覺自己的身體都快被揉進(jìn)鳳璃的身體之中了。心里一股甜蜜慢慢發(fā)酵,閉上眼,享受著屬于他們之間的溫馨。耳邊,伴隨著鳳璃低沉的話語,股股熱氣噴灑在她嬌嫩可愛的耳朵上,只把她的心撩撥的蕩漾不安。
“女人,我若為帝,你便是我的整個后宮?!?
“不要等到你考慮清楚嗎?”時間還很長,男人的心都是善變的,現(xiàn)在說的不代表以后想的。
“我已經(jīng)考慮清楚了,女人,你呢?考慮好了嗎?萬一我好不了,我也不會再放手,就算下地獄,我亦要拉你同赴?!鄙细F黃泉下碧落,這一生,他鳳璃都要跟酒千糾纏不清,不離不棄。
“你想下地獄,也得本小姐肯放你啊?!狈判陌桑退銕煾挡唤o她解藥,她相信自己也能夠醫(yī)好他的。
“那也是,女人你狡詐如狐,閻王不一定斗得過你?!陛p哧一聲,對于酒千他很放心。
“你也好不了哪里去,哼?!奔傺b生氣的冷哼一聲,酒千低下了臉,冷眼之中染上戲謔,心中亦涌起一絲甜蜜,慢慢暈開,侵蝕了她的心。
就算下地獄,我亦要拉你同赴!這恐怕是這世上最不甜蜜的承諾,可是她酒千,喜歡!
“所以他們說咱倆是絕配,不是嗎?”
回憶起從別人口中聽到的傳言,殘疾配廢物,絕配!哈哈,還真是絕配了呢。
兩人也有些倦了,便緊緊依靠在一起,小憩起來。
夜,沉靜,月色無邊,傾斜而下。只一輛馬車不停的滾動著轱轆,往前方而去。
“誰?”馬車外,突然爆出車夫的一聲怒吼。
不耐的睜開眼,酒千注視著鳳璃的手,簾子撩開,一張似笑非笑的臉,在月光下那么清晰的印入了酒千的眼簾。
一身白衣,隨風(fēng)翻飛,滿頭緊束的青絲也貼合在翻飛的衣物上隨意而動。劍眉星目,很協(xié)調(diào)的鑲嵌于男子的臉上,前方墨發(fā)一絲不留的往后束起,露出了光潔的額頭。高聳鼻梁之下,一張厚厚的性感紅唇輕輕的拉長著,兩角微翹,配合上星眸之中的邪肆,張揚(yáng)而邪魅。
雙手抱起,左側(cè)還夾著一把鑲著寶石的利劍,下巴微抬,略有幾分桀驁不馴的氣質(zhì)。
“雁,你回來了?!兵P璃的臉在看清那抹白影之后,漸漸染上笑意。
他自己沒覺得半分異常,因?yàn)槊看嗡貋?,他總是開心的。而酒千就不同了,這可是鳳璃第一次在她面前對著除了她之外的人笑,發(fā)自內(nèi)心的那種笑。
只見那男子身形一晃,便來到了兩人所在的車中,倚著窗戶坐了下來。
車中的情形立馬從兩人相依變成了鳳璃正對著馬車門而坐,而酒千和那名男子則是一左一右的面對面坐于鳳璃身前的兩側(cè)。
男子細(xì)細(xì)的打量了一番酒千,而后目光冷了下來,看著酒千冷冷的說了一句。
“這就是鳳瑞賜給你的那個女人?還真是廢物一個?!北梢牡目跉猓麨樽约旱暮糜巡黄街?。
因?yàn)槟壳爸挥兴网P璃知道自己的真實(shí)情況,一有外人靠近,酒千便會迅速變回原來那個膽小懦弱的德行。剛剛在簾子剛剛開始動的時候,她的眼就瞬間的隱去了靈氣,變得閃躲起來。此時,男子的可以觀察,酒千心中的防備更甚,偽裝的比從前更加隱秘,于是,男子還真的以為鳳璃娶了個白癡。
“噗嗤”一聲,聽著男子煞有介事的為自己不平,鳳璃禁不住的笑出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