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是第一次見老鼠這樣詭異的表情,讓我有些不寒而栗。
這時,緊跟我后面的魏子似乎也看到了老鼠的反常,但是他似乎并不關心,只是冷冷的說了一句:“還不快走。”
可是老鼠似乎根本沒有聽到魏子的話,依然是死死的盯著我,這讓我終于忍不住輕輕地問了一句:“老鼠,你怎么了?”
然而,在夜幕下老鼠那張詭異的臉絲毫沒有變化,就好像石化了一般,凝固在我很近很近的地方,還是死死的盯著我,一動也不動。
這時,在隊伍后面的金娜和馬爺也跟了上來,他們看見老鼠這樣的表情,也是驚訝,但是他們畢竟是見過世面的老手,很快就控制了自己的情緒,于是就聽見金娜輕聲問:“老鼠,你發(fā)現(xiàn)什么了?”
接著,我看見老鼠身子猛的一抖,就好像回神了一般,我不禁有些懷疑他剛剛那奇怪的表情難道是在發(fā)神。
還來不及等我多想,我就看見老鼠已經(jīng)迅速朝他身后退了兩步,接著他取出撇在腰間的一柄鋼制的短刀,沖我吼道:“你究竟是誰,為什么要冒充干爺?”
聽見老鼠的話,我如遭雷擊一般,我萬萬沒想到老鼠會問我這樣一個問題。
而且這個問題,就在不久之前,有人同樣問過我,就是死在趙家大堂里那個變成蛇人的禿子,當時我認為那是蛇人冒充禿子來蠱惑人心,所以并沒有多想,但是這個問題卻再次出現(xiàn)了。
我在那里愣著,絲毫沒有注意到老鼠的短刀已經(jīng)朝我砍來,那是一柄鋒利的刀,從老鼠砍過來那陣凜冽的寒氣,我似乎就能感覺到它的鋒利。
刀忽然在我眼前不到一寸的地方停住了,是魏子捏住了老鼠的手腕,老鼠似乎被捏的很疼,他用力想要掙脫,可是毫無作用,魏子那雙纖細的手就好像鉗子一樣,將老鼠控制得牢牢的。
我看向魏子的臉,他依然那樣毫無表情,恍如冰人,我驚呼魏子如此瘦弱既有這般力氣。
魏子看到我望著他,他忽然說了一句讓我無比暖心的話:“他不是任何人冒充的,絕對不是。”
老鼠有些痛苦地說:“你怎么證明他就是干爺?”
魏子慢慢地松開了手:“不需要證明,我就是相信他。”
老鼠看見魏子如此果決,也不好說什么,他有些不滿的嘀咕著:“我就說你們兩個關系不純潔。”
這時,一直在后面莫不作聲的馬爺忽然開口了:“小武不見了。”
我用手里的電筒,照了照老鼠的身后,確實是空空蕩蕩的,什么也沒有,我再照了照遠方,光線能到的地方,我都用盡目力尋找了一遍,心里猛的一緊,小武真的失蹤了。
我努力去回憶,剛剛在發(fā)生變故的時候,小武是走在最前面的,老鼠擋住了我的視線,我一直以為小武就在老鼠身后,然而他卻在這段時間,神秘失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