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長夫人,你這是什么意思?”蘇錦皺著眉,強忍著內心的憤怒。
“你這個騷狐貍,做了見不得人的事還敢這么理直氣壯?”陳玉玲人矮體胖,插著腰活像一個茶壺,“你竟然三番五次去我老公的辦公室勾引他,要不是他意志堅定,早就被你給吃干抹凈了。為了拿到冷公子的專訪你竟然騙她去‘狂情’,給他下藥,做了還反咬一口,逼他把專訪給你,不然就告他強。你竟然還有臉問我為什么!”
這下蘇錦是徹底懵了,真是不分青紅皂白,她當了無辜的炮灰!
“我沒有做過,我問心無愧!”蘇錦面色冷然,目光清澈而堅定。
“沒做過,你也太囂張了,脖子上的草莓印還沒有遮掉,你是假炫耀還是真下賤?”陳玉玲指著她脖子上的淺紅印痕,像是抓到了證據。
“有些人想要草莓印也沒機會,男人不怎么賣力,呵呵。”她冷眉冷眼地嘲諷回去,每次杜唯都對她說不想和他老婆做,那肥胖的身體看了就惡心。
陳玉玲的臉瞬間僵硬,唇角抽搐地厲害:“看我不撕爛你這張臉?”
“老婆,你大人有大量,不要和她一般見識。”杜唯跑來拉住她,又是陪笑又是安撫,活像見了老佛爺的小太監。
陳玉姿態高傲,斜睨蘇錦:“看在我老公的面子上,我給你一個機會,現在跪下求我,不然我就把手里的碟片放一下,讓大家看看你是如何發騷的。”
“隨便你。”沒有任何的不懼之色,蘇錦站得筆直。
這樣的不在乎徹底惹怒了陳玉玲,她咬牙惡狠狠道:“這是你自找的。”
眾人一聽全都擠涌擠上來,瞪大了眼睛,盯著早已經準備好的播放機。
“這里是angel雜志社嗎?”一個磁性的聲音響起來,清冷的目光在每一個人的身上游移,最后落在了蘇錦的身上。
男子徑直走了過來,眾人被他俊美的臉龐,高貴的氣質,優雅的動作而深深震憾,忍住想要叫尖出聲的瘋狂,紛紛讓開通道任他走到蘇錦的面前。
“寶貝,今天早上你忘了圍巾。”他將自己脖子上的淺黃色的圍巾取下來,溫柔地替她系上遮住了吻痕,溫柔如水的目光與蘇錦相交,她心被狠狠地撞擊了一下,那強烈的感覺叫溫暖。
男人目光溫柔似水,像是月光投映在湖面泛起的點點碎光,美麗而迷人,唇角的弧度十分柔軟,蕩著淡淡的笑意,笑容純粹柔和。蘇錦一時呆愣了,她從來沒有見此干凈而俊雅的男人,他的笑容有迷惑人類心智的特質。
“天啊,我不是在做夢吧?他就是傳說中的冷月辰?”突然有人打破了和諧的平靜。
“這是真人嗎?太太太漂亮了。”連讓身為女人的她們都自嘆不如,那皮膚那五官,怎么能那么完美?上帝造物真上太不公平了!
“他和蘇錦什么關系啊?”以前根本沒聽說過他倆有什么奸情,這會兒怎么就脈脈情深了。
“你們都給我散去,該干嘛的干嘛去。”杜唯首先恢復了清醒,陪笑著開口,“冷公子,你今天來雜志社是想告訴我你的決定嗎?你怎么親自來了,讓你的經紀人冷小姐來也是一樣的。”
杜唯的目光越過冷月辰瞄了一眼冷雪,她十分漂亮,衣著高雅,剪著時尚的短發,細長的耳飾垂到了肩上,那雙漂亮的眼睛透出超出年齡的成熟。
冷月辰這才轉身對著杜唯,唇邊的笑依舊溫柔,眼底卻是清冷的:“我是來找蘇錦的,今天她沒有吃早餐,我經過時特地給她買了份。”
說話間,他的經紀人冷雪將手里的早餐遞給了冷月辰,他接過來拿給蘇錦:“身體很重要,別餓著了。”
蘇錦看著他的笑,解讀著他的含義,卻無法猜透他的心思,愣愣地拿著早餐:“謝謝。”
她發誓她和冷月辰并不認識,也不知道他為什么要幫她,雖然幫她解了圍,但是卻又讓他人產生了另外的誤會。他們一定會以為他是自己的的男朋友之類的。這情況縱然她有上千張嘴也是說不清楚了。
“你們有話慢慢談。”杜唯不禁在心里捏了一把汗,準備把老婆陳玉玲帶走。
“在談采訪的事情之前我們先說說蘇錦臉上這手印怎么辦?”冷月辰的話讓杜唯止了步,他的目光自始自終沒有離開過蘇錦的臉蛋,看著那白皙的臉上泛起的五指紅印他的眸了微微暗沉了一下。
“這……”杜唯吱吱唔唔地說不出話來。
“辰少,我們可以故意傷害他人罪、誹謗罪起訴杜夫人。”冷雪精準地道出一針見血法。
杜唯臉上的血液迅速退去,而陳玉玲仗著家勢高抬起下巴:“冷公子,我不是嚇大的。”
“喂,你好,我是冷雪。程律師,我們需要給陳玉玲女士發一封律師函,內容……”冷雪利落地撥打了電話。
“冷公子,這事好商量。”杜唯真怕了,惹了冷月辰,到時連累到雜志社,他被換掉的機率是很大的。
“有事找我經紀人談。”冷月辰沒有理會他乞求的目光,而是認真地看著蘇錦,冷淡地轉過身去,“你的臉也要冰敷一下。”
從來他都不好人,但麻煩未必要親自解決。他尊貴的身份走到哪里都是有人簇擁,任何問題都有人自告奮勇的解決。
這時林晶晶提步上前怯怯地遞上了一包冰袋:“冷公子,給蘇姐冰敷一下吧。”
冷月辰伸手接過冰袋牽起蘇錦的手,他的手溫暖而干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