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自殺還是他殺
- 廢柴美妞翻身記
- 陌上瑤
- 3486字
- 2017-04-14 23:17:36
技術組的人員證在收集指紋的是時候,其余幾個人也到了。柯藍注意到奚梓馨眼睛一直緊盯著她的位置,一臉藏不起來的憤恨。但是她越那個樣子自己則越坦然。
對姚隊她還可以說有些許感情,哪怕自己這么多年被壓制都是她在從中作梗,但是作為自己第一任上司,姚隊還是教了她很多東西,雖然這些東西她從來沒應用對過,所以她是不會過多的怨恨姚敏珊的。
但是奚梓馨可不一樣了,她初來乍到第一件事情就是將自己的推理過程占為己有,并且用那些其實很簡單的推理方式來剝奪別人的好感,甚至把自己從重案組踢了出去。所以柯藍對奚梓馨沒什么好臉色是正常。
但是現在來看不是柯藍對奚梓馨有怨言,而是奚梓馨覺得柯藍搶了她什么東西,所以才一副便秘臉,仿佛柯藍欠她什么東西一樣。
柯藍雖然有許多性格上的缺點,但是對于這種公然挑釁,一般都是視之不見甚至頗為鄙夷的。有什么事不好直面對壘非要暗戳戳的,真不知道她學的到底是警察還是學的什么宮斗劇。
很快門上的指紋就被取下來了,凌海天點了點頭,側過頭交代:“陶翰,你馬上把指紋送到檢視科,曹天鳴你去樓下看法醫的調查結果,看看到底死因是什么。”說完之后向高臨安使眼色:“暴力破門。”
高臨安點頭,從包里掏出了一個小錘子和兩個螺絲刀,將另一個扔給了站在一邊的周于青,二人蹲在門邊,保持安靜的進行著聽起來十分吵鬧的“暴力”破門。
柯藍有些思念的看著周圍的同事,自己雖然離開了他們一天,但是就好像離開了好幾年一樣。善于使用各種機關和器械的高臨安和周于青,二人典型的男女搭配干活不累。柯藍和周于青基本上不會打什么交道,因為原來姚隊在時候,周于青是B隊的,和自己從來沒一起做過什么事情。
高臨安則和他的姓一樣,高高大大的,身體的健壯程度也就莊五一能比得過他,所以一開始大家都很奇怪長得五大三粗的高臨安怎么能那么精通各類鎖頭機關這樣的小物件,但是久而久之大家都已經習慣了,只是讓柯藍沒想到的是凌海天剛來,就知道南川分局的特色,也是很厲害。
不到五分鐘門鎖被二人拆了下來,然后戴著手套的手伸到門鎖內輕輕一按,門被打開了。凌海天點點頭,然后說:“白子鴻、柯藍、陳越跟我進去,劉濱你和汪巧兮去查一下酒店的監控錄像,要查這個門口的所有錄像,看看都有誰進過這個房間。周于青去調查一下酒店內員工,看他們對死者有什么印象,并且進行一下簡單的搜身,看看誰身上有鑰匙。”
說著就要往里走,但是還沒走進去,卻被奚梓馨拉住了:“隊長,您還沒安排我呢。”
領還挺才恍然大悟一樣:“對啊,還有你,你跟著柯藍。”說完之后不再在理會奚梓馨,自己小心翼翼的走進酒店。
奚梓馨的杏眼有些仇恨的看著柯藍,柯藍冷哼了一聲,然后及其公式化的笑了一下:“我們走吧,奚梓馨同志。”說著收斂了嘴角的笑容,將門推開走進去。
套間不大,三十平米左右,雖然小,但是卻一應俱全。門口的右手邊是衛生間,衛生間的門此時正虛掩著。衛生間對面是一個簡易的廚房。
看到這里,白子鴻皺了皺眉頭:“這什么格局,廁所對面就吃飯?”
陳越搖頭:“一般在這里住的人都不開火,所以這廚房就是形同虛設,一般就是燒個水啥的,你沒看到這上面還放著熱水壺呢么?”
柯藍順著陳越的眼神過去,的確看到一個熱水壺正端正的放在燒水臺上。陳越今年快要四十歲了,是一個特種兵出身的刑警,沒什么太大的抱負,這幾年一直處于混吃等死的狀態,也就是說組內出了廢柴柯藍之外,最不受待見就是陳越了。只是因為陳越的知識面特別廣,才不至于淪落為跟柯藍一樣的下場。
而柯藍的知識面,不提也罷,提了又是刑偵一隊的笑談,每一次的想法都很像是對的,然后一經推敲就站不住腳了,柯藍也就越來越習慣不說話了,多說多錯,不說就不錯。這些年將當年鋒芒畢露的她折磨成現在一個說一句話都要思量半天的人,也算是一個十分痛苦的沉淀。
白子鴻點頭,繼續往里走,柯藍看到那個壺之后想了想,然后說:“壺上用采集指紋么?”
凌海天應了一聲:“采集吧,看看都水用過那個壺。”身后的技術組緊忙前來對指紋進行采集。
柯藍看他們端起水壺后問:“里面有水么?”
科技組的小陳看了她一眼點點頭:“里面的水是滿的。”
柯藍的眉心動夠了一下,水壺里是滿的,證明這個人應該是想要燒水喝來著。
走過廚房和廁所,就是一個不大的主臥了,房間的右側是一張雙人床,粗略的看應該是一米八乘兩米五的。床上整齊的裸著兩個枕頭,被子在枕頭下面壓著,沒有人為觸碰的痕跡。
在床的旁邊是一個小衣柜,凌海天過去將衣柜打開,里面是一個保險箱和幾件衣服。“高臨安,打開。”繞過保險箱,凌海天細細的查看屋內的衣服。
柯藍站在后面跟著他的手看衣柜里的掛的衣服,一共就掛了四套衣服,一套西服,一套運動服,一套皮夾克和一套休閑服。衣服下面是一個關著的箱子。
床的對面是掛式電視機和一個十分建議的電視桌,旁邊是一臺電腦,柯藍主意到電腦的指示燈是亮的,但是屏幕卻暗下來了,看來電腦是打開的。
房間十分小,根本看不出哪里能藏人,就連床墊子下也是實心的,再瘦的人也不能把自己塞進床縫里。屋內沒有搏斗的痕跡,只是在床邊放了一把椅子。
出事的窗戶此時正打開著,房間一共有三扇窗戶,此時只有最靠右的大愛了。落地窗的位置不高,窗沿的位置大概到人的膝蓋位置,打開窗戶之后人的個子高的人上把部分就完全的報漏無疑了。
柯藍注意到房間內十分整潔,并沒有打斗的痕跡,所以判斷是被人用重物擊打后腦而被扔出來這個推理有些站不住腳。那不是他殺就是自殺了?
柯藍在心里搖頭,絕對不可能是自殺。
仿佛是看懂她想什么了一樣,凌海天問:“你們覺得他是自殺還是他殺?”
“不好確定,屋內沒有搏斗的痕跡,我們現在只能確定沒有人從昨天晚上進來過,但是不能確定是不是提前設計好的異常案件,只是具體怎么實施的我還不是很清楚。”白子鴻老神在在的摸著自己的下巴,仿佛那里長滿了絡腮胡。
陳越也搖頭:“疑點太多,還是需要等最終的驗尸報告出來,我們才能確認到底是自殺還是他殺。而且房間內也干凈的不像話,除了那個保險箱和衣柜外,基本上沒有什么死人用品。看衣柜,這個人應該過得很簡單。”
凌海天點頭:“是的,不僅是簡單,而且模式化,你看他的行李箱,”說著將行李箱打開,箱子里只是單純的放了幾本書幾個本子,還有幾摞捆好的人民幣,粗估估計也就三五萬塊錢。
“柯藍你覺得呢?”凌海天突然問了藍。
柯藍意外的看凌海天,凌海天雖然表情嚴肅,但是卻并不讓人覺得害怕。讓柯藍敢把自己的所想所知說出來。
“我……”
“我覺得這應該是一起自殺,”奚梓馨突然將話搶過來:“這個人雖然不差錢,品味也不差,里面的衣服都價格不菲。但是東西雖然貴,數量卻很少。我覺得種種跡象都表達他并不缺錢,暫時也沒看他有什么過于親密的社會關系,這些都這個人一直處于動蕩的狀態,所以因此抑郁跳樓自殺不是很顯而易見的么?”
“不對。”柯藍搖頭,然后看向水壺:“如果他想自殺就不會去燒水泡茶了,你們看,茶葉一直在茶杯里準備好了。而且這三扇窗只有第一扇打開了,但是從自殺心理學來講,一個人要是因為抑郁自殺,一般都會挑選比較明亮的窗子。尤其是東西不會擺成這樣隨意,起碼會十分的介意。但是現在一切都指向這個人不把這里當做自己的家,他隨時準備逃跑。”柯藍結果她的話來說。
兩個人站在那里對視了一會,陳越摸摸鼻子說:“我贊同柯藍的說法,雖然奚梓馨你說的也不無道理,但是有一些漏洞是邏輯上補不下來了。”
凌海天也點頭:“我們現在分頭來查一查屋內還留有什么細節上的東西。”說著自己則在死者的衣服兜里新型翻找。
柯藍則站在床邊往下看,十六樓向下看有些眼暈,從這里看到下面的尸體沒什么影響,雖然看不清人摔成什么樣了,但是能看清人的輪廓。柯藍在想,這要怎么摔下去才能做到頸骨骨折呢,正想著呢,柯藍在窗外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
一個穿著黑色風衣的男子正在尸體邊不知道在干什么,突然他抬起頭,柯藍才發現,這個不正是姚隊安排的金特警——金澤銘呢,他不應該在家里觀察世貿大樓的么,怎么過來勘察這里來呢?
還沒等柯藍想明白,剛剛去取法醫報告的人回來了:“報告取回來了,跟據法醫的初步認定,死亡原因是墜樓而死,不是被重物打擊死的。他應該是跳下去之后沒多久就摔到地上摔死的。至于頸骨的原因,粗略的估計可能是因為樓層太高,這人在下去的時候發生過專題或者其余的運動,嚴重的傷害到了他的頭。”
”凌海天點頭:“恩,先按照自殺立案。這個人的身份確定了么?他的社會關系是什么?”
凌海天問出去后,剛剛跑出去的幾個人都在門口站著,也不敢往里進。領還挺厲聲:“怎么了?還要我請你們?”
“是這樣的,凌隊。我們剛剛去打聽了一下,死者在這里是定的三個月短租,這三個月一直他并非天天回來。而且還有一個重要的事情,我們調查的結果顯示,死者并沒有任何社會關系。”